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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點頭應了一下,踩下了BMW的油門。首先得把那把霰彈槍處理好,可不能在這裡就出紕漏。

我開著BMW,筆直朝新宿西口駛去。隨便找了個位子停下車後,我便把夏美留在車裡,提著裝了霰彈槍的紙袋走進地下道。

一股刺鼻的餿味傳來,醉漢的體臭、散佈各處的嘔吐物、帶有小便的臭味,籠罩著新宿的地下空間。我朝味道最強烈的地方走去,眼前出現了一片被堆積如山的骯髒紙箱所包圍的空間,連醉鬼都得皺著眉頭才能透過。這就是流浪漢——最近被改稱為遊民的那些傢伙的窩。

一來到這片紙箱堆成的山,把頭探進隙縫裡,我的臉被一股悶熱的空氣包圍,立刻浮起了汗珠。從外邊看不出來,這座山裡的空間竟然是如此寬闊。裡頭的流浪漢們隨意躺著、或翻閱著漫畫與雜誌,沒有一個人看我一眼。

“次郎在嗎?”

我一出聲,坐最前方的傢伙馬上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這個時間,他大概在哪裡?”

“誰知道。”

“別鬧了。你說了我就走。”

“吵死了。”

那傢伙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平常我大概會把他拖出來踹一腳,但是身上帶著手槍和霰彈槍的時候可不成。

“有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

我放棄了這傢伙,又朝裡面喊了一次。這次終於有人回話了。

“是健一先生嗎?”一個嘶啞而帶著鄉音的聲音問道。

“是康先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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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鄉音的男人,靈巧地從其他流浪漢之間蹭了過來。雖然他那張皺紋裡彷彿積滿了汙垢的臉看來有一把年紀,卻一滴汗也沒流。沒有人知道他的本名,大家只稱他做康先生,是這一帶流浪漢的老前輩。

“真是的,早點說您是健一先生不就得了?”康先生皺著滿是汙垢的臉笑著。

“這一帶的人也換了不少嘛!看到的盡是些新面孔。”

“沒辦法,年頭不同了嘛!這一年來沒搬出去的,大概只有我和次郎了。”

“說到次郎,去哪裡可以找到他?”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萬圓鈔票,遞給了康先生。剛才背對著我的傢伙,馬上露出摻雜著驚訝與後悔的表情望著康先生的手。

“說過多少次了,對人要親切。”

康先生把他當傻瓜似地訓了一頓。在他說話的時候,視線都沒有離開過我。就算是狗,大概也沒有一隻像他這麼忠實的。

“每次都承蒙您照顧。健一先生。次郎那傢伙剛剛才出去,說是去乘個涼。大概正在中央公園偷窺吧!”

“謝了,康先生,多保重。”

我急忙把話說完,把頭從紙箱堆裡縮了回來,因為康先生正準備張開大口哈哈大笑一陣。我可不想被他那滿是蛀牙的嘴裡噴出來的口水給噴得滿臉。

我把紙箱區拋在身後,穿過了地下道。大概是因為末班電車也開走,行人並不太多。我從京王飯店旁走出地下道,穿越了中央凱悅飯店前的馬路,走進了中央公園。

中央公園裡的長椅,有一半被沒錢進跟前的旅館開房間、卻已經慾火焚身的情侶給佔領,每對都肆無忌憚在調情。這些傢伙身上散發出來的體溫,似乎使得公園的氣溫比周遭要高出兩三度。

我慢步走著,眯著眼四處觀望。有一對注意到我的視線的情侶狠狠瞪著我,我對他們置之不理。我並不是來偷窺的,而是來找個偷窺的人。在瞪我的情侶後方不遠處就有個正在偷窺的傢伙,這些兩腿之間溼溼脹脹的傢伙卻毫不知情。

走了十分鐘左右,終於讓我找到了次郎。這裡有個捲起迷你裙的女人,正騎在一個穿著西裝、褲子褪到膝蓋的男上班族身上,上下扭動著身子。在他們後方一公尺處有棵大樹,次郎就躲在後面專注地窺視著這對情侶表演。看到那灰色工作服下摔跤選手般的體格,與紮成辮子的長髮,我就知道一定錯不了。

我穿過步道走出這對情侶的視野,悄悄走近他們背後那棵樹,火熱的喘息聲馬上傳進了我耳朵裡。我用指頭戳戳次郎的肩膀,雖然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但還是動也不動,只是在屁股邊揮著手,示意我滾出他的地盤。

雖然就這樣陪著次郎偷窺也很有趣,但是我已經很累了,再加上才和夏美搞過那麼多次,對Zuo愛也有些膩了。於是我吸了一口氣,假打了個噴嚏。

這時傳來一聲小小的驚叫,那對情侶的動作就在一瞬間停了下來。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