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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罐?”路荻一聽,怒,跺腳,叫道:“我是實心的!”那人聞言大笑,笑了兩聲突然咳了起來,越咳越厲害,嚇得路荻趕緊噤聲。只見他咳得彎了腰,聲嘶力遏,良久,才直起身,臉上有一抹病態的緋紅,襯在如玉肌膚上,再加上臉上的曖昧笑意,竟添了幾分……情色的意味。路荻愣住,這人……比起那兩位來,確實是個大人……“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他要把你帶在身邊了。”那人說完,又歇了一氣,才道:“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裡吧,既然是實心的,就當個擺件吧。”說著,就把路荻放在了榻邊的案几上,也不管路荻的卡通造型與古色古香的擺設有多不搭。路荻心裡還是擔心沈宸,雖然在這人的威壓下有些思維變緩,還是整了整心思,道:“不告而取,是為竊!先生應該知道吧?!更何況我還是一個有獨立思想的個體,這種行為更可以稱為擄,以先生的身份地位,不應做出這等事來!還請放我自由!在下不勝感激!”“我的身份地位?!”那人笑問:“我什麼身份地位?我做什麼事竟還由你來評判應不應該,你不覺得可笑嗎?”聲音溫柔得緊,笑容溫柔得緊,口氣平平淡淡地表達著不屑,很傷人。

尚穆的誓言

聽到“先生”如此平常的態度說著如此輕蔑的話,路荻第一感覺不是受傷,而是猛然意炫。書。網。提。供。下。載識到,這裡是古代,別說人妖不平等,就是人與人也是大大地不平等。照此人的派頭,肯定是自小生殺在握,自小高高在上,早就不知道還有平等這回事。自己這番話說得再有理,在他聽來也定是刺耳極了,那種不是卑顏奴膝的態度不論內容是什麼都會激怒他。跟這樣的人講理,根本毫無希望。路荻嘆了口氣,自己也許會裝乖,也許會扮嫩,卻永遠學不來古代人骨子裡的奴性,索性不言不語。“先生”似笑非笑看著路荻,對她的沉默並不以為意,良久,道:“我姓尚,你可以叫我尚穆。放你自由的話休要再提,今後至少兩個月的時間恐怕你得呆在我身邊了。”反正也不能動,路荻平平淡淡地叫了一聲“尚穆”,沒有施禮,也沒人責備她失禮。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這人要留下她做什麼。他應該早就看出自己是個妖,而且是個道行不淺的妖。能看出自己的道行,他也定非常人。自己的法術更是菜到了家,與道行完全不相襯,與他對抗肯定屬於自不量力型的。而且,他與自己無親無故,把自己留在身邊總不至於也是窺伺妖丹吧?就算真的窺伺妖丹,那也不應該自我設定兩個月的期限啊。路荻並不是聰明人,尤其是對於這種人與人之間的算計,路荻發現古代人在之方面的發達程度比之現代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在現代,路荻做銷售只要把握住幾個原則點,再加上臉皮厚,嘴甜,就算生意不成也不至於有別的失誤,而在這古代,路荻一直覺得自己外在變成了與人類不同的八哥,連內在也與他們的人類相去甚遠了,他們的大腦的溝壑一定比自己深得多。“不知尚穆留我在身邊有何差遣?!”想不明白就只有不想,壓下對沈宸的擔心,有些懊惱的是,才答應要保護他就與他失散,不知道他在這京城的非常時期會不會有事。呆呆地問了一句,又呆呆地看著窗外眼睛發直。尚穆微微點頭,道:“你的事情只有一個,就是……”說著尚穆頓了頓,看了看路荻,見她面無表情,一付神遊天外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道:“陪我做研究。”“研究?!”這話怎麼這麼熟悉?!路荻皺皺眉,慢慢問道:“您讓我陪您做研究的意思不會是……研究我吧?!!”尚穆的眼神閃了閃,嘴角勾起來,道:“你也有聰明的時候嘛。”一頭黑線。所謂做研究不過是被研究,想到綠蟲綠豆糕,路荻胃裡翻了翻,也想不出比這更讓自己受不了的事了,肉體上的痛苦遠比精神上的折磨好受得多。此時無力反抗,只好往好的方面去想。“能不能先放我出來?!”路荻的口氣不急不緩,下意識知道這人恐怕是以讓別人痛苦為樂的那種人,所以力圖表現得不在意。尚穆的手指在路荻身前比劃了比劃又停下來,指尖漏出暗紅色的光,應該五行屬火的修行。笑道:“且不知小姐芳名?”“芳名?!”路荻下意識的不想告訴他真名,直接順著他的話道:“你可以叫我芳芳。”蘇菲瑪索可是個大美人啊~,就讓自己沾一回光吧。“很好,芳芳。”尚穆輕輕一劃,路荻感覺到周身的束縛一下就散了,整個人瞬間膨脹,發出轟的一聲,紅光一閃,再次睜眼,自己已是一身玄衣站在了尚穆跟前。“多謝尚穆。”路荻學著古人抱拳施了一禮。尚穆見此情景,一下笑了,尚穆一笑,整個氣勢一下鬆下來,從高山變成陽光,連路荻忍不住想跟著笑。“芳芳,你即是女子,就應該學女兒家的禮數,做個萬福即可。這抱拳之禮太過江湖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