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紅耳赤,夏衍面不改色的講解道:“用手扶著對準恭桶,如果你不習慣,便讓太監幫你扶著!”
“”現在我想去死!
“尿完記得抖一抖!”說完解開我的穴道,轉身出去了,我見他走瀟灑,心中萬馬奔騰,恨不得把地上的恭桶砸他臉上。
你教一個黃花大閨女尿完了還抖一抖?
跟之前一樣,即便吃不出味道我還是要去吃,現在我不習慣男人的尿尿方式卻還是要順應天命。
極為變扭的解決完,我立刻命人準備熱水沐浴。
等我沐浴回來,夏衍正坐在案子上翻閱今天的奏摺,我沒聲好氣道:“記得你尿尿的時候叫上我!”
他從成堆的奏摺中抬起頭:“為何?”
“我也要教你啊!”
“很抱歉,昨天晚上我已經學會了!”
“”為什麼他每說一句話,我都有想捅死他的衝動呢?
氣歸氣,現在我們都這樣了,再在乎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呢?當務之急還是如何對付那幾個厲害角色,比如什麼閻國質子閻嘯卿啊,太傅巴圖子啊,他的弟弟,夏煥之,國師,柳池以及大理寺少卿裴垣。明天上朝這些人都在場,我這個冒牌貨如何在眾多火眼金睛之下全身而退呢?
夏衍用最快的速度批閱完了奏摺,看著我道:“明日早朝,你靜觀其變就可以了,儘量做到少說話,事後單獨召見!”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不過這些人中,你唯一需要小心的只有兩個!!”《
第18章 最危險的兩個人
“哪兩個?”
“閻國質子閻嘯卿與我的哥哥夏煥之!”
閻嘯卿是閻國的皇子,閻國與夏國屬於勢均力敵的兩個國家,但因早年一場突發戰役,夏國擒獲了閻嘯卿從而逼退了閻國,如今閻嘯卿在夏國當做人質。
“閻嘯卿看似不學無術,卻無比的陰狠毒辣,若被他抓住把柄,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你千萬要小心!”
我詫異的看了看夏衍,不曉得說別人陰狠毒辣的時候,有沒有想想他自己。還有人比他更陰狠毒辣嗎?坑殺我安國七千多精銳啊!想到這我有些幸災樂禍起來:“夏煥之又怎麼回事?”
“當年與我爭奪太子之位,因貪婪好色與皇位失之交臂,如今恨我入骨,每月都派人來刺殺我兩次,卻屢屢失敗!”
哇,這個哥哥好有恆心啊,每個月都派人來刺殺,而且次數穩定,我不由得對他產生好感,卻很疑惑一件事:“既然知道是他派人刺殺你,為何不抓他?”
“一是沒有證據,二是我每月也派人刺殺他四次!”
好奇葩的一對兄弟啊。
“這樣以來,你不是活的很沒安全感?”
“留著他方便提高我的警惕性,再者說殺他一人有何用?我在等一個時機?”夏衍抬高下顎,神情孤傲而清冷。
“什麼時機?”
他的眼神豁然變得兇悍銳利:“把他連根拔起的時機!”
來世莫生帝王家,這是我父親總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聽完了夏衍的話之後,忽然我在想,若父親沒有變成瘸子,現在的處境是否跟夏煥之一樣,天天被皇帝惦記著斬草除根!
一晃眼的功夫便到了晌午,夏衍讓我喊廣福進來,吩咐他下去找人擬寫一份冊封旨意。
廣福殷勤的道了一聲‘是’便退下了,臨走時,我見廣福意味深長的瞄了一眼夏衍。
等廣福走了,我立刻把心中的疑惑道出。
夏衍解釋道:“他是砸奇怪,為何長亭郡主沒有侍寢卻被冊封,這在夏國是沒有先例的!”
“他怎麼知道長亭郡主沒有侍寢?”我有點害怕起來!
“因為沒有落紅!”夏衍瞄了我一眼。
“咳咳咳”我假意咳嗽掩蓋住尷尬:“這個這個問題以後再說吧,等你登上皇后寶座,記得把安國的五座城池歸還!”
夏衍看了看我,忽然揶揄起來:“如今整個夏國都是你的,還想著那五座城池,郡主是否太小家子氣了!”
什麼意思?不想還了。我一面鄙夷著他,一面咬牙道:“若不歸還那五座城池,休想我以後再幫你!”
作為拴在一起的螞蚱,顯然他這隻螞蚱太不厚道了。
“大王,煥王差人送來奏本!”廣福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門口,諂媚的朝我跪拜道。
我與夏衍對視了一秒,夏煥之送奏本?
“送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