“從來沒有過,雪下得其實適量,至少我長這麼大,沒經歷過呢。”
鬱年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村長家,很多人都已經到了,小孩兒們在路上跑跑鬧鬧,一人一個雪球你追我打好不快樂。
“就等著你呢。”村長走到他們的跟前,上下掃了一眼鬱年坐著的輪椅,朝著田遙點了點頭,“大壯白長了個大個子。”
田遙笑了笑:“村長幫我照顧夫君。”
田遙離開之後,村長才看向鬱年,這是從婚禮之後,他們見的第一次面。
他看了一眼鬱年的好氣色,還是鬆了口氣,田遙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知道他的雙親把他教育的很好,他不想做孽,不想去害一條人命。
槐嶺村背靠大山,一隻很少與外界接觸,這次鬱年的到來,對槐嶺村來說是個很大的變數,稍不注意就會給全村的人帶來災難。
“還沒感謝村長。”鬱年的目光一直在田遙的身上,看著他一個人就把圈裡的豬拖了出來,不顧豬的哀嚎,把它拖到了那口大灶的前面。
村長送鬆了一口氣,不論他感謝的是什麼,只要鬱年不記恨就好。
“等開了春,可以多出來走走,現在行動也方便了。”
鬱年點了點頭。
村長也沒再跟他說什麼,也過去一邊幫忙了。
鬱年是再一次直觀地感收到田遙的力氣,村長家的豬養得很好,幾個壯漢都按不住的豬,田遙好像是一點勁都沒費,就把豬按得死死的,另外一邊的幾個人趕緊用麻繩,綁住豬嘴,把四隻蹄分別綁在桌子的四隻腿上。
張屠戶早就等在一邊了,他抄起刀,乾淨利落地捅了豬的脖子,一邊的田大壯就拿桶過來接了豬血。
豬叫聲響了好半天,那頭肥豬才漸漸地不動了,一邊搭起的大灶已經燒好了滾燙的開水,田遙當仁不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