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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步就擋住了她的去路:“我說;你也知道自己還是公司的大股東啊;看到我弄得焦頭爛額的;怎麼連點好奇心都沒有;難道年底分紅你就一點都不關心?”
知道這丫頭是和他開玩笑;他也以長輩的身份倚老賣老;裝聾作啞地讓秘書泡上一壺花茶;好生將人請進辦公室。
“說罷;到底出了什麼事人;讓我們公司一干人才被您罵的像小學生一樣。”原本只是準備來碰個面;順便理一理公司這一年的發展情況;既然碰上了棘手事;云溪也沒打算坐視不管。
藍朝升笑了她一句天生勞碌命;老天都看不慣她清閒;不回國的時候金貿國際好好的;一回來就碰上這些雜七雜八的。敘舊突然變成了研討會;專題會;學術交流會;反正;這一天下來;云溪從上午十點半開始;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就從策劃部、研發部、設計部、營銷部腳跟不停地連軸轉;直到最後修改定稿的方案已經靜靜躺在對方的郵箱裡;整個公司員工才吐出一口氣;重重地往後一仰;作勢倒頭就睡。這一整天的高強度工作;毫不停歇的攻堅克難;一般人早已經神情恍惚;滿臉倦容。
好在藍朝升沒有當初那麼野蠻;特別恩典所有人休息一天;大家歡呼一陣;瞬間人去樓空。
只是;大多數人是走了;可還有幾個人依舊衣著整潔;神情精神地呆在原地。
云溪掃了一眼;眉梢一挑:“都是老熟人了;今晚我請客;大家一起出去聚聚?”
留下的人都是當初更著冷云溪拿下能源競標案的那一批成員;情誼當然比公司其他員工來的深的多。當即歡聲雀躍;笑聲不斷;爭相朝著要到哪兒哪兒去消遣。
和當初那沒日沒夜的酒店封閉式加班比起來;今天這一出簡直是小菜一碟。藍朝升瞧他們壓根沒有半點疲倦的樣子;笑著搖搖頭;和所有人打了個招呼就把剩下的空間交給這群年輕人了。
帶路的人叫魏崧;公司裡有名的富家子弟;能說會來事;長相也俊俏;最主要的是家底過硬;引來寫字樓裡一群一群其他公司美眉的圍攻;至今卻一直保持單身;讓人一直暗地猜測這位少爺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我說;帶你們去一個地;見識過了;就知道為什麼我看不上咱樓裡那一群大媽大姐了。”那人率先上車;坐在駕駛座朝眾人比了個“跟著大爺走”的姿勢;極為帥氣。
所有人嘴上雖然都在“切”他;但都沒有異議;一路跟著他的車;都好奇這位怎麼養出來的眼睛朝天。他們樓裡的白領們哪一個放出去不是高階白骨精?能說會道;經濟獨立;姿色過硬;就這樣還看不上眼;貶低成“大馬大姐”;難道平時見的各個都是天仙下凡;國色天香?
男人們心癢難耐;女人們嫉妒好奇;一眾精英大晚上十二點浩浩蕩蕩地像是組隊一樣往著一個方向駛去。
路邊偶爾有人看見;莫不以為是不是富二代們深夜出沒;準備著找個空地去賽車了?
魏崧開車在車隊的最前面;云溪坐在當初助手的車裡;喊了句“到了叫我”就閉目養神去了。
等一眾人停下車;助手將她叫醒的時候;她望著眼前這座恍若宮殿的場所;表情變得微妙起來了。
別人都沒有發現;偏那女助手向來察言觀色極為利索;轉了個彎試探了魏崧一下:“我說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地方;不就是‘不夜天’嗎?這地方該知道的人都知道;誰還沒來過這;你還當寶樣的在我們面前吹!你看;天邊那群牛飛的可夠高的啊。”
旁邊的人也在噓他;“魏少;你難道把我們都當鄉下人打發啊。‘不夜天’大家又不是沒來過;你至於嗎?”
雖說這地方門檻較高;消費驚人;一般白領消費不起;可他們平日裡交往合作的人都不是什麼普通人;說不上來這像逛自家後花園一樣;可隔一段時間過來坐坐還是挺正常的。
“急什麼啊;”魏崧翻了個白眼;朝門口那負責看門的壯漢看了一眼;“今兒帶你們來肯定是你們平時沒見識過的;爺什麼時候騙過你們啊。”
說罷;領著大家朝著“不夜天”的後門走去。
一大群人覺得深夜探秘;越來越有意思了;聲音放得極輕;瞧瞧跟著;倒忘了本來是給冷云溪接風的。
云溪看了一眼魏崧的神情;見他一點不自然的表現都沒有;就連肢體動作都十分自然協調。
走了約莫五分鐘;在“不夜天”後門不遠的地方有一株法國梧桐。
魏崧熟門熟路地朝著那法國梧桐的樹幹敲了敲;隔著兩米遠的地方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