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通知,里正通常都會把村民召集到這。村裡人有事沒事也喜歡往這來,聊聊天談談地,當然主要是八卦。
當載著季妧的馬車出現在村口的時候,瞬間就吸引了無數視線。
“呦,這不是妧丫頭嗎?這都坐上馬車了,看樣子離了老季家,是越過越好了。”
“那指定是比原先當牛做馬輕鬆,不過,她哪來的錢……”
苟剩的婆娘恰好也在,自那次被季妧和謝寡婦削了面子,心裡一直堵得慌,聞言就開始瞎白話:“也不看看她和誰走得近,那賺錢還不是小意思?馬車算啥,瞧那一身新衣,哼哼!”
在場的大都知道苟剩婆娘是啥尿性,對她說的話自是不信,那妧丫頭才多大,說這樣的話也不怕爛口舌。
但也不乏嘴碎心壞的,聽苟剩婆娘說得有鼻子有眼,就像蒼蠅見了屎,圍著她聽得津津有味。
季妧打旁邊的道上經過,沒打算停下,也沒打算跟這些鄉親打招呼。
對著一群不是認為她不詳,就是等著看笑話的,何必整那些虛套。
冷不妨斜刺裡突然衝出一個人來,一把拽住車斗,車伕怕驚了馬,趕忙勒停馬車。
季妧定睛一看,頓時笑了。
自己送上門來,也好,省得她再跑一趟。
朱氏不知道季妧咋突然衝她笑,只當她心虛,越發拿大起來:“妧丫頭,你下來!”
周圍三三兩兩坐著的,見又有熱鬧看,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
“怎麼?”季妧不疾不徐,“三嬸這是打算幫我付車錢。”
“俺可沒你有錢!”朱氏撇嘴說著,半個身子探進車廂,待看到又有魚又有肉,頓時眼熱的不得了,連招呼都不打,伸手就要去拿。
季妧一把攥住朱氏滿是肥肉的手腕,拇指重重按上曲池穴位置,朱氏嗷得一聲,立時感覺到整條手臂都麻了起來。
季妧腕上使力一推一送,眾人看不清她的動作,只看到朱氏那麼大個人站都站不穩,撲通一跤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