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媚沉淪,秦牧越發地霸道和放肆。
他的強吻如同狂風暴雨,無情地席捲著雲媚的理智。
雲媚的瞳孔在迷離中逐漸失去了焦距,明亮如同秋水般的眸子也逐漸被迷霧籠罩,朦朧而失神。
她的面容本就秀麗,此刻在秦牧霸道的侵略之下,更顯得柔弱無助。
如同一朵在風雨中搖曳的嬌花,令人心生憐惜。
她絕美的臉蛋泛起淡淡的紅暈,呼吸也越發地急促。
每一次吐納,都像是在與秦牧做著無聲的抗爭。
可就在她即將徹底沉淪的時候,腦海中忽然想起了自己皇妃的身份,想起了瞳夕,還想起了那些正處在水深火熱中的族人。
不,她決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
她堂堂大夏皇妃,天闕族聖女,怎能如此輕易被秦牧這淫賊玩弄於股掌之間?
一瞬間,她的意識如同被冷水澆灌,猛然清醒。
她的貝齒突然發力,對秦牧作出了反抗。
秦牧瞳孔陡然一縮,猛地一掌推開雲媚。
“賤人,你竟然敢咬我?”
雲媚後退幾步,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嬌軀因驚怒而微微顫抖。
但她的雙眸中卻滿是不屈的寒芒。
“淫賊,你若再敢對我無禮,我便是死,也會讓你付出代價!”
“你威脅我?”
秦牧猙獰一笑,抬腳就像雲媚走了過去。
“能夠服侍本世子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要是再敢反抗,本世子一聲令下,便讓邊關大軍蕩平你天闕族,你信不信?”
“你、你敢?”
秦牧走到雲媚身前,冷笑出聲道:
“呵呵,我有什麼不敢的?連皇子我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你?
你要是乖乖聽話,我還能對你溫柔一點,你要是不聽話,那可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雲媚雙手護在胸前,死死盯著秦牧。
她雙眼通紅,呼吸急促。
“淫賊,你要是敢欺辱我,我定要啟稟聖上,讓聖上將你凌遲處死,碎屍萬段!”
“呵呵,好啊,有本事你現在就去說啊!
你說我欺辱你,那我就說是你勾引本世子。
到時候你覺得聖上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呢?
要知道,如今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秦牧伸手撫上雲媚的臉蛋,緩緩湊到雲媚耳邊,又輕聲笑聲道:
“你說,萬一聖上誤會你勾引我,是為了利用我來掌控大夏皇朝的兵權。
你覺得到時候,你、瞳夕,以及你天闕族的族人,都將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呢?”
雲媚瞳孔陡然一縮,臉色瞬間蒼白如紙。
秦牧的話,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刃,劃過她的耳膜,切割著她最後的希望。
謀奪兵權,等同於造反,那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
她就算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瞳夕和她天闕族的族人,也全都會跟著她一同陪葬!
她嘴唇微微顫抖,試圖說些什麼,但在秦牧的威脅之下,所有的話都變得蒼白無力。
“呵呵,你最好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
秦牧冰冷的手指輕輕撫著她絕美的臉蛋,滿臉壞笑道:
“你的命運,你的一切,現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要麼乖乖服侍我,要麼……”
秦牧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昭然若揭。
雲媚此刻終是害怕了。
她本以為秦牧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以她皇妃的身份,稍稍威脅幾句,便能輕易將瞳夕從秦牧手裡救出來。
可沒想到,她遠遠低估了秦牧。
秦牧不但不是廢物,而且心智遠超常人,連她都感到害怕!
她聲音顫抖,眼中露出哀求之色。
“我、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以後再、再也不敢了!”
“現在才知道錯了?呵呵,晚了!”
秦牧低頭貼近雲媚雪白修長的脖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雲媚嬌嫩的肌膚上。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麼生、要麼死,你自己選吧!”
說著,他牙齒輕輕咬下,既是一種佔有,也是一種挑逗。
那力道輕柔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疼痛,但卻讓雲媚的全身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