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美色當前,終究還是有不長眼睛的,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見這邊女多男少,仗著有幾分力氣便擠到了前面,才想開口說些渾話,左右手就突然被人死死揪住了,而後腦袋上又中了重重一下,登時不省人事。
下手的是一個禿頭漢子和一個黃臉男子,兩人一邊示意後頭的兩個小嘍羅把人帶下去,一邊笑容滿面地上前打躬作揖道:“七公子!”
“咦,是你們?”燕青這才認出了當日自己的舊部,原本緊繃的表情頓時緩和了下來←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一下兩人,略點了點頭道,“看你們的樣子,日子過得不錯啊!”
“那都是託七公子的福,小的們也就是混口飯吃!”禿頭漢子搶著接過話頭,而後又不安地瞥了高俅一眼,連忙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七公子既然回來了”
“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我如今不管這些!”燕青見周圍的一眾香客都避得遠遠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口說道,“你們都散了吧,有什麼事改日再說。”
見一行人上了寺門前停著的馬車,禿頭漢子方才鬆了一口氣,回身朝身後幾人吩咐道:“把這個不長眼睛的傢伙好好教訓一頓,看看他是哪個地頭的,居然膽子賊大!他孃的,要不是老三眼尖,險些就要出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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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弄雀鳥偶遇外戚
“看他們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怕你。”
坐在馬車上,高俅見燕青死死皺著眉頭,便笑著問道:“你在西南那邊混得風生水起,聲勢比馬幫當年更加浩大,怎麼這一次就單槍匹馬地一個人回來了?”
“大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這裡是京城,我要帶著大隊人馬回來,豈不是讓你難做?”燕青見對面的三個女人都在打量自己,連忙縮了縮腦袋,“再說了,我當初收服這些三教九流時,各種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他們怕我也是應當的。我對科舉沒興趣,又不能像希晏那樣征戰沙場,也就只有在這些事情上多多用心了。”
“人各有長處,他們能做的你不能做,你能做的他們未必能夠擔當,強求不得。”高俅心知燕青因為當年的事而深恨官場,當下便轉過了話題,“你姐姐如今已經正式出家,我在城外設法為她造了一座道觀,你得空了不妨去探望探望她,免得她斷絕了這人世中最後一絲希望。”
燕青神情一震,隨即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
轉過三四個街角後,馬車在一戶看似普通的店鋪前停了下來,隨即便有夥計將一行人全都迎了進去。穿過幾間外頭的門面,眾人方才感到面前豁然開朗,四四方方的院子正中建有一座小巧玲瓏的假山,中間青苔中隱約有水珠滲下,四周鳥語不絕,正可謂是鬧中取靜。
“大哥,你這是”
“她們一直待在家裡。有時也太寂寞了些,我聽說此地有會說人話的八哥,所以尋思著買幾隻解解悶。”高俅隨手一招。兩個夥計便拿著好幾個鳥籠上來巴結,喜得伊容和白玲滿臉放光。就連原本不在意的英娘在聽八哥說了幾句人話之後,也頗有興致地湊上去了。
高俅任由三女在那裡議論,和燕青一一看過四周一串鳥籠中顏色各異叫聲不一地雀鳥,這才說道:“這是京城裡剛剛開出來的新營生,有財力來這裡的大多是官宦家眷或是殷實人家。就這麼一隻鳥地價錢。尋常百姓至少可以開銷三年,而他們除了抓鳥的花費,只是費些調教功夫,你說是不是一本萬利?”
燕青本能地皺起了眉頭,略一思索便開口問道:“大哥,你不會說這是你新開地買賣吧?”
“你以為我能把全天下賺錢的營生全都攬了,那別人豈不是沒法過活了?”高俅沒好氣地丟過一個白眼,這才朝那廳堂上的匾額一努嘴道,“那是蔡居安的手筆。”
“蔡家大衙內?”燕青脫口而出迸出五個字,立刻想到了自己陸陸續續得到的訊息′然在西南。但是他一直關注著朝中局勢,什麼官員升遷黜降,哪家得用哪家失勢。不管是高俅想讓他知道地還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他一點都沒有漏過。”我聽說他如今每每伴駕左右,頗受寵信,沒想到斂財的功夫也有一套。”
高俅見幾個夥計全都圍在三女的身邊趨奉。周邊並無一人,不由輕輕冷笑了一聲:“何止是斂財,你知不知道,這一處買賣還有別樣機關。像我們這樣慕名而來買只雀鳥玩耍的不過是小買賣,似那等以千金隨便挑一隻鳥籠帶回去的才是大生意。蔡居安的心氣高得很,他以不學無術的首相之子參與編修大典,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