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膜拜到極致裡的父親和心疼到骨子裡的母親。因為你的擔憂,已經不把我預在了你的未來裡了。
可是顧容與,祝維拉覺得除了你,她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了。
既然裡不離開,那就要創造更多的可能。你都說心裡有我了,我怎麼可能放手?我還是覺得,你害怕的未來,構不成我們要分開的理由。
等我好好想想,真的需要好好想想。
前方是絕路,希望在轉角。
我們都要帶著新生的翅膀,盡力去飛翔——哪怕打在身上的,是冬日永遠的肅殺,肅殺沒有溫度的陽光。
63 我這樣想念你們
週末的時候,每個班會有一個出去的名額。大家搗鼓著要抽籤,每個人揣著寫著自己名字的小紙條放在一個盒子裡,抽籤決定誰出去。回回大方地寫上了維拉的名字,說是阿朱要出去見情人,她不能給她拖了後腿。
維拉捏著自己手裡那張寫著“回回”的字條,把頭埋在孩子肩窩裡,許久才輕聲喃喃,“回回,我跟容與分手了。”
回回聽著沉默了許久,然後就滿屋子地找磚頭,嘴裡還大聲嚷嚷——“蘭陵王,我們換換,放我出去,我一磚頭拍死他。”
維拉使勁地摟著她的腰,喊她——“回回,回回。你不要這樣,他已經很難過了。”
王蘭陵眼睛往這邊一斜,“他難過,你就不難過了?我半夜裡好幾次醒來,都看見你在宿舍裡抹眼淚。”
“三姐,對不起啊,吵醒你了。”
“有什麼話就去跟他說清楚,自己在這裡抹眼淚算是什麼事。”說著,在書架裡抽出了兩本書,“儘快把事情解決好,我很多天沒能睡一個好覺了。我去圖書館。”
維拉搖搖頭,“三姐,我跟他沒什麼好說的了,你還是回家吧,給我們捎一些上次那種糖。你知道,回回她最嘴饞了,我沒吃幾顆呢,剩下的都被她摸走了。”
王蘭陵沉吟半晌,“你真的想好了?”
維拉點點頭。
王蘭陵把書放了回去,“那以後你抹眼淚的時候別看我看見。”
回回摸她,“你真的不用我去拍他?”
維拉搖搖頭,“我不怪他。”
回回立刻轉過頭來跟她深情對視,略帶歡快地說道,“那太好了,我餓了很久一直沒好意思說,阿朱,我們去食堂吃飯吧。”
“啊?”維拉望著回回,原先的感動化作滿頭黑線。
轉念一想,不由得也隨著她笑了,這樣的回回,才是她認識的回回。
因為,很多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
過了些日子就到中秋節了,那天一整天天氣都不大好,本以為看不到月亮了,下午五點過雨停了,剛下過雨的天空一碧如洗,很乾淨很悠遠很空曠的樣子。
下午的時候,隊長叫她們下去領月餅,還拉著維拉神秘兮兮地說了好一會話,大意就是讓她把班裡的女生都叫上,今晚同他們一起賞月,還說了不去不成,剛開學的時候他就被大二三四的那幫如狼似虎的男生纏著要搞聯誼了,要趕在他們被外部消化之前先內部解決了。
隊長是東北人,直腸子,說話不會繞彎,先是把維拉她們幾個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再把幾個歪瓜裂棗列舉出來好自對比了好幾番,聽得維拉都冒了冷汗,這話要是傳人姑娘耳朵裡,還要不要人家活了,連連打斷隊長的話,說我們宿舍一二三四五六七姐都會去的只是求您了說話委婉點。
隊長憨笑,咱也懂場合不是。
吃完晚飯,維拉跟著宿舍扭捏的姑娘就下去了。
能不扭捏麼,好好的賞月弄得跟相親宴似的。
王蘭陵眉頭一挑,“你們去吧,我沒興趣,而且今晚我爸媽會過來,就不去了。”
回回涎著臉問她,“蘭陵王,有沒有上次那種糖?”
王蘭陵嘴唇一抿,冷了臉色,“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蘭陵王,我同你說……”
維拉嘆氣了,捂孩子嘴,“我還留有幾顆,待會給你啊。”
回回眼睛亮了。
回回不懂得看人臉色,於是,從來未曾發現她喊人“蘭陵王”的時候,人家的臉是怎麼板起來的。王蘭陵出身也是很好,被家裡寵慣了,平日裡心高氣傲的,誰的賬都不買。遇到個不懂看臉色的回回每天招呼她蘭陵王,聽著就生氣。
維拉把那幾顆糖放回回手裡,嘆氣了,跟大家說,“抱歉啊姐姐們,我去隊部給我爺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