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雋邦要離開帝都的訊息傳到了總統府,崔立屏急了。網
雋邦,你要幹什麼真要跟那個人走崔立屏找到梁雋邦家裡來,他已經在打包行李了。
梁雋邦點點頭,對,我仔細想過了就算留在總統府,我最多也只能做到你現在這個位置。那又怎麼樣還是一輩子屈居人下,替人辦事而已。
兒子啊崔立屏拉住梁雋邦,神色焦急,你怎麼能這麼想呢那個人沒有養過你一天,你出生的時候,他連看都沒有看過你一眼,他根本不認你的啊
媽
梁雋邦打斷了母親,擰眉說道,他認不認我,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需要這個身份無論我再怎麼優秀再怎麼努力,光憑我自己還不夠
聽出他話語裡的深意,崔立屏更著急了。
兒子,你想要幹什麼你別做傻事啊
梁雋邦輕輕拉開母親,眸光很堅定,媽,你放心,我不做傻事我只是想拿回屬於我的我忍夠了,也受夠了
聽著兒子帶著狠意的話語,崔立屏心頭一沉,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辦完樂雪薇的生日過後,雷耀輝終於是要帶著早早離開了,這邊的一切都暫時交給雷耀輝的大哥來接管。雷家在a國一樣有生意,兄弟倆換了個位置而已。
他們離開帝都的日子,恰巧和梁雋邦是同一天,只不過各自乘坐各自的專機,彼此並沒有碰面。
到了機場,梁雋邦下了飛機,梁斯文的人來接他了。
少爺,您請車子已經等在外面了。
梁雋邦彷彿之間換了個人似的,雖然他以前就足夠沉穩,但如今眉宇間更是多了份淡漠冷峻,讓人越發猜不透他的心思,比起父親,他似乎成長的更快。
兩排保鏢護著他,從貴賓通道出來。梁雋邦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視線裡出現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前面不遠處,雷耀輝和早早也剛剛下機,被下人簇擁著往出口的方向走。雷耀輝把早早擁在懷裡,低著頭靠在她耳邊不知道在說什麼,但僅是那個畫面就足夠刺激他了
少爺
梁雋邦回過神來,眸光淡漠的一掃,薄唇一勾,走吧
一行十幾輛賓利中間護送著輛勞斯萊斯,從機場離開,有序的駛向梁家在a國的宅邸。梁雋邦靠坐在勞斯萊斯車後座上,原本蓬鬆的短髮此刻盡數梳向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
車窗外的燈光星光,映照著他淡藍色的眼眸,端的是深不可測。
下了公路,視野逐漸開闊。梁家在a國的主宅邸,便是在這一片平原上。車子沿著蜿蜒的小道,駛向林蔭深處,雕花鐵門大開,梁斯文早已在家中等候多時。
進了大門,經過層層小門,車子最終停在主樓前。
少爺,到了下人忙走過來替梁雋邦開啟車門。
梁雋邦雙腳踩在地上,環視了一圈四周,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梁斯文從階梯上走下來迎向他,這裡,就是梁家以後,這都是你的。
哼。梁雋邦勾了勾唇角,幾不可查的發出一聲冷哼。
梁斯文微蹙了眉,你還怪我雋邦,我和你母親的事,和你無關,你以後會明白心裡面牽掛著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再對其他人負責的
你不用跟我解釋。梁雋邦抬手阻止父親繼續往下說,我還要謝謝你,如果我一開始就是以你兒子的身份活著,也許我還不會有今天。
比如,不會和早早遇見,也不會和她相愛。
抬起步子,梁雋邦踏進了梁家。
深夜,梁雋邦躺在舒適而寬大的歐式大上,失眠了
經過長途跋涉,梁斯文以為兒子還需要調整兩天,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兒子卻起的很早。他下到樓下時,梁雋邦已經在餐廳裡了。
這麼早梁斯文有些意外,但更多是欣慰。
梁雋邦抬起腕錶,不早了我想,我需要儘快熟悉家裡的事,以及我應該做什麼。
好,很好。梁斯文頗為讚賞的點點頭,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一絲身為人父的自豪感。
父子倆匆匆用過了早餐,梁斯文便帶著梁雋邦出了門。今天的董事會上,梁斯文要把梁雋邦介紹給大家認識,梁家所有的產業以及現在正在進行的準備進行的大專案也都要一一讓他了解。
忙完這些,已經是晚上近八點,這也只能粗略的瞭解個大概。
總裁室裡,梁斯文揉著睛明穴,有些疲憊了。可是,坐在他對面的梁雋邦卻還在仔細翻看著手上的case資料。
雋邦,休息會兒,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