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舉就能輕易凝聚眾人的視線。心中忽然一定,覺得,自己的孫子終於又正常了。
兩人就像是昨天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徐徐地說了近期控股公司的一些瑣事,直到詹溫藍的電話響起,不得不離開的時候,詹老夫人才笑著揮手作別。
走出大宅的詹溫藍臉色瞬間變成莫無表情,彷彿剛剛和老人家在一起言笑低語的不過是個幻影一般。
前來和他匯合的三個老友忍不住搖頭,總覺得,詹溫藍的心思藏得更深了。
以前或許偶爾還能得見真性情,這次回到英國,卻是徹底地帶上了一副面具,將所有的情緒都隔離在那溫潤的面具之下。
憑白覺得,絕望而殘酷……。
約好律師是上午九點,詹溫藍和三位好友到的時候,對方還沒有來。四人坐在房間裡,誰也沒有說話。
等待,在這一刻顯得極為漫長而無聊。
像是考驗他們的耐心一樣,代理律師是踩著九點的最後一秒推門而入的。
四人同時朝他看去,心中打量了一番。年紀差不多四十出頭,濃密的頭髮,一臉精神抖擻,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們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