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學著電視裡女人的表情,閉上了眼睛。我將罪惡之手伸了進去。頭一次摸到女孩子的內褲,我非常激動。但摸了一會兒後我覺得沒意思,又把手伸了出來,我們又開始玩別的遊戲。
本來我以為這事就這樣就結束了,我們都慢慢地長大了。本以為我會慢慢地忘掉這事,可偏偏上天要和我開個玩笑:在我12歲的那年夏天,那年小學我6年級,姐姐初三。一天我姐姐身上長了一些紅豆豆,她讓媽媽給她後背搽點止癢的藥。
姐姐脫掉上衣的時候我正好進房間,當然那個動作便印進了我的腦海中:她的Ru房剛剛開始發育,不算太大,但已經“初具規模”——小山丘似的。粉紅的|乳頭象兩顆嫩小的葡萄綴在山丘的頂上。姐姐和我一樣,全身上下的汗毛很短,膚色又白,整個身體看上去就象一塊白色的綢緞,吸引著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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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時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彷彿又看見姐姐脫光了衣服的樣子。我忍不住了,便試探地問了一聲:“姐姐,你睡著了嗎?”那時父母以為我還小,讓我和姐姐單獨住在一個房間。
“我還沒睡著。幹嗎,有什麼事嗎?”姐姐剛剛才睡下,當然沒睡著。
“沒什麼事,我就想問問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嗎?那時我們一起玩耍,可高興了。”我決定慢慢來。
姐姐不知道是我的計:“當然記得了。幹嗎?小男孩懷念小時候了?”——她還把我當小孩子看待。
“那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遊戲?”我棄而不捨地步步引她入套。
“那可就多了,象扔沙包呀,躲迷藏呀,跳方格呀……有很多嘛。你想哪一個呀?”
“我不是說那些,我是說我們兩個人玩的。你還記不記得有次我們看電視時就模仿電視?”我見她就快落入圈套了,心裡不禁一陣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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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沉默了,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在回想當時的事情。我可不想耽誤時間,我鑽出被窩,全身上下僅著一條短褲的來到姐姐床前。
姐姐一見忙說:“這樣多冷呀,快,進被子裡來。”說完她把被子一邊撐起,讓我鑽進了她的被子中。
一進入被窩,我明白姐姐也動情了,於是我翻身騎在她的身上。姐姐害羞地說:“你想玩哪兒就告訴我。”
可真正騎在她身上,我又感覺不好意思,始終開不了口。姐姐見我半天沒有動靜,又說:“這樣吧,你想玩哪兒就玩吧。”
一聽見姐姐這麼說,我還是不好意思,遲疑了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對姐姐說:“把衣服掀起來吧。”姐姐把僅著的一件小背心掀了上去,那兩個饅頭狀的東西又出現在我面前。我伸出兩隻手,一手抓住一個山丘開始搓動。由於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加之感覺特別棒,我就傻呼呼地一直搓著。姐姐的感覺也肯定很好,她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我搓動她的Ru房。
時間一長,姐姐開始不耐煩了,她看了一下我的動作,又對我說:“你……你不要光是搓……你還可以用嘴吃……吃……”其實我早就想用嘴了,但怕姐姐不高興不和我玩了,只好一直忍著。如今受到如此鼓勵,我心裡那個高興勁呀,別提了。
我馬上張開我的嘴含住姐姐的一個Ru房,雖然姐姐的Ru房尚在發育中,不是很大,但對於我這個只有12歲的小男生來說還是一張嘴包不完。含住姐姐的Ru房後,我感覺特別舒服,那顆小豆豆在我嘴裡不斷跳動。刺激著我的舌頭。真是很難形容當時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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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斷地換著姿勢,力圖讓姐姐和自己的感覺最棒。我們都很興奮,因為這是亂侖,我們都有種解脫的感覺。但那時因為自己還小,我還天真地以為男人和女人只要接吻就能生出小孩。所以我不敢和姐姐接吻。我也不知道男人和女人Zuo愛時還有很多事情,可那時的我以為能吃到姐姐的Ru房就已經非常知足了。我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想法(也不會)。
我們玩了好一陣,可能有半個多小時吧。後來覺得沒意思了,我就回到我的床上繼續睡覺。姐姐對我說:“若你以後還想玩,就說你冷就行了。”我“嗯”了一聲,也就從此拉開了我的幸福人生。
姐妹
翠玉和春魂這對姐妹分別是王南和張華的妻子。她們同住在一座房子。這一天,她們正在化裝,準備去見一個客人,幫丈夫促成一單大生意。一番打扮之後,她倆美若天人,真是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姿!
陰雨後的晴朗,這氣氛的轉變,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