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地,閻策第一次在小女人面前紅了臉,腦海中浮現的同樣是兩人第一次時他的狼狽!
安淳看著她的策哥哥害羞了,也不捨的在為難她了,自己輕咳一聲解釋道:“咳,那什麼,我現在也不是那麼唔……”
‘疼’字淹沒在了兩人的相濡以沫中,小女人的嬌羞的眼眸讓他心砰地一個悸動,他單手撐在女人枕邊,同樣眼眸微眯,輕點,微含,叩齒,交纏,好一番意亂情迷,琴瑟和諧!
“砰砰!”兩聲叩門聲響起,緊接著是榮西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策少,左先生跟左梵音小姐過來了!”
閻策微微起身,輕輕在總算是知道害羞的小媳婦額頭印上一個輕吻,從口袋拿出手帕,輕輕擦掉小女人唇角的銀絲,眸中略帶戲謔的問道:“還疼嗎?”
“好多了!”安淳一本正經的說道,彷彿要是不回答這話,就是騙了她家策哥哥似的。
看著小媳婦的表情,閻策頓時有如打通了奇經八脈似的渾身通透無比,一聲爽朗的笑聲盪漾在整間病房中。
“這藥效果真不一般!”能同時治癒兩人不同的病症,他鬱悶的一下午的心情瞬間舒暢了。
“是吧,我就說這個有……”此刻,這丫彷彿才後知後覺的害羞了。
“砰砰!”敲門聲再次響起。
閻策唇角難掩笑意,再次躬身,順了順小媳婦微微凌亂的髮絲,“我讓他們進來了?”
“嗯!”安淳輕聲應道,想了想,伸手撫了撫閻策微微蹙起來的眉心,“閻策,這次就算了!就當……行嗎?”
她知道,她沒說出來的話,閻策一定知道,就當她欠她的,今天這一刀算是還清了,她也不是這麼好讓人欺負的,她不知道左璇在閻策心裡到底佔了個什麼地位,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閻策心底又佔了個什麼地位,甚至,她連閻策為什麼娶她這樣的問題她都不敢問他,她只知道這是老天給她的恩賜,人不能太貪心,她只要珍惜這個機會就行。
閻策臉色微微一暗,這種事情,他就是追究也沒人怪他,這個小女人的委曲求全讓他心裡隱隱不舒服。剛剛在她手術期間,陳妙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他了,尤其是當他聽到小女人為了維護他的面子隱瞞受傷的事情的時候,他心中的震撼無已用言語來表達。
面子對此時在競爭中的他確實很重要,她是除了父母唯一一個維護自己的人!
這麼怕痛的她是怎麼忍受當時傷口的劇痛?還有,為了能讓他安心,在路上,她一直忍痛不說,是什麼樣的毅力讓她堅持下來的?
他現在對這個小女人充滿了太多的好奇,他從未把婚姻放在心頭,對他來說這是件任務,結婚了,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一個禮拜一次的和諧生活,是他為了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而執行的,他不需要女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對他來說女人就是累贅,他沒有這個時間陪女人約會,給女人浪漫,之所以娶這個小女人,確實有被逼迫的緣故,他是為了躲避左璇的糾纏,而她正好出現在他的視線裡,沒有其他,就只是這麼簡單的決定。
娶了她,他算是很滿意,有時,他會覺得是多了個貼身秘書,她會在自己恰巧有些餓的時候,給自己發個資訊,不會纏著自己讓他陪著逛街,他說不公佈結婚訊息,她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通知,她彷彿就是影子般存在,從未讓他覺得有任何被騷擾的感覺。
門外,左梵音臉色格外氤氳,她沒想到左璇沒腦子的竟然能幹出這件事情,現在僅僅是他們知道了,家裡人還沒得到訊息,她不敢想象閻博公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有什麼反映。
手機響了,她看了眼螢幕眉頭一蹙,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今天不是剛透過話嗎?
“爸,我過去接個電話!”左梵音低聲開口,她隱隱覺得有好訊息傳來。
左致遠陰沉的臉就像是暴風雨來襲前的厚重的烏雲一般,“嗯!”
得到父親的允許,她蹬著高跟鞋朝遠處的視窗走去,咔嗒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讓左致遠朝大女兒看去,為什麼一樣是女兒,這個自己溺愛著長大的小女兒越來越不像話了?
“什麼事情!”左梵音一身黑色的西裝,眼眸微微低垂看著樓下形色各異的人。
“當然是好訊息!通知你一聲,今晚行動!”對方的聲音極度興奮。
“今晚?不是說要一禮拜左右的時間嗎?怎麼這麼匆忙?”說這話前,她習慣性的掃視了周圍。
“得到確切訊息,今晚她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