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兄弟到了譚山市這麼久,還沒在一起好好喝一回酒。今天你幫了我大忙,我得好好請你。咱們兄弟也好好喝一回。”秦川說道。
“喝個屁。我到了譚山,你這個地主一直沒有半點表示。你現在求我辦事了,知道請我喝酒了。這酒我是真不想喝。”呂書壘說道。
“早知道你們譚山大學這麼多美女,哥早來了。你們學校的那兩個美女不是去了中心醫院麼?咱們趁機去看一下?”秦川說道。
“擦!那你以後還是儘量別來。你要是多來幾回,禍害了我們譚山大學的老師學生什麼的。我不是成了譚山大學的校奸了麼?”呂書壘沒好氣地說道。
“那我不來,你監守自盜好了。”秦川笑道。
“滾。跟你說真的。請客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個混蛋都弄出新藥出來了,我在藥物研究所要是不弄出點東西來,這面子沒處掛了。吃飯的事情好說,你以後多來看看兄弟。對了,你別衝我們譚山大學的女生來。”呂書壘說道。
“那你多到我們中心醫院來吧。我們醫院的女醫生女護士多的是,就看你本事。”秦川說道。
“狗屁!我沒什麼事情,我去你們醫院幹什麼?咱們多年的兄弟,你不能咀咒我去醫院吧?”呂書壘說道。
秦川無奈地說道:“那我還天天去醫院呢。什麼人?算了,以後哥哥給你介紹幾個美女醫生護士什麼的。制服啊!你懂得!”
“滾!”呂書壘沒好氣地說道。
這個時候秦川的電話響了。
秦川拿出手機一看:“兄弟,醫院的電話,看來這一頓飯是吃不成了。”
秦川接通電話:“喂,我是秦川。”
“秦大夫,市裡發生了重大車禍。程主任要求所有急診醫生取消輪休,立即趕到醫院。”
秦川掛上電話,歉意地向呂書壘說道:“兄弟,不好意思了,我得走了。改天去我家裡吃飯。我爸媽一直唸叨你呢。”
“那行,改天我去你家看望伯父伯母。你趕緊回去吧。”呂書壘說道。
秦川在藥物研究所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趕往中心醫院。
回到急診科的時候,急診科已經亂成了一片,大量的病患讓急診科醫生護士忙碌個不停,其他科室也調派了醫生過來幫忙。
“秦大夫,你回來得正好。市裡出現了重大交通事故。送來了大量危重傷員。你趕緊參加搶救。”程冠樺說道。
蔣玲玲看到秦川很是歡喜,“秦大夫,快來這邊,這個病人快不行了。”
秦川連忙走了過去。立即展開救治。秦川這個時候將前面在系統中的車禍急救擬真現場學習到的手法用上。果然非常有效。
沒多久,病人便已經被秦川搶救了過來:“病人已經暫時脫離危險了,但是由於多個器官受損,多處出現粉碎性骨折,得立即轉往專科進行後續治療。”
“秦大夫,你這厲害。我本來以為這個病人……”蔣玲玲說道。
“不多說了,那邊還有很多傷員沒有得到處置呢。”秦川說道。
秦川的快速準確治療讓程冠樺也很是感嘆:“秦川這小子還真是乾急診的料。處置果斷,手法也很熟練。急診就得果斷,不能有半點猶豫。有個時候就是那麼幾秒鐘的時間。稍有猶豫,一條生命便與我們擦肩而過。”
護士長徐仕芳點點頭:“好久沒聽你這麼誇一個年輕醫生了。這一次,可別讓轉到別科室去了。我可是聽說有好幾個科室主任對秦川非常看好。”
“是麼?他們也打秦川的主意了?他們休想!每次我們急診出一個好醫生,就被他們挖走。這樣下去,我們急診的工作都沒法開展了。”程冠樺惱火地說道。
其中有個病人比較特殊,在搶救的過程中,竟然還戴著手銬。
“這個人怎麼回事?”秦川很是奇怪的問道。
“這人是一名重犯,在送往看守所的時候,囚車也發生了連環相撞,司機與車上押解的人員都負了傷。這名重犯也非常嚴重。”一旁的一名身著警服的女子說道。
秦川回頭看了女警一眼,差點沒亮瞎了狗眼,雖然由於經常在戶外工作,面板略微有些紅潤,但是絲毫掩蓋不住女警的英姿勃發,胸前的腺體將警服撐得一點空隙都沒有。
“能不能將手銬開啟?在這裡,不管什麼人,首先他是一名病人。這樣戴著手銬,對我們搶救非常不利。”秦川說道。
“如果你知道他犯過什麼事,你就不會要求我將他的手銬開啟了。這個兒女太危險,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