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壯志能夠施展,令世子在外不為軍糧軍備擔憂。”
劉萱這話乃是肺腑之言,語聲懇切。
寧王聽後沉默良久,長嘆一聲道:“確如我兒所言,你心胸不似女兒。你的手段本王也是瞧見的,是個有才的難怪李澈小兒信任於你,罷了罷了,此事本王不會再提。”
劉萱謝過,寧王又道:“聽聞你在擴建酒樓?待開業之時本王親自去替你捧場。”
聽聞寧王要去給她捧場,劉萱眼睛一亮:“王爺既然有心,不如好事做到底,為我那酒樓題匾可好?”
“小事一樁。”寧王大手一揮應下:“呆會讓魏昂送你出府,也讓那些沒眼睛的人瞧瞧,想動你還得問過我寧王府同不同意。”
劉萱連聲道謝。只是寧王這話讓她不由蹙眉。鄧玉臨走之時也曾說過會有人尋她麻煩,如今寧王又這般說,難道還真有人想害她不成?
寧王徑直回了自己院子,他操練完是要沐浴更衣的。劉萱自然不好再留。她取出昨日給鄧玉的回信遞給寧王道:“這是萱的回信。還有勞王爺轉交給世子。”
寧王接過信在手中捏了捏,唇角露了笑:“你以後回信直接讓人送到王府便是,我那臭小子讓你三日寫一封。他也不怕跑斷了寧王府的馬腿。”
劉萱瞧著寧王吶吶的開口:“王爺瞧了世子的信?”
寧王聽她如此一問,老臉有些微僵,而後惱羞成怒朝劉萱吼道:“老子看一眼怎麼了?!萬一那混小子洩露了要事豈不是連累老子!”
劉萱被他吼的縮了縮脖子:“瞧就瞧了,也無甚見不得人的事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