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千千萬萬,為何主人只喜歡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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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回來的那幾天,很是忙碌,經常見人不見影。他一回來,詩畫基本不管鋪子的事,全副心思放在佈置房子上。趙雪也忙了起來,開始做詩畫及木頭的嫁娶禮服。
這事讓待嫁的詩畫很害臊,木頭倒是笑笑,沒發表多大的意見,高興的同意了趙雪的做法,“全靠娘了,以後我跟詩畫一定將您伺候周到。”
趙雪對木頭早幾年已是萬分滿意,所謂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更何況是大婚將至,她盼了這麼多年,兩人終於快開花結果了,豈能不喜笑顏開。
刻不容緩的事忙完後,詩畫將苟家跟蕭家的恩怨告訴了木頭。紙是包不住火的,想必這幾天下來,木頭也聽到了風聲雨聲。畢竟蕭山打壓葉家豆坊的事,在桃塢城來說,也算是件不過不大不小的事,流傳的快,更何況張叔還親自叫人寫書信催他回來處理這事。但這幾天,他一直沒問,怕是,在等她親口告訴他,兩家的恩怨吧。
可是,她還隱藏了跟蕭山的婚事,怪她自私也好,害怕也罷。這事,她始終不敢說出來,只要說了,那她跟木頭間的婚約,自是不存在的。事隔幾年,她還是沒膽說,木頭是她撿起來的。怕他知道真相會說她是騙子,會離開她。一想到木頭有可能會離開,掙扎的心糾結不止。這事,她想都不敢想。
也許,等到成親以後,再說也不遲。她為自己的找了個理由。
“木頭哥,房子已佈置的差不多了,我們很快就可以搬進去了。你看哪裡還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再改改。”
“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好嗎?詩畫,我總覺得爹的死存有很多疑點,這事交結我來處理,我決會給你跟娘一個交代。”
詩畫點點頭,其實娘也一直懷疑爹死的蹊蹺,也曾報過官,可是衙門的說法不變:火燭而死。當時娘無能為力,只得將這懷疑生生吞落肚。這事,她懷疑是蕭敬所為,他貪圖孃的美色,可娘不但拒絕了他,還將這事告訴了爹。蕭敬為了得到娘,於是心生歹念,謀害了爹。
想歸想,這話詩畫從沒敢說口,要是猜測成了事實,娘肯定不好過。
“木頭哥,這事先別告訴娘。”怕他一時不察,說了出去,詩畫小聲的叮囑著。這事,就算要查,也不能讓娘知道,她難得放開心結,不能再承受任何的打擊了。
木頭拍拍她的肩,示意讀懂了她心思。
第二天處理完事後,兩人到新房子檢視了一番。假山亭臺綠樹,一草一木,府第雖然不大,卻極是用心。木頭對佈置很滿意,只是看到她為他準備的所謂物物俱全的起居室時,笑笑道:“詩畫,你很快就是這間房的主人了,你所需的物件都添進來吧,省的以後再搬一次。”
詩畫臉微紅,低聲彆扭道:“還有好一段日子呢。”
“很快了,我們的房子都佈置好了。月底的日子不錯,我們搬進來先。然後再挑個適合婚娶的良辰吉日,將你的身份公佈出來,再擺幾桌酒宴,拜堂後你就是我妻子了。到時你還不搬進來?”
詩畫見木頭一臉的笑意,害臊的捶了他一拳,“真不要臉,想的那麼長遠。”
“我連以後都想到了,成親後,我們很快就會有孩子。到時你在家照顧娘和孩子,生意上的事有我就行了。”
見木頭很是滿足,詩畫也高興起來,“其實我們的生意不用做那麼大的,錢夠用就行,現在這樣我已很滿足了。你跟娘都在我身邊,到時還有孩子,他們叫你爹,叫我娘,一定會過的很和美的。”她好像變了,心沒有那麼大了。只要過的好,有他在身邊就行。一家人團圓的吃完早飯,她送他出門忙生意。晚上,她在門口接忙了一天的他吃晚飯。這樣,好像就夠了。
木頭輕輕的颳了詩畫的臉,笑道:“亂想的人是誰?”
詩畫板起臉嘟起嘴抵賴道:“不是我!”
“難不成是我?”
“不是你是誰?”
“好吧,是我亂想了,那你到底是嫁還是不嫁?”木頭一把抱住詩畫不放,伸出一隻手去撓她的癢癢。
“啊……哈哈……放開我,啊……快放開我……”詩畫怕癢,拼命的扭著身子,笑的喘了起來。
“嫁還是不嫁,不嫁我就要強搶了?”木頭露出一臉的危險訊號。
“嫁,別撓了,別撓,我嫁還不行嗎?”今生,不嫁他,還能嫁誰?
“真的?”語氣刻意的低沉。
“……哈哈……真的……別撓了,求你了,木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