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氣不打一處來,當著越津的面開始揉那微隆的肚子。越津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卻見大魔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得意萬分,手也不揉肚子了。越冰越紫氣的直跳腳,詩畫在一旁看的直愕然,完全沒有想到越津會被母子三人折磨。看大魔高興的神情,應該是越津暗中給了她某種承諾,要不然,越冰越紫也不會氣成這樣。
“葉公子,內子跟孩子生性玩劣,打擾你多日真過意不去。以後有事儘可以找泫雲谷,能幫的越某一定盡全力幫忙。你們三個,還不向葉公子道謝?”越津聲音一沉,眼角的餘光掃向大魔三人。
大魔母子仨乖乖向詩畫道謝,詩畫忙罷手說無需此禮。越紫趁著越津幾人走向鋪子外頭的馬車時,她折回了身,小聲對詩畫道:“姐姐,你的事我已經向爹提了,爹答應出面幫你,以後那個蕭畜生不敢再來害你了。如他再死不悔改,你可以通知泫雲谷的人,我們一定會出面相幫的。”
詩畫心頭一暖,想不到越紫竟然這般關心她。這次蕭山肯放過葉家豆坊,定是大魔她們暗中相幫,要不然,他不可能也沒有理由會放過她。
詩畫望著馬車離去,不禁有點恍然若失。日後的她,一定要有自己的地位,不再受人欺負。她不是,一隻可以任人捏踩的螞蟻,她不要像現在這般,自己一人茫然不知所措,等著別人來相幫。
日子恢復了正常,雖然忙碌了一點,倒也沒像前一天,忙的像陀螺,團團轉。處理了鋪子的雜事,詩畫又趕到豆乾坊,大夥得知葉秋老闆會將這兩天損失的工錢一分不少的照算給他們,做事更加的賣力。
張叔拿兩天的帳目交給了詩畫,詩畫見採用的是木頭給的數字計算方法,一目瞭然,每筆帳都一清二楚,自是高興萬分。
到葉府走了一趟,基本上完工了,詩畫逛遍了整個府第,琢磨著該怎麼佈置,房子雖然不大,但將來會很和美的。娘跟木頭還有自己,以後都住在一起,將來還會有她跟木頭的孩子。
“二掌櫃,你快回鋪子,大……大掌櫃回來了。”豆腐鋪的一夥計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告之了這個令人興奮的訊息。
詩畫喜道:“真的?我娘呢,娘也一起回來了?”剛想到木頭,他就回來。他這一去,差不多就是一個月。
談 婚
“老夫人也回來了,跟大掌櫃一起。”夥計喘著氣,連額上的汗也來不及擦,點頭道:“大掌櫃特意讓我來告訴您的。”
詩畫再也顧不得其它,抬腳往鋪子跑,一口氣奔回鋪子,直往樓上而去。欣喜地推開門,見趙雪正坐於桌前,頓時笑靨如花,一掃連日來的陰霾。
趙雪站了起來,眼眶的淚水打轉個停,卻又有強忍不住的安慰。
“娘……”眼裡很是酸澀,詩畫上前抱住趙雪不放,撒嬌道:“娘終於來了。”
“娘也想你了,很想。現在好了,我們娘倆可以在一起了。半年沒見,我的詩畫是越來越漂亮了,木頭將你照顧的很好。以後由他照顧你,我就放心了。”趙雪仔細的將詩畫瞧了個遍,眼前的女兒,白裡透紅,嬌顏如花,出落的亭亭玉玉。木頭將詩畫養成這般俏模樣,豈能不安慰,心裡這顆大石,終於可以放下了。
“木頭在隔壁房,過去看看他吧。他在外面,老是牽掛著你,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又怕打擾我們母子相聚,沒敢過來。”
“娘要緊,我才不理木頭哥。”詩畫賴著不走,將趙雪半年來經歷的雞毛蒜皮的事都問了個遍。直到趙雪再三催促,她才依依不捨的走向隔壁。
木頭正在案臺處理豆坊的事,見詩畫紅著一張臉走了進來。他抬頭,溫和的笑笑,“詩畫,見到娘開心不,怎麼不多陪她?”
“……娘趕我過來的。”見不著想著,見著了,又束手無策,不知該怎麼做才好。那杯苦澀的相思茶,經多日醞釀,終散出了芬芳。
越是靠近,心越怦然亂跳,詩畫深吸一口氣,抬腳往木頭走去。他比離開前瘦了,黑了,卻……好像更沉穩了。半個多月,親自到好幾個分鋪去巡查、過帳,馬不停蹄的奔波著,估計也沒好好休息,定是累壞了。
“你……瘦了……”站在他身邊,他身上那股讓人安神的氣息透了過來,似夾了體溫。相隔咫尺,擾人的氣氛,讓她臉頰暈紅。
“真的麼?”木頭手一攬,將詩畫抱坐在腿上。頭埋入軟香玉頸,貪婪的聞著誘人的髮香,“詩畫,想我了?”
軟軟的耳根,瞬間發燙,心如急促的戰鼓,怦然響如雷。詩畫毫無應對之策,手無助的捏住衣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