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清洗的手指頭,直到現在還沒有消下去半點,衛長蕖一步一步朝姚曉芸走去,她身上帶著重重的壓迫感。
看著衛長蕖朝自己走來,姚曉芸心裡一陣哆嗦:“你……你想幹什麼,”她為什麼會這樣害怕衛長蕖這個小賤人,放在以前,她可是想什麼時候欺負這個小賤人,就什麼時候欺負。
衛長蕖走到她面前,定住腳步,冷笑道:“哼,做什麼,當然是來討債的,”說完,啪,只聽得一聲脆響,衛長蕖揚手就甩了姚曉芸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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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撒潑,耍混誰怕誰
姚曉芸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睜大一雙眼睛看著衛長蕖。
衛長蕖甩了她一巴掌並沒有打算收手。
她向來都是有仇必報,而且還是雙倍奉還,姚曉芸這個賊女人,居然對小蘿蔔頭下如此重的狠手,真真是欠抽。
衛長蕖冷冷道:“賊女人,你剛才打我家長羽,打得很過癮,很舒服,很爽,呃,”說完,
啪,又是一聲脆響,衛長蕖揚起手掌又甩了姚曉芸一耳光,這下子是甩的她的另一邊臉。
“剛才那一巴掌是還給你的,這一巴掌是利息。”
姚曉芸只覺得兩邊臉頰火辣辣的痛,痛得她終於緩過勁來了,她居然被衛長蕖這賤骨頭抽了兩耳光。
“殺千刀的小賤骨頭,我是你嫂啊,你居然敢甩我耳瓜子,挨雷劈的刀把子喲,誒喲,疼死我了,我今天跟你拼了,我!”
姚曉芸疼得鬼火冒,臉上火燒火燎的,這時她也顧不上害怕衛長蕖了,張開兩隻手就撲向衛長蕖,
衛長蕖扇她那耳光可是下了巧力的,不至於在她臉上留下手指印,但是絕對是鑽進肉裡疼,也難怪姚曉芸會像瘋狗一樣撲過來。
姚曉芸向著衛長蕖的臉抓去。
殺千刀,砍腦殼的賤骨頭,居然敢甩她耳瓜子,她今天非得抓爛這賤骨頭的一張臉不可。
姚曉芸伸手抓來,那十個指甲留尖尖的,因為平日要幹農村,做家務,指甲裡全是黑色的汙垢。
衛長蕖瞧見她那十個烏漆抹黑的指甲,只覺得一陣反胃。
待姚曉芸那兩隻爪子伸到自己眼前,衛長蕖側身躲過,隨即伸出手,捏住她的兩個手腕,用力一折。
“哎喲,天剎的,疼死我了,疼啊。”
衛長蕖用力一折之後,便嫌棄的丟開了姚曉芸那兩隻爪子,只見她的手腕垂著,像是斷了骨頭一樣。
“砍腦殼的賤骨頭喲,我是你嫂啊,你咋這麼不是人呢,你這是要殺人呀,娘啊,你當初作甚要養大這個狼心狗肺的賤骨頭喲,今兒可害了我呀,她今兒可是下了狠手,要殺了我呀,”姚曉芸哭著喊著,乾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又是蹬腿,又是甩胳膊的,還將自個的兩隻爪子伸出來給姚氏看:“娘啊,你看看我的手喲,都被這賤骨頭給折斷了,不能幹活了呀,哎喲喲,疼死我了,以後我可怎麼活喲。”
衛長燕瞧著自個的嫂子坐在地上大哭大啜的,卻不敢上前幫忙,拉一把。
不是她不想幫忙啊,實在是她害怕呀。
想想昨兒自己的手指頭被掰歪到了一邊,呃!衛長燕情不自禁就打了一個冷擺子,那個痛喲,她現在都還清楚記得。
“天剎的賤骨頭喲,老衛家怎麼就生養了你這麼個禍害呀,早知道是這樣,你娘生下你的時候,就應該丟你下茅廁去泡死。”
“誒喲,我的手呀,是折了呀,殺千刀的,雷公劈的,你不得好死呀。”
姚曉芸越哭越大聲,越罵越起勁。
她原本是姚氏的外侄女,為了親上加親,姚氏就將外侄女討來給自個的兒子做了媳婦,姚曉芸真是得了姚氏的真傳,這罵起人來也是一溜一順口,什麼難聽的話都罵得出口。
衛長蕖聽得眉頭高高蹙起。
一大早上都不得安寧,老衛家這些人真他媽極品,極品中的極品。
“罵夠了沒,滿口噴糞,你娘是打肛門裡將你生出來的嗎,是用大糞將你餵養大的嗎,怎麼張口閉口都是臭味,燻死人了。”
衛長蕖實在聽不下去了,對著姚曉芸一陣怒罵。
罵人,罵人誰不會,難道只有老衛家這幾個女人會罵人,她就活該被罵。
姚曉芸被罵懵了,半天竟然傻傻的沒有還嘴。
這死賤骨頭罵她是打肛門裡生出來的,肛門是啥玩意。
姚曉芸傻愣愣的,衛長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