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開口道:“我不是什麼好人,你可想清楚了,我要真鬧起來,不鬧到你被開除不罷休。你撬牆角當小三可不是什麼光榮事兒。”
他果然露了怯,忙道:“別……”
我一把把他搡開,冷冷道:“以後別纏著杜微。”
我轉身走了,他也不敢追上來,大概是怕我真鬧到他退學。
晚上杜微回了家,我也沒和他說話。雖然我也知道這不該怪他,人有魅力長得好有人追那是挺正常的事,可是杜微怎麼就這麼招人呢,又是周勳又是那個男學生的。
杜微多半是知道了這事,我沒和他說話,他也沒敢開口。規規矩矩地吃晚飯,把碗給刷了,就洗了點水果端給我,放在我手邊。
水果我沒動,也沒和他說話,就裝作在做翻譯的樣子。其實那些字我是一個都看不進去,就在想著這傢伙什麼時候給我認錯呢。
杜微果然是扛不住了,在那兒軟綿綿地開口:“水果挺好吃的,昨天我剛買的,你怎麼不吃啊?”
我頓時就有些忍不住了,實在是他軟綿綿的樣子讓人很想摸兩把,杜微平時男人味十足的,偶爾軟乎一把還真是可愛。
杜微見我不說話,就小聲道:“林立那事你知道了啊?我今天聽說你把他給打了。”
我陰森森地笑了,開口道:“他要再敢招你,我再揍他一頓。太不要臉了,敢撬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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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給人打傷了;咱們還得付醫療費呢。他以後不會纏著我了;你放心吧。”
我故意裝作冷淡的樣子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我說你也真行;整天招蜂引蝶的。”
杜微低著頭開口道:“對不起,我都很明確地和他說過了;他還是老纏著我不放,我也挺煩的呢。”
杜微這麼伏低做小的;我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那之後果然就沒人敢再纏著杜微了,那些建材商供應商聽說了這事兒;也沒敢再往杜微懷裡頭塞人了,就是時不時的會取笑他兩句。
這些還都是小沈和我說的,不過這陣子小沈忙,沒再和我聯絡。杜微也整天忙得不可開交。還是有一回我又去他們工地上,才發現那片地旁邊也在破土動工呢。
我問了杜微,杜微才告訴我,經手那片地的,就是他那個把我們倆關係捅上去的死對頭。這不要臉的也是上頭有人撐著腰,沒弄來杜微的專案,就弄了另外一塊地,和杜微這邊遙遙而立,一副打算對著幹的架勢。
這些人都是地頭蛇,我和杜微兩個外地的,腳跟還沒站穩,不好去動他們,只要不欺負到頭上來,也就先忍一忍了。
很快冬天就來了,我把被子枕頭什麼的都曬了,家裡頭也架起了火盆,不過還是覺著冷。白天的時候我就在陽臺上曬曬太陽,晚上就抱著杜微睡。經過一年的中醫調理,杜微身體好多了,身上熱乎乎的,抱著就跟暖爐似的。
現在反倒是我身體不如杜微了,經常雙腳發涼。杜微也看出來了,抽了空子就帶著我去了鄉下,找小陶他叔公。
結果我們到了那兒,開門的居然是多日不見的小陶。這傢伙穿著大棉襖,縮著脖子看著我們,雙手攏在袖子裡,看著我們,挺納悶地問:“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和劉大夫打了電話,他沒和你說啊?”我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屋子。
小陶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叔公說今天有人過來看診,原來是你們啊?來吧來吧,叔公走親戚去了,我給你看看。”
我和杜微面面相覷,心說劉大夫就讓小陶這個缺心眼的給我看診啊?他一個門外漢能行嗎?這不是糊弄人嗎?
小陶回過頭,見我們還在門口發愣,開口招呼道:“過來啊,你們放心吧,我和我叔公學了都快一年了,沒問題的。”
我將信將疑地走了過去,問他:“那你看看我們倆是誰要看診啊?”
“當然是你啊,一眼就看出來了。”小陶拉著我在椅子上坐下,伸手搭在我的脈上,摸了會兒,開口問道:“你們一晚上做幾次啊?”
我險些吐血,心說這缺心眼就是缺心眼啊,他看診的問這個幹嘛啊?
小陶一臉羨慕嫉妒恨地開口:“有伴兒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一晚上得來好幾回吧?”
杜微咳了一聲,我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道:“沒有,就……一天一次的樣子,你問這個幹嘛?”
“一天一次?”小陶懷疑地看著我:“你這身體就是做太多,虧的,上回來的時候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