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沐將軍那是一個什麼人物,豈能讓人將糧草給截了去,在說了,雁將軍還跟沐將軍在一起,想截他們?誰有這個膽子。”另一個人聽了這話,卻是眼眸一瞪,一臉不相信的開口辯解著。
“誰?在這一塊你說誰有這個膽子?”那名男子好像是怕被人聽見,刻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對著另一個人神神秘秘的對了對眼神。
“你是說烈焰幫”那名男子僅僅是提了這個名字,神情中就顯露出一絲恐懼之意,好似只要他開口一說,那個幫派就會從天而降一般。
“烈焰幫?”他們後來再說的話卿鴻便沒有在聽,而是將烈焰幫這三個字死死地印在腦中。
卿鴻並不認為這個叫烈焰幫的幫派能夠截得了他大哥的軍糧,而剛剛那兩個男子與其說是閒談,還不如說是有意的將這件事告訴自己,他們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故意的在自己面前說那一番話,真是耐人尋味。
卿鴻就好像是找到了什麼玩具一般,臉上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她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想要引他去烈焰幫。
一念至此,卿鴻從懷中掏出了幾塊碎銀子放在桌上,站起身,眼眸輕輕地掃過身旁喝茶的眾人,便想著紅嶺山脈的方向前進,他倒是要看看,那些人還有什麼招數。
走在大道之上,卿鴻時刻留意著四周的環境,即便是有一隻蒼蠅飛過,她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感受著身後緊緊跟隨的幾人,卿鴻的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腳下踩著八卦步,身形輾轉幾下,便失去了蹤影。
“靠,人呢?”一直跟在卿鴻身後的一名男子看著從自己眼前消失的卿鴻,頗為懊惱的大聲咒罵著,狠戾的眼眸如餓狼一般死死地掃視著四周,企圖找到剛剛丟失了的身影。
一臉兇光的男子身邊,一個身材矮小鼠目寸光的男子滿臉不解的對著身邊的人說
道:“不知道,你們說大當家的為什麼要我們跟著一個這樣的小白臉,這般的謹慎小心,還不許動粗只能將她騙過去,你說,這男子莫不是大當家的相好的吧”
“啪”的一聲,矮小男子身邊的一人聽到他這麼說話,照著他的腦袋狠狠地打了下去,隨後道:“你不想活了,忘了那個女魔頭是怎麼坐上這大當家的位置的,小心她聽見拔了你的舌頭”
矮小男子聽他這麼一說,雖然滿是不忿卻是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那血腥的一幕至今還歷歷在目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躲在大樹上的卿鴻聽到這些人的談話,漆黑宛如黑洞一般的眼眸閃爍著詭譎的光芒,這烈焰幫竟然是女幫主,而且那個人對她還很是熟悉,要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就是沐卿鴻,還特意用沐卿宇的訊息去騙她。
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敵是友了,如果是友那還好,如果是敵人,那卿鴻就不得不對他們口中的大當家上心了。
就在卿鴻心中思索之時,下面的人卻又再度的開了口:“現在你們說怎麼辦。”
“沒辦法,老老實實的回幫中領罰吧”這群人之中,其中一個身著褐色長衫,一臉溫和的男子眼眸有意無意的撇著卿鴻所在的大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卿鴻的目光看著這個溫潤如玉的男子的掃過來的目光,心中微微的一愣,不知為何,卿鴻總是覺得,這個男子掃向她的目光是故意的,卿鴻第一次這般的看不透一個人,她不知道那男子在這張溫和的面具之下,藏著的是一副怎樣的面孔。
“哎,只能這樣了,希望懲罰不要太重”眾人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還是不死心的看了看四周,直到真的確定沒有人,這才不甘心的走遠。
轉身間,那名身著褐色衣衫的男子,轉過頭,眼眸深邃的看了卿鴻所在的大樹,這才跟隨著眾人一起走遠。
卿鴻的眼眸凝視著他們遠走的方向,眉頭緊皺,壓下心中對那名男子的疑慮,微微的咬了咬牙,心中打定了主意,隨即玉腳一點樹杈,飄逸的身子在大樹之間輾轉,跟隨著那幾名男子遠去。
幾名男子走入一個山洞之中,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直到確定沒有旁人之時,這才輕輕地敲了敲繪著圖騰的石壁,“咔嚓”一聲,卿鴻只聽見一聲細微的聲響,再向洞中看去的時候,在那些男子的腳下,出現了一個長約五米寬約五米,橫豎都是十格的框子,最奇怪的是,在每個小格子之前,地上還出現了從零到九的數字。
卿鴻淬冰的星眸中露出一絲疑慮,直到看著那些男子身形謹慎地踏著奇怪的步子,每踏一步都踩在固定的小格之時,卿鴻這才釋然的一笑,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們每踩一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