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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派出了妮卡去保護小影,但他還是不放心。

妮卡是苗疆的“落花洞女”,苗疆所有的落花洞女都稱作自己為師父,因為他是湘西的“阿普老司”,苗疆最神秘的黑巫師之首,漢人叫他“湘西老叟”。

落花洞女古時為“湘西三邪”之一,解放以後越來越少了,如今整個湘西也就只剩下妮卡一個。妮卡於一年前來到了天門山,找阿普老司不到,死在了月湖邊的樹林裡,阿普老司將她的中陰身屍體帶進了鬼谷洞,施苗疆黑巫術使其成為了一具醒屍。醒屍能如常人般思維和活動,也可學習武功,晝夜不需要睡眠,肺活量極小,也可以如同肉屍般恢復成正常人,如同小影般,但是湘西老叟不願意這樣做,他需要一個能替他打理洞外事務的助手,那就是妮卡。

現在小影遇到了強敵,妮卡恐獨自難以應付,所以,今天夜裡,湘西老叟必須親自出馬,暗中保護小影和妮卡。

湘西老叟認準方向,悄無聲息的直奔小影居住的吊腳樓而去。

吊腳樓上漆黑一片,鴉雀無聲,老叟潛入樓上,發現了老祖給小影的留言條。

“天門山寺。”湘西老叟自言自語道。

劉今墨一杯酒落肚,頓感一陣噁心反胃,這酒怎麼如此怪味兒?

“怎麼樣,這酒的味道還過得去吧?”陽公老僧陰鷙的笑道。

劉今墨皺皺眉頭,說道:“此酒口感甚差,不像是百年珍藏的名酒,而且味道怎麼有股豬內臟的臊氣?”

陽公老僧哈哈一笑,說道:“酒,世人喜之何故?便是同一種酒,每個人都可以喝出不同的味道來,因人而異,因時而異。小影啊,你也來上一杯,看看感覺與劉先生的有什麼不一樣。”說罷,滿滿的斟上一杯,遞給小影。

“師姑,不要喝,此酒味道甚是濁氣。”劉今墨伸手阻止道。

梅小影向來對飲酒不感興趣,於是說道:“陽公老僧,我最厭惡喝酒,你們願意喝,我同老祖先走了。”

月光下,老祖臉上原本就發暗紅色的面板現在已經充血變成了豬肝色,雙眼中佈滿了紅色的血絲,但卻較平時明亮了許多,鼻扇不住的翕動,撥出熱氣,一隻手已經開始解起了衣釦。

“我哪兒也不去,不去。”老祖口中囁嚅道,眼神似乎魂不守舍般的遊離著。

陽公老僧聽聞劉今墨叫小影為“師姑”,大惑不解,忙問道:“小影,青田劉今墨為何尊你為師姑?”

梅小影說道:“他是我哥哥的徒弟。”

陽公老僧心道,怪不得這位青田劉今墨處處維護梅小影呢,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此刻,老祖突然悄無聲息的將手伸向了陽公老僧的襠部,口中喃喃說道:“我要……它。”

老祖的陰掌無聲無息,在“老母豬哼哼”的強烈刺激下,沒輕沒重的一把抓下。陽公正與梅小影說話,下體突感一道陰柔至極的掌風而至,心中暗道:“不好!”隨即作出了反應,坐姿未變,身子卻橫向飄出,躲開了那一抓。

老祖撲了個空,更加激發了體內難以遏制的衝動,她的雙手收在胸前,作虎爪狀,腰部弓起,屁股朝天撅著,作勢欲向陽公老僧的身上撲去。

梅小影驚愕萬分,目瞪口呆的望著老祖而不知所措。

陽公老僧知道藥力已經發作,無法再行掩飾了,這個老祖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我也想要。”身後傳來了金屬般刺耳的聲音,陽公老僧一驚,即回頭視之,劉今墨面色緋紅,鼻孔翕動,正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陽公老僧大吃一驚。

這怎麼可能?“老母豬哼哼”只對陰性,也就是女人才起作用的啊……

他哪裡知道,劉今墨自幼師從清宮大內第一高手太監梅一影,練就一身至陰武功,若是去勢自宮的話,武學修為當可天下無敵。一個多月以前,儘管寒生以人中黃和佛袈裟治癒了他的陰毒痼疾,但是其至陰體質卻還是未變,此刻受到關東奇藥“老母豬哼哼”的刺激,原先的那種強烈的母愛轉化成了對陽公老僧熾熱的性愛,以至於頭腦中一片空白,“陽公散”的作用完全的被壓抑住了。

陽公老僧瞠目結舌之間,老祖已經如猛虎般撲上上來,雙手抓住陽公老僧的衣襟,奮力一撕,扯碎了灰色的僧衣,露出了陽公結實的胸膛,同時張開了牙齒,一口咬住一大綹黑色的胸毛,硬是血淋林的給生拽了下來。

巽五在一旁捶胸頓足,心中懊悔不已,看來是自己下的春藥分量給搞差了。

梅小影此刻已經完全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