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不過只要是天朗哥為我選的,我都會喜歡的。”古宛星嚐了一口咖啡之後,有些撒嬌地對文天朗說道。
文天朗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白水抿了喝了一口。
“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手?”文天朗放下杯子,突然說道。
“什麼?”古宛星不明所以,大睜著美眸疑惑地望著文天朗。
文天朗再度皺眉,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曾經將她當妹妹一樣的女孩,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天朗哥,出什麼事了?什麼放手啊?”古宛星再次問道。
她見他皺著眉不說話,臉色也陰沉得嚇人,才意識到他約自己來似乎不是共進晚餐或者進行什麼lang漫的事情,倒更像興師問罪來了。
只是,她最近好像沒有摻合他的任何事情吧?甚至聽到他跟桑樹求婚的時候,她都沒有去找他糾纏。
原本她是那麼地不甘心,可是想到曾經她那樣表白都沒有絲毫觸動他,她也是有自尊很驕傲的人,為什麼要為了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去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有時候她又覺得她愛了他那麼多年,就這麼將他拱手讓給一個才在他生命中出現短短半年的女人,她實在做不到。
於是,之後的一段時間,她就在這交替的兩種想法中糾結,不得解脫。沒有任何食慾,不想出門,人也迅速消瘦下來。
媽媽楊美玉看在眼裡急在心上,道理跟她講了一籮筐,奈何她就是聽不進去,依然沉浸在自己那兩種糾結的想法中。
今天接到文天朗的電話時,天知道她有多麼高興!她以為是自己的真心和真愛感動了老天爺,他以為文天朗終於記起了她的好。
可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甚至可能恰恰相反。
因為她從文天朗的眼裡看到了一絲厭惡。
是的!是厭惡!
她的心瞬間從雲端跌落到了硬邦邦的地面,摔得四分五裂。
被自己愛著的人以一種厭惡的眼光看著,那她究竟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才會讓他這樣啊?
文天朗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樣,不但沒有絲毫憐惜,心裡反而更討厭她這虛偽的嘴臉了。
“出什麼事了?”文天朗冷笑著反問,然後甩出一張照片,上面赫然是刀疤臉,“你讓這個人做了什麼,難道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嗎?”
古宛星聞言立刻拿起刀疤臉的相片,只看了一眼就將頭搖得像撥lang鼓似的,皺眉不解地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啊!我怎麼會讓他去幫我做什麼事情?”
她真的不認識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天朗哥究竟在說什麼?
“還想讓我把事情挑明嗎?”文天朗絲毫不認為她說的是真話,譏諷著道,“難道不是你花錢讓這個男人去綁架桑桑的?”
“什麼?”古宛星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面前的咖啡杯子差點被她的裙襬帶灑了,她一臉不可思議地喊道,“桑樹被綁架了?現在怎麼樣了?”
文天朗一直在注意觀察她,她整個過程中的表現似乎都沒有故意裝的痕跡,可是,刀疤臉明明說……
“等等!你是說我花錢讓人綁架的桑樹?”古宛星突然反應過來他話裡的重點,更加不可置信地瞪著文天朗。
好在這個時間段星巴克裡只有他們兩個客人和幾個服務員,服務員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
古宛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重新坐下來。
“難道不是嗎?”文天朗再度挑眉反問。
古宛星終於知道他約她的目的了,果然是興師問罪,感覺自己剛剛被摔成四分五裂的心又被人狠狠地踩踏了一遍,變成了怎麼也無法復原的齏粉。
眼淚再也不受控制地流下來,她看著文天朗,哽咽著問道:“天朗哥,這就是你找我來的目的嗎?”然後不等文天朗回答又自嘲一笑,“哈哈!多麼可笑!我竟然為了見你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沒想到你卻是來興師問罪的!”
文天朗不說話,等著她繼續說下去,因為說得越多破綻越多。
今天在把刀疤臉交給警|察之前,文天朗已經跟他做了一筆交易,所以他是不會供出這起綁架事件的幕後指使的。
他之所以沒有將她交給警方,是因為還顧念著兒時的情分,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天朗哥,你就是我一直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嗎?就算你不愛我,就算你為了你愛的女人出氣,那麼,是不是請你先搞清楚事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