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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啥兒,你讓我陪平川?好你個姓蘭的,一年前你領平川上我這兒,那時我沒說啥兒,眼下咱倆相好,你巴結平川,又打我的主意,你當我是窯子娘們兒,誰願睡就睡呀,你這個不是人捧的東西,你滾出去,咱倆從今後一刀兩斷。”

蘭炮頭涎著臉說:“月香,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人,我也不想讓平川……我實在是沒辦法呀,我歸他管,月香,算你幫我了。”

胡月香一扭身說:“你為升官發財,咋不把你老婆讓給平川呢。”

蘭炮頭說:“我老婆在鎮上呀,平川看上她,我還巴不得呢,我捨得老婆,捨不得你啊。”

“少拿嘴哄人,捨不得還讓我……”

蘭炮頭眼珠一轉說:“月香,我這是為你好呀。”

“為我?”

“是啊,你和楊天福的事,平川沒治你的罪,為報答平川,你也該陪陪他……一次還不行嗎?”

胡月香不言語了,她不是貞潔的女人,也犯不上為誰守貞。

“月香,你還讓我跪下求你呀?”

“你說過不許我交別的相好。”

“我那話當狗放屁了,今後你再找誰,我不管還不行嗎?”蘭炮頭嘴這麼說,心裡在暗罵胡月香,他見胡月香沉吟著,從懷裡掏出一對玉鐲子,雙手奉上。

胡月香抓過這稀罕物,戴在嫩白的手腕上,露出了笑容。

這日,蘭炮頭與平川來到胡家。

胡月香已做好準備,擦胭抹粉,頭上戴著一朵新豔的野花,嘻笑顏開,又敬菸,又斟茶。

“太君大官,難得來我這兒呀,快上炕吧,屋子小,亂七八糟的,太君別笑話呀。”

平川踏入溢滿粉香的屋裡,再看天仙般的胡月香,神不守舍,心裡發癢。

蘭炮頭把兩盒點心放在櫃蓋上說:“月香,這是平川隊長特地從鎮上給你買的。”

胡月香笑說:“太君這麼心疼我,我可咋謝好啊。”

平川故作文雅地說:“小小的禮品,我的心意。”

蘭炮頭見炕上鋪著鬆軟的緞子被褥,心裡油升上醋意,但想到由此給他帶來的好處,不免又喜滋滋的,他俯在胡月香耳邊嘀咕幾句。

胡月香呸了一口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不放心,留在這兒看著姑奶奶咋和他……”

“你真是個膘子,我晚上拎兩隻燒雞來慰勞動你。”蘭炮頭說完走了。

屋內剩下胡月香和平川。

胡月香還是第一次結交日本人,她有些緊張,說到外間燒開水蹲在灶口邊鎮靜了好一會兒,心一橫站起來,把外屋門插好,回到裡間。

平川雖急不可待,卻不想粗魯行事,他要象品嚐一種美味似的撫玩這個令他垂涎已久的女人。

“太君,你吃茶呀?”

“你的不要客氣,我們的是朋友。”

胡月香挨平川坐下,兩隻手交放在腿上。

平川想取悅胡月香,可惜中國話說得太生硬了,加之胡月香離得這麼近,香氣襲人,他心中的慾火迅速地升騰著。

胡月香明白對平川不需要說過多的話,她脫鞋上炕。

平川眼睛隨著胡月香轉動,身子也傾斜過來。

胡月香淫態十足地笑說:“太君,你還等啥呀?”

平川咧嘴笑了笑。

胡月香慢慢解開衣襟,雪白的頸窩露出來,接著是那對高聳的乳峰。

平川呼吸急促了,嗓子乾澀,他嚥了幾口唾沫,手下意識放到下腹,似乎想抑止那膨脹的衝動。

胡月香整個胸泛著一抹光彩,豐潤柔白,她躺下來,用手把雙乳堆起,挑逗說:

“太君,你喜歡嗎?”

平川的血液加速了流動,神經也興奮得顫粟起來,原始的野性爆發了,再也不顧什麼文雅,猛地跳上炕,脫下自己的衣服,而後瘋狂地撕拽下胡月香的褲子,山一樣地壓下去。

兩個精光的身子疊壓在一起。

平川野獸般地吮胡月香的臉、胸,恨不得把胡月香揉碎,吞到腹中。

胡月香不呻吟,也不喊叫,默默地忍受著,眸子閃爍著陰冷的寒光,盯著平川,在平川達到高潮,閉上眼睛,面目出現痙攣時,她的手伸到褥下,摸出一把亮閃閃的殺豬刀子,收曲右臂,將刀尖對準平川的心房,用力一推,刀子迅速而又順利地刺進去。

“啊。”平川悶叫一聲,睜開眼睛,臉上僵固著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

胡月香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