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你們試了嗎?效果怎麼樣?”
說到這個飯館老闆就來氣:“試了?咋沒試!看不出來是啥菜就算了,下了鍋也嘗不出來菜味,還又黑又苦,根本沒有說的那麼神奇!”
“不可能!”田嬌死不鬆口,一個勁往季妧身上扯,“我就是按照她的方法做的,她都能賣出去,為啥我的不行?你們要找找她!”
嘿!
“照我的方法?我沒聽錯吧?”
季妧故意點了點太陽穴位置:“還是我記憶出了問題,那次請去的幫工中也有你?不然你怎麼知道我用什麼方法做的脫水蔬菜。”
田嬌一哽,看向騾車另一邊站著的盧大娘。
盧大娘對上她的視線,慌忙撇開頭,退到人群后面去了。
在場不止一個當時幫工的人在。
旺嬸子當即就道:“自己做的什麼狗屁倒灶的事自己心裡沒數?妧丫頭咋可能請她去幫工。”
高嬸子也走了出來:“別說沒請她,就是我們這些被請去幫工的人,都不知道脫水蔬菜是咋做的。那是妧丫頭家的秘方,咋可能告訴給別人知道。”
“就是,我們也就洗個菜切個菜的,多一句都不好意思打聽的……她是咋知道的……”許二嫂和其他幾個嬸子也幫著說話。
季妧好整以暇的看向田嬌:“對啊,我也好奇著呢。去我家幫工的嬸子們都不知道的事,怎麼你反而知道的這麼清楚?”
盧大娘躲沒影了,田嬌有嘴也說不清。
她紅著眼眶,委屈道:“我、我猜的,難道這都不行嗎?我也就是想賺點錢讓公公婆婆住上新房,難道這你都不允許?”
孝字是一把刀,孝字也是一面旗。田嬌立的一手好牌坊,幾個苦主都沒哭呢,她倒是哭上了。
季妧點頭,一副極好說話的樣子:“許!怎麼不許?你為了孝敬公婆,都能跟別人說自己男人死了,誰聽了不感動,我都快感動哭了。”
還真有差點被田嬌給打動的人,畢竟她想歪點子不為別的,是為了孝順公婆。
但聽完季妧的話,突然就感動不下去了,還有撲哧笑出來的。
田嬌咬著牙,含著淚的眼死死盯著季妧,滿腔的嫉恨煎熬著她,帕子都快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