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多的不滿。
身體有種莫名的麻酥慢慢延至四肢百駭,讓人精神迷離。
“詩畫,讓我留下來?”在曖昧的溼吻及愛撫之下,身體忍不住顫慄了,洩露了掩藏已久的情愫。
唇齒緊緊相咬,詩畫恐慌的似拔浪鼓般搖頭。
蕭山強忍住身體內的叫囂,深呼了一口氣,起身吹滅了油燈朝門邊走去。
黑暗中,眼眶中有溼熱的液體滑下。蕭山如此愛她,她豈會感受不到,可是……那夜的情景不斷在腦海迴旋,再說自己差不多就是五個月身孕,豈能亂來。
來到漁村的這幾個月,他的努力她不是沒有看過,只是……太快了。
房門被關上。
莫名的,詩畫心中竟湧上微微的失落。她拒絕了,會不會傷了他?
剛來的時候,她喜歡坐在海邊的岩石上看著平靜或是波濤洶湧的大海,直到蕭山來尋她。
海,總是能讓人平靜。將心底隱藏的事拿來決擇。
平心而論,她愛木頭哥,就算到現在懷了蕭山的孩子,也沒有減淡過半分。
可蕭山,她……也是愛的。三年多的點滴,他守著護著她,人非草木,她確實動了心的。只是一直將那份心藏著不敢拿出來。當天差點失身給單于正,絕望中叫了蕭山的名字,才知道自己對他早沒有恨,在危難關頭,腦海中崩出的是蕭山。
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她借酒消愁卻露了心事。酒醉後對著蕭山,或是分離在即,夜晚兩人相對,沒能藏對心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若不是意外懷了蕭山的孩子,她跟他,此生都是陌生人。
重病一個月,從小到大的事不斷在腦海中出現,逼的她快瘋了。他天天守著她,她不是瞎子,豈會看不到感受不到。
沒臉回到木頭身邊,而蕭山,她不能愛。
孩子的到頭,思來顧去,她求崔氏幫她買打胎藥,打掉這個孩子。
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可當他端著藥來到她身邊時,強打微笑勸她喝藥時,心被堵的難受。
她要當著他的面,親手將他的孩子殺掉?
蕭山紅了眼眶,痛苦的別開臉,手緊握成拳身體忍不住顫慄時,她明白他知道了碗中的是打胎藥。
他沒有端走她的藥,足可見為了她不再痛苦,他寧願不要自己的孩子。
最終,她還是沒有喝掉那碗藥。而一個多月來的掙扎也有了結果,她願意試著接受這一切,生下他的孩子,跟他平淡的過完這輩子。
詩畫用被子埋頭,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逼她,寢室有兩間,兩人分房而睡。
他全心全意為她,她呢?
被子被輕輕掀開,黑暗中詩畫慌亂的抹自己的眼,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
“你……你幹嘛還不走?”
“詩畫,讓我留下來。”聲音帶了哀求。
詩畫沒有開口,身體卻向床側挪了挪。
蕭山欣喜若狂,解了自己的外衣,脫鞋上了床榻。
“你不要再過來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時心軟讓他上了床,他卻毛手毛腳一點也不規矩,抱住她不放。
詩畫背對著他,不滿的又往內側移動。
蕭山緊貼著她,一手讓她枕著,另一隻手卻環住她的腰不放。兩具身體在溫暖的被窩中緊緊相貼。
他拂開她頸後的秀髮,唇貼了上去。
詩畫打了他一拳,斥道:“你就不能規矩點,會嚇著孩子的。”早知他是這種人,就不該給他錯覺;一輩子都不讓他上她的床。
“詩畫,我會小心的。我想你,你就讓我親近一下。”上了床的蕭山,開始得寸進尺,有了過分的要求。
“不行。”一口拒絕,連商量都沒有。
可蕭山吃了稱鉈鐵了心想要得到些甜頭,他握住詩畫掙扎的手,手探向他的胸禁。熟門熟路的拔弄著,沒一會便將她的衣衫解開,撩拔到肩上。他鑽進被子中,愛不釋手的吻著詩畫光潔的背部,一路往下。
手在腹部撫著,往裡探去……
“不要……”詩畫又驚又怒,嚇的連聲音都哽咽起來。
“詩畫,孩子差不多五月了,是安全的,我不會亂來的。”蕭山細吻著安慰她,手解開她的裡褲,往兩腿間探去。
詩畫緊緊夾住腳,沒讓他進去。可她的反抗對他不說,又能豈會生效。
大手探了進去,分開她的腿,隔著孰褲撫弄著兩腿間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