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來給你錄口供,請你配合我們。”
任帥飛點點頭,接著瞪了那個王志鋼一眼,心說,同樣是人民警察,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那好,我們現在開始吧,姓名?”徐雪問道。
看著徐雪嚴肅的表情,任帥飛心裡想笑,隨即笑道:“姓名?你不是知道嗎?”
“嚴肅點,這是程式。”徐雪嗔道。
無奈的嘆了口氣,任帥飛只好答道:“任帥飛。”
“年齡?”
“家庭住址?”
……
在徐雪問了一大堆無關痛癢的問題之後,總算涉及到了正題,問起了昨天案發的經過。
當任帥飛交待完畢全部經過的時候,徐雪陷入了深思。
良久,徐雪緩緩說道:“張tǐng死了。”
“張tǐng?張tǐng是誰?”任帥飛一愣。
“張tǐng就是那個被你打死的卷máo。”徐雪面無表情,繼續說道:“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雖然你還是學生,不過已經超過十八歲,我不排除你會被判死刑。”
任帥飛整個人懵住了,死刑?多麼可怕的字眼,那個卷máo竟然被自己打死了。不,不,就算這樣也是他們尋釁在先的,怎麼能這樣判自己?當下任帥飛向徐雪提出了自己的質疑。不過接下來的話將任帥飛的心徹底打入了低谷。
“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不僅是你的同學,還有燒烤店裡的人,全都指證你,而且他們都說是你尋釁生事,動手在先。”徐雪淡淡道。
“不,不可能,明明就是他們生事,怎麼全成了我的責任,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任帥飛抓狂了。
“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少在那薄同情,這些話留著對法官說吧。”王志鋼不合時宜的說出這句話來。
良久,當仙音帶著醫生走進來的時候,任帥飛整個人已經麻木了,猶如死人一樣默默的躺著,臉無生氣。
“病人沒有什麼大礙,休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醫生說完這些話便離開了。
仙音聽到醫生說任帥飛沒事,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小飛,你沒事了,咦?怎麼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仙音見任帥飛不說話,追問道:“怎麼不說話?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任帥飛總算勉強應了一聲,“嗯。”接著,整個腦袋無力的耷拉下來,面如死灰的樣子,著實可憐。
仙音知道他是為了什麼才變成這樣,不過這種事對自己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可是小飛的nǎinǎi該怎麼辦呢?想著想著,也陷入了沉思,霎時間,整個病房靜了下來,彷彿一根針落地,也能聽到聲音。
良久,任帥飛拉著仙音的手,沉重的說道:“仙音,拜託你照顧我nǎinǎi。”
……
時光荏苒,一恍就過兩天,任帥飛的傷勢也好的七七八八,而這一天,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赫然正是那兩個警察。
率先走進病房的就是那個可惡的王志鋼,一手出示證件,一手拿著逮捕令,一臉的兇惡,冷冷道:“任帥飛,現在懷疑你在XX年XX月XX日謀殺中國籍男子張tǐng,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走一趟。”
事實上這兩天,任帥飛也想開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嗎?不過唯一令下他放不下的就是nǎinǎi,當他鄭重的向仙音交待後事的時候,倒也著實令仙音暗笑了一回。不過仙音仍然面無表情、嚴肅認真的應承著,那情景就像病危的皇帝在重臣面前託孤一樣。
冰冷的手銬,咔嚓一聲套在了任帥飛的手腕上,還不等任帥飛換上衣服,就被王志鋼無情的押走了,而仙音一反常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們將任帥飛帶走,不過在她的眼中,shè出了奪魄的精光。
“滋了哇,滋了哇。”伴隨著警笛聲,很快便來到了動力分局,環境倒是不錯,作為重犯,任帥飛享受到了不一般的待遇,被押在了一個小單間。
既然來了,那就隨遇而安了,既然有張chuáng,所興就先睡上一覺好了,任帥飛想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牢門被開啟了,走進來一個兇惡心的男子,又是他。任帥飛就不明白了,怎麼又是那個王志鋼,難道自己天生和他犯衝?不過王志鋼接下來的舉動倒著實令任帥飛費解,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志鋼竟然拿著一件厚厚的棉襖遞給了任帥飛,“那,你把這個穿上。”
雖然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任帥飛便笑問道:“怎麼?現在社會還真是講究和諧啊,你們警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