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清楚,我可以告訴你,不是夏王就是那些門派,這裡面的事情太多,一時說不清楚,你只記住,告訴朵兒,我和她爹爹,都很好,我會保住這個家,叫她不要回來,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然後她又趕簡旭走,簡旭無奈,這是人家的私事,既然不允許自己留下,那就走吧。再說,雲樹殺了那麼多人,不能把他當個好人看待,不能因為雲朵,而起惻隱之心,幫助雲樹,也許就是作惡,可是不幫,看水璘的樣子實在是可憐,總之現在有些亂,走就走吧。
剛出大門,水璘又追了上來,“簡公子”
簡旭停下,轉頭過來。
水璘表情複雜,像是痛苦又像是無奈,沉聲道:“若是,我也死了,告訴朵兒,不要報仇,忘掉這一切,人總歸會死,讓她好好的,過一種平靜的生活,還有,若有人連朵兒都不放過,告訴她去找白狼,他會救朵兒。”
簡旭不明白水璘的這最後一句,白狼,不是錦雲堂,是雲家的仇人嗎,會救雲朵?這有些稀奇,你雲夫人不會是記性這麼差,白狼才來過錦雲堂叫陣呢,說要取雲樹的級,她居然說讓雲朵有難的時候,去找那個白狼,要說找我簡旭,還正常,想不通,但水璘話只說到這裡,也不方便問。
水璘看簡旭懷疑的目光,忽然想起什麼,又喊他等等,反身匆匆跑回屋裡,過了一會兒,她又匆匆返回,遞給簡旭一物,是一把小兒佩戴的長命鎖,道:“若是朵兒有難,或者,若是白狼想殺朵兒報仇,你就把這個給白狼看,他會明白的。”
簡旭收了長命鎖,在懷裡揣好,還是不明白,白狼也不是很老,和自己差不多,你拿把小孩的長命鎖給他看,是讓他睹物思人嗎?雲朵又不會是白狼的私生女,水璘是不是剛剛一場廝殺被打壞了腦子,做這些古怪的事情。
算了,她要怎樣就怎樣,我就按她的話去做,有句話叫意外驚喜,我想,也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奇。
與水璘告辭,和劉紫絮翻身上馬,看水璘的樣子,是沒有受傷,這女人,不愧為錦雲堂的女主,了不起,不用說,地上的這些人,都是死在她的手下。他心裡又好頓感嘆,風光無限的錦雲堂,此時成了沙場,所以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的命,是起伏不定的。
兩個人,離開錦雲堂,又換了一條路走,希望能看見雲朵。走了半日時間,也還是沒有碰到。簡旭合計,不會就因為白狼說了那句話,她就去追人家殺吧?
劉紫絮卻有不同的看法,說道:“也許,因為白狼說,那雲樹曾殺了很多門派的人,她不相信自己的爹爹會是那樣的人,去查了吧。”
她這一句,讓簡旭豁然開朗,怎麼就忘了這件事,可是,那些到底都是什麼人,當日在董大家時,賈全簡單的說了幾個人的名字,自己都是模模糊糊記得,從哪裡查起好呢。
邊想邊走,就來到一個鎮店,時值午,肚子餓,早上還沒吃呢,從昨晚到現在也沒睡,非常疲乏,民以食為天,先吃飯,睡覺都在其次,飯不吃沒有力氣,吃飽了,再全面的分析一下,然後再找雲朵。
兩個人,來到一個小飯鋪,剛想往裡走,忽然被門口的一個叫花子抱住了腿:“大爺你行行好,給我幾錢,買個饅頭吃吧。”
簡旭心裡咯噔一下,這聲音,好熟悉,怎麼像是麻六?
第三十四章隱憂
第三十四章隱憂
簡旭低下頭,叫花子仰起頭,兩個人,四隻眼睛,一對,彼此都大吃一驚。
“麻六,怎麼是你?”
“老大,怎麼是你?”
一個往下蹲,一個往上站,砰腦袋撞在一起,簡旭捂著鼻子,痛的直叫,然後抓住麻六的衣服,把他拎到飯鋪裡坐好。
看麻六,衣服倒是囫圇,就是髒的臭,頭亂蓬蓬的,臉上像被誰塗鴉成花貓,而且那灰塵和著油脂,一層層的抹在他臉上,他伸手撓撓腦袋,長長的指甲裡全是黑垢。
麻六看見簡旭,像是失蹤的孩子找到了家長,想哭,“老大,我有話告訴你。”
簡旭一擺手,“稍等”看他,已經沒有了胃口吃飯,喊了小二過來,噹啷,扔在桌子上一點銀子,道:“小二哥,煩勞你打點水,給這個傢伙洗洗,無論頭、手腳都要洗,然後我再點菜。”
小二看看桌子上的銀子,心裡樂,今日有外快賺,聽說手腳頭都要洗,眼珠一轉,道:“不如客官再給我幾錢,我就帶他去洗個澡,豈不是好。”
簡旭一聽,也對,裡面還不知髒到何種程度,說道:“好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