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合臺哈哈大笑,上前攙起按赤臺,一邊往帳內走,一邊道:“好,我收下,咱們兄弟的交情,不用來這一套,這會令愚兄寢食不安的。”
“哪裡哪裡……”
進了大帳,酒宴擺上,按赤臺舉杯道:“二哥,剛才見到了牙老瓦赤,這小子鬼精鬼靈的,他在河中為札魯忽赤,來兄長這打什麼秋風?”
察合臺道:“他讓我建議大汗派兵保護阿姆河西岸,並派大軍*札蘭丁。”
按赤臺明知故問:“怎麼,札蘭丁從印度又回花剌子模了?”
“是呵,花剌子模蘇丹札蘭丁捲土重來,咱們立的那些汗降的降,被殺的被殺,札蘭丁那小子瘋了,還幾次搶劫牙老瓦赤派出的的商隊。牙老瓦赤希望大汗將他統轄的西遼之地,變為汗國的行省,大汗和我商量過,因事繁沒做最後決定。不過大汗有話,明春派兵征討札蘭丁!”
按赤臺笑著道:“乾脆將那片土地分封給二哥算了,由哥哥派兵保護。”
察合臺搖頭道:“真給了我,宗王們不鬧翻天了。大汗確有意讓我派兵維護秩序,但事情未定,不能亂說。大汗說他想平定札蘭丁後,在呼羅珊、阿姆河建兩個行省,由國家派兵保護,還要派人去燕京設行省,行省由汗廷直管。”
“二哥,你是馬上王爺,當年馬踏花剌子模,打西夏也是戰功赫赫,這幾年不打仗了,難受吧?”
察合臺打了個“唉”聲,說:“酒宴中過日子,戰馬老於槽櫪,我等胯下都生髀肉了,說真的真想上陣,真刀真槍打它幾仗。” 察合臺說著,舉起杯,與按赤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