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行不壞,他只是被人引誘浪蕩而已,他想學好的,還說自己讀書無成,幸虧喜歡做生意,還說要好生跟著祖父學本事,將來擴充套件家族事業,支撐兩位叔父幾個兄弟做官光宗耀祖。他是好人是不是?那人之死跟他無關是不是?”陳氏說著就要跪下:“四妹妹,祖父喜歡呢,你去祖父面前替你大哥說句話好不好,嫂子求你了。”
懷瑜忙著將身一閃,從後面攙扶陳氏:“大嫂這是做什麼?”
陳氏恁不起身:“四妹妹你不答應我,我決不起來,求求你了。”
懷瑜嘆氣放開陳氏:“大嫂若不起身我也不管了,大嫂就跪著吧,我還有事。”
陳氏這才急忙起身拉扯懷瑜:“四妹妹你不要這樣,你不是狠心的人啊!”
懷瑜慢慢回神,嘴角噙起諷笑,自己的確不是狠心之人呢,只是那個善良正直無私的懷瑜已經死了,如今的懷瑜滿懷仇恨與手腕。
看著淚眼婆娑的陳氏懷瑜一笑,還她的情吧,今後兩步虧欠了。
懷瑜伸手一請:“大嫂坐下說話。”
陳氏抽抽噎噎。
懷瑜招呼福兒上茶,親手奉茶給陳氏,自己也端起茶盞慢慢颳著:“祖父封鎖了訊息,準備等到年前已經愛人齊聚再處理此事,大嫂可否告訴我,從哪裡得來訊息?”
祖父後來聽從了父親建議,母親便藉口祖父患病要遣散奴僕替公公祈福,把童老虎跟前之人統統放了生,連身價銀子也賞賜了,大少爺跟前之人也是這般處理,身邊之人,除了奶孃一家子,連大少爺長隨,丁香兄長也一送到鄰縣莊子去了,一天只把一頓飯,好叫他長記性。
老爺子對外宣稱大老爺大少爺出門談生意去了,所以,大少爺大老爺事情只有老爺子童三爺一家人知道。要洩密除非鋪子裡有人跟小雨蘭勾結,或者直接是老爺子跟前或者是三房有人洩密。
陳氏嘴唇蠕動,最總選擇沉默
懷瑜起身:“大嫂沒話說,就請回去了,我也沒話說了。”
陳氏唬得站起身子,卻是嘴唇顫抖,依舊不說話,一雙眼睛骨溜溜轉悠,似乎正在權衡利弊,難以抉擇。
懷瑜勾唇輕笑:“大嫂是否也覺得我父親是多餘的,當初爺爺不該娶繼室,家裡產才我們三房應該不沾邊,只憑你們兩方人家分割,是不是?”
陳氏忙著擺手:“不是不是,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懷瑜哂笑:“大嫂真是好人,大嫂想過沒有,倘若大伯父當初不續絃,就沒二哥三哥,也沒有大姐二姐三姐,大哥不是可以獨得童家一半家財?”
懷瑜說的就笑了:“哈哈哈,大伯孃真可笑,整天嘮叨老爺子不該續絃,焉不知童家男人不續絃,拿哪裡來的她刮燥?”
懷瑜說著收起笑容,眼睛盯著陳氏:“大嫂猜猜,大伯孃剷除我父親之後,再又剷除誰呢?”
陳氏頓時心頭震驚,她想起了自己那次跑肚難產,也想起自己滑落那一胎。難道?陳氏瞬間眼神犀利,面色鐵青。陳氏笑得很難看:“綢緞鋪大帳房是婆婆妹妹婆家小表叔,他雖然沒有失落訊息,卻看出端倪,前些日子弟妹懷孕,羅家派了婆子來賀喜,順便傳遞了訊息。小羅氏給族長家裡二奶奶奉了一百兩銀子,這才打聽出來他們父子犯事了。”
陳氏難堪看著懷瑜:“他只說了挪用公帳。”
懷瑜忽然記起,懷珍口口聲聲說父親斷了腿,看來陳氏有所保留,哂笑道:“看來大嫂根本不拿我當知心人。大伯父斷腿才幾天時間,大哥根本不知道!這訊息根本不可能是從族長大伯家裡得來。他們東多知道大哥的事情。”
陳氏苦笑:“這些姐妹最聰明不過四妹妹,什麼也瞞不住,我也是不想讓妹妹傷心,公公斷腿之事是二妹妹打聽出來。”
陳氏說著不在繼續,一幅我不說是非意思。
懷瑜微笑飲茶,陳氏忽然欠身拉住懷瑜:“妹妹,你大哥?”
懷瑜睨著陳氏:“大哥今年二十四是吧?”
陳氏一愣。
懷瑜笑道:“我父親今年二十八才中舉,大哥現在在宜城名聲也臭了,做生意肯定沒出路,但是他可以學我父親找個好書院讀書,大哥曾經過了童生試,只是後來荒廢了沒過年靠,大嫂可以去求祖父,就說讓大哥重新讀書修身,從現在起日夜苦讀,明年在參加院試,若是過了再苦讀三年能過鄉試也做個舉人,那時候一俊遮百醜,到時候大哥願意做官繼續考試,不樂意回來做生意,誰還敢翻舉人老爺舊賬呢?”
陳氏眼眸一亮,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