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則終年常溫,來自不同方位的風向將島嶼的溫度及溼度保持在理想的狀態。也因此,它是世界上最適合度假的旅遊勝地,每年就國內外遊客就有700多萬。
在這樣一個空氣清新,天藍海闊的地方,每個角落都能感覺到它的美麗,車子在行駛,伊軒卻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雀躍,他想下車,想看看這個被稱做“原始之家”的地方。
來到這樣美好的充滿陽光的地方,這些美好是從小除了‘活著’外,從不敢想象的奢望。第一次,我有了,我也生活在陽光下的錯覺。這樣一個處處美好的地方,讓我的心情澎湃。當然我不會表現出來,就算激動,就算嚮往,我也只是安靜的坐著,用冷淡掩飾快要溢位來的興奮。
虞森他依然如來時那樣,沉默的翻閱著手裡的資料,直到段飛不滿的抽走虞森手裡的檔案,虞森才無奈卻並無責怪的抬起頭,朝段飛的位子望去,卻看到坐在段飛身邊的伊軒那微微翹起的嘴唇和眼裡極力掩飾的興奮。
沒想到這個一直冷冰冰,對什麼事都平淡到沒有絲毫感情的傢伙,也會露出這麼興奮的表情。看來這夏威夷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移開目光,看向活躍的段飛,虞森露出了,滿足的的笑容,它溫柔的帶著寵溺。
“軒軒,我肚子餓!”段飛一臉哀怨的扒在伊軒身上,肚子還很配合的咕咕直叫。
將視線從窗外轉回車內,不經意間看見虞森望著段飛時,眼裡的滿足,原本的好心情,被以往的冷淡代替,那種充滿生機的活躍情緒,突然的一瞬間的消失了。
“等到了酒店,給你做。”不鹹不淡的冰冷口吻,我的餘光看到了虞森因為我的冰冷而皺起的眉。
“噢!”噢了一聲,段飛一臉的可憐兮兮的轉過臉,看著虞森。“小森,餓。”
原本的皺眉,變的殺氣騰騰,我冷眼以對。看著他眼睛在車外掃視了一圈,虞森對前面的司機說。“前面路口左拐停車。”
看的出來,他們對夏威夷這個地方真的很熟,就連什麼地方拐彎會有吃的都瞭若指掌。
託段飛的幅,我們一行人集體下車,悠閒的坐在到處都充滿著夏威夷風情的露天餐廳,享受難得的安逸。
在這樣安逸舒適的環境中,同行的幾個人都很安靜的喝著剛上上來的咖啡,當然除了那個永遠都很吵鬧的段飛外。而我們面前的咖啡,也是在段飛的極力介紹下而來的。說是夏威夷這裡的特產咖啡豆現磨而成,不苦還帶著點點甘甜。
“聽說你廚藝不錯?”開口說話的是虞森的弟弟虞殤,只見他舉止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輕輕的放下,最後好整以暇的開口。
“還過的去!”我用一貫平淡的口氣回答。
“那裡是還過的去,是很厲害。”滿口食物的段飛,說話依然很清楚,沒有一點含糊。忘了說這也是段飛特有的功能之一,它曾經讓我研究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最終的結論就是,段飛果然是個百年難遇的怪胎。
而我對段飛的誇獎不置可否,只是淡漠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皺眉看著杯子裡咖啡色的液體,甘甜?為什麼我感覺不到?我討厭苦的東西。
“今晚伊軒你給我們準備晚餐,你看。。。”虞殤溫和的問。
“不行,他是我的御用廚師。”虞殤的話讓吃的歡快的段飛打斷,還放下手裡的食物,一把抱住我大叫。
“飛飛乖,把你的御用廚師借我們用用。”優雅笑著的虞殤,說著話的同時伸手就想去碰觸段飛的頭。只聽‘啪’的一聲,虞森已經出手打掉了虞殤伸過來的手錶情冷漠。
“說話就說話,不要做些無謂的動作。”說這句話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虞森在壓制他的殺氣。
“哥,現在的段飛什麼都想不起來,你沒有必要這麼緊張。”一句莫名奇妙的話,讓我疑惑的在虞森和虞殤之間來回多看了幾眼。
越看越讓我覺得,這兩人在某種程度上還真是有點像,看來這個看上去溫文爾雅的男人,並不如看上去那般斯文無害。也是,畢竟是虞家的人,怎麼可能真的只是一隻溫順的綿羊而已。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的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然而卻在段飛大叫‘飽了’後,被無形的掩蓋了過去。對此我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反正不關我的事,我一向懶得理。
一行人等到達夏威夷首府檀香山以東的懷基基海灘,已經是半晚。下了車,看著被夕陽的霞光染紅的海面,那一碧無垠的海水變幻出絢爛的色彩,沙灘上點起了燈火像是無數的螢火蟲在海面上飛舞,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