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就算了,我走了。”好心當驢幹肺,就讓她蝨子去吧。
轉身,抬腳離去。
“等等,我很快就好的。”詩畫忙叫住他,可話一出,又後悔了,真要相信他?他會安好心?萬一他起歹心,偷看她呢?
想歸想,詩畫猶豫著起身,進了最裡邊的小水潭。在潭邊張望了好一會,只見蕭山一直坐在洞口,背對著她,身子筆直,一動不動。她咬牙,褪去身上的衣物,進潭子快速洗了個澡,慌手慌腳的穿好衣服。
“好……好了。”詩畫站在蕭山背後,聲音顫顫的。幾曾何時,他也值的相信了?
聽見聲音,蕭山轉回身,見她身上所穿的衣服竟跟剛才一樣,先是愕然一下,再後知生覺的將外衣脫了下來,遞給了她,“今天我心情好,借給你先,將衣服換下來洗洗吧。衣服上生了蝨子,洗多少次都沒有用。”
“不……不用了。”詩畫忙罷手推辭。
“我昨天剛洗過的,沒汗味!”蕭山瞪了她一眼,將外衣強行塞到她手中,轉身離去。笑話,她洗澡不換衣服,要是身上的蝨子傳染到他身上,她就死定了。要他長蝨子,他寧願現在借給她衣服。
詩畫拿著衣服怔了很久,最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將衣服換了下來,洗乾淨掠在岩石上。
衣服一干,詩畫立馬將衣服還給了蕭山。蕭山板著張臉沒多說,穿好後徑自練武去了。
此後每隔一兩天,蕭山會冷著一張臉,守在小水潭外邊,讓詩畫在裡邊洗澡。冬天很快到來,詩畫穿的單薄,加之溶洞本就潮溼寒冷,沒火沒糧,身子一天天弱下去。那天強打精神洗完澡出來,全身發顫,嘴唇發紫,牙齒凍的咯咯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陣眩暈,身子一軟,踉嗆兩下往地上倒去。身後的蕭山手快的接住她,當下心一寒,她的身體像塊冰柱,冷的沒一絲暖意。他抓住她的手,將內力灌進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