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潔不記得柯鎮霖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只記得昨天晚上的柯鎮霖特別特別的瘋狂,抱著她一直痴纏著,從浴室到臥室,她不知道他們做了多少遍,可能因為她鬆口的關係,柯鎮霖並沒有做那層措施,也因此,他特別的興奮,好幾次幾乎讓她昏闕過去,直到最後,她累得癱倒在床上,昏睡過去時,柯鎮霖也沒有從她的身體裡離開。
第二天早上,簡潔渾身痠疼的從床上醒來,房間裡已經沒有人了,她扶著腰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簾縫隙中那層大亮的光芒,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開啟了,柯鎮霖笑著從外邊走了進來,看著簡潔,臉上帶著淺笑與溫和的神情。
他走到了簡潔身邊坐下,扶著她的腰開口道:“餓不餓,今天大伯母煮了番薯粥。”
他的話剛剛說完,簡潔就覺得肚子裡一陣空空的,嘴邊口水忍不住蔓延,不過,她有些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柯鎮霖。
真是兩面派,昨晚還那副德行,今天就恢復到了人模狗樣。
柯鎮霖見她羞惱,也不想去招惹她生氣,只是笑著從行李箱中拿出衣服遞過,然後笑道:“今天早上我們去山上上墳,然後下午去看外婆。”
簡潔一言不發,只是聽著,然後快速的將衣服穿好,然後一言不發的走進廁所裡開始梳洗。
柯鎮霖也不介意簡潔的嫌棄,一直站在門邊帶著笑容等到梳洗完了,然後和她一起下樓。
簡潔的大伯母家果然準備了番薯粥,放在灶臺上的大鍋裡燒著,簡潔去拿時,還剩下半鍋,看來不少的人都已經吃過了。
簡潔很愛吃這種農家柴火燒出來的飯菜,雖然看著沒有天然氣燒的乾淨,但是味道卻更香,番薯粥裡沒有放糖,卻又番薯天然的甜香,吃著一點都不膩,特別的香甜。她狼吞虎嚥的陪著醬菜吃完一碗,又跑去廚房盛了一碗。
在廚房裡和大伯母一塊兒洗菜的簡母看到簡潔這幅樣子,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丫頭,跟個餓死鬼投胎一樣。”
“能吃就是福,而且現在都九點了,小潔肯定餓了。”大伯母笑眯眯的說著,又給簡潔盛了滿滿的一碗。
簡母見簡潔還一臉自得的接過那碗粥,都有些替自己的女兒臉,在親戚家睡得那麼晚,還吃吃喝喝一副跟個在自家的模樣。
“你還替她說呢,人家鎮霖昨晚喝了那麼多酒的,也沒見他晚起,反倒是這個丫頭,睡得這麼晚。”
“媽……”簡潔有些不高興的叫喚了一聲。
大伯母見簡潔這幅樣子,連忙推著她笑道:“好了好了,不要說小潔了,她老公都沒說她什麼。”
然後又道:“小潔,快去吃飯,遲點讓你哥哥帶你上山去。別理睬你媽媽。”
簡潔捧著碗從廚房裡出來,卻見到柯鎮霖正坐在沙發上笑意冉冉的看著她,她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他哪裡好意思說自己,還不都是他害的。
☆、四十
自從定下來準備要孩子這個念頭,接下來幾日,柯鎮霖白日裡陪著簡潔各處走動玩樂,晚間則是極致纏綿,細細算來,陪著簡潔回老家的這段日子,算是兩個人過的最像一對新婚夫妻的日子。
最近簡潔迷了上了一款新的玩樂,打麻將牌。
以往過年時,簡家一大幫的親戚湊在一起,基本上都會一堆人都會組上幾桌然後開始打牌,不過,簡家有個很不成文的規定,小孩子不許上桌。在這邊,只要是沒有出嫁的姑娘,都可以算作是孩子。所以簡潔往年裡接觸這個最多的印象便是幫著父母端茶送水。
她也不知道這個到底有什麼樂趣,初始並沒有想玩的衝動,不過那天正好三缺一,就拉著她上了桌試玩,簡潔在弄清楚規則後,很快就來了興趣,還越玩越起勁。
不過,簡潔的技術實在是有夠差,打牌時候的反應也不夠快,對上其他的老牌友,自然是輸的丟盔卸甲,老人常說的新手在牌桌上都會有好運的一項規則並沒有在她身上實現。倒是柯鎮霖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項遊戲,但是陪在簡潔邊上看了幾回,他反倒是把規則摸個一清二楚,牌桌上的小竅門也參悟了個準,偶爾在邊上指點了一下簡潔,能夠讓她在常敗中略勝一兩局,到了最後,簡潔每每玩牌,就會拉著柯鎮霖坐在邊上當軍師。
簡母見此,只是指著簡潔笑罵:“真是小賭博精,打不來還霸著位置,怎麼不讓給鎮霖玩。”
簡潔聞言只是挑眉繼續挖牌出牌,而柯鎮霖在邊上帶著淺笑,偶爾出一兩句指點迷津。兩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