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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嘴道:“這位小兄弟,買賣是雙方的事,我一人強求不來。實在是看你兄弟倆從鄉下來的,才開了低價。別人來買沒多個五兩十兩的,我哪肯放手啊,這可是三代祖業啊,今天就斷在我手上。再說我現在先收你三十兩,也是看在你大哥的份上,認為你們確實有困難,才退讓一步的。可你倒好,將我的好心當驢肝肺,那好吧,這每月三百文我也不要了,六十兩,我馬上簽字畫押給你。”

詩畫一聽他的大道理,緊咬住下唇,怕一下刻忍不住開口破罵,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木頭將詩畫拉到一邊,笑著對打鐵匠說道:“家弟初次出來,不識大體,還望你見量。三百文就三百文,每月月頭我就準時付你錢,這樣可好?”

打鐵匠見木頭給自己賠了笑臉,也就“哼”一聲作罷,算給了他臺階下。一旁的詩畫死命地瞪著他,卻被木頭暗中抓住手,示她稍安勿燥。

天上掉大餡餅,萬事勤快!打鐵匠怕木頭反悔,當即準備紙墨,請人寫好契約,畫押簽字後推到木頭面前。木頭將紙墨推給詩畫,她悶悶的給了三十兩,恨恨的畫押。

氣歸氣,但木頭想到的全是她,這鋪子也是歸在她名下。想必也是考慮周全,為討她歡心才有此舉的。況且木頭做事極有分寸,他肯出這個價,肯定是值的。

他非無腦之人,要不然,她還不知在哪乞討呢。思及此,詩畫心中的悶氣去了大半。

簽約過後,打鐵匠同意在兩天之內搬出鋪子,也就是說木頭跟詩畫兩天後就可以來收拾屋子。

“詩畫,你不高興?”木頭見詩畫一路上板著個臉不說話,買的桂花糕也不吃,便開口打破這沉默的氣氛。

“沒,你自有自己的打算,我聽你的就行了。”雖然早在走出鐵匠鋪沒多遠就原諒了他,可嘴巴卻還在逞強。

“這鋪子會值的。”

“我信你。”有了鋪子才是頭等大事,她又豈會真的氣他。

在鎮上逛了好一會,買足了所需的東西,便往村子裡趕。路走了一半,見詩畫滿是疲憊,木頭蹲下身子要揹她回去。為了找鋪子走了一整天的路,肯定累壞了她。

“木頭哥,我自己走就行了,不用你背。”姑娘家對於這種事,就算心喜,卻還是矜持著,上次木頭揹她的情景又浮現在心頭。

“詩畫,上來吧,我不累,你才這麼點重量,不怕。”

見半路沒人,木頭又蹲著身子不肯起來,執意要揹她回去,詩畫只得乖乖趴在他後背,任由他揹著她回去。鋪子算在她名下,她也知他的心思了。

這是他給她的定心丸,這夫妻,怕是真做定了。

升溫

“木頭哥,以前的事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嗎?”喜歸喜,可一起到木頭的身分,心頭還是惴惴不安。

“記不得了。”

“這樣啊。”詩畫既喜悅又帶了失落,沒注意到木頭的回答沒帶一絲猶豫。

“詩畫急於讓我想起以前的事嗎?其實現在我們也過的好好的,順其自然,這種事強求不得。”心裡頭不禁有點失落,這是他的新生,過往,已是雲煙,該忘的,都已忘掉。

聽出木頭語中帶了失落,詩畫急道:“我沒這個意思,對了,木頭哥,不如你換個名字吧。再過不久,豆腐鋪就要開張了,你就是豆腐店老闆,老是叫木頭不好,要取個像樣的名字。以後還要開很多的豆腐鋪呢,生意會越做越大,老頂著木頭的名字實在很不文雅。”為什麼當初不給他取個好聽點的名字,姓木名頭,這也太……怪只怪她當初胡編亂造,害得他現在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

豆腐鋪開遍天音國的大老闆,竟叫木頭,實在是……唉,她無語了。

木頭順著詩畫的意,溫和道:“說的也是,不如你給我取個名字吧,像樣點的。”

“我大字不識一個,哪會取名字,還是木頭哥自己想。”

木頭遲疑了一會,試問道:“不如叫葉雲?”這名字,也將在這一世,跟著他麼?明明已是過往,還是不捨麼?

“葉雲?那好吧,總比叫木頭強。”葉雲就葉雲,這名字還能拿的出手。

沉默了一會,詩畫嘻笑著:“咳咳……葉雲大哥,那我們的豆腐店叫什麼名字好?”

她只是高興,卻沒想,如果他真姓木,祖宗給的姓,豈能說換就換?這話,已是不合邏輯。可是,她只是滿心的歡喜,沒多想。

木頭沒猶豫,“不是一早就商量好,是苟記豆腐店麼?”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