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的眾位大臣,滿是疑惑的問道:“眾位愛卿這是何故,為何這大清早的要跪在真的寢宮門口”
“請皇上做主,那沐卿鴻隨意的屠殺錢府一干人等,此乃大惡之人,還望皇上對她嚴懲不貸”文章乃是眾臣之首,此時理應為眾大臣做一表率。
“請皇上做主”隨著文章的話音一落,眾位大臣介是齊聲說道。
“哦?竟有此事”秦天傲佯裝不知的一皺厲眉,沉聲的說道:“眾位愛卿請回,要是你們雖說是真,我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文章的眸子一暗,昨夜如此的聲勢浩大,他又怎麼一點的不知情。文章雖是知曉其中的意味,卻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他猛地一攏衣袖,朝著秦天傲叩拜之後,便攜著眾大臣向著宮外走去。
今日的街市,淒冷蕭條,那刺鼻的焦糊味與血腥的氣味不住的提醒著眾人夜晚所發生的一切,那集聚一地的,流向街市的赤目的鮮血,已經能結,死死地附在地面之上。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卿鴻,此時卻是坐立在聚財樓之下的密室中,審問著那在暗處襲擊錢輝的人。
“說還是不說”卿鴻滿臉無害的看著跪倒在她身前的男子,沉聲的問道。
那人只是冷冷的注視著卿鴻,一語不發。
“哦?還是個硬性子”卿鴻淡淡的一笑,隨手彈出一枚丹藥,直直的向著男子的嘴中射去。
卿鴻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到男子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下額,邪肆的笑道:“知道我剛剛給你吃的是什麼嗎?”
“那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毒藥,名叫三日散,服下的第一日你會覺得全身就像被螞蟻撕咬一般,又癢又疼;第二日,你全身的肉便會一點一點的脫落,然而你的大腦卻會異常的清晰”卿鴻看著男子越發慘白的臉色,淡淡的一笑,接著說道:“第三日,也便是最後一日,你就會清楚的看著自己化為一灘血水,啊,我真是期待那天的來臨”
殘忍的笑意爬滿卿鴻的嘴角,她一語終便緩緩的向外走去:“你要是不信我說的話,大可以什麼都不說,要是知道了厲害想要說的時候,就大聲的喊叫,切忌不要太晚,要是到了第三日,便是我也無能為力了。”卿鴻說完,便再度邁著步子,向著外面走去。
看著卿鴻出來,銀面一個熊抱,將自己掛在了卿鴻的身上,一眨一眨的眼眸凝視著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戲謔的說道:“卿鴻真的好像水水嫩嫩的桃子一般,我真想將你吃下肚子。”
聽到這話,卿鴻無語的挑了挑眉,伸手將銀面從自己的身上拍了下來。
“對了卿鴻,剛剛魅面好像說,無數的大臣一起聯合的上書彈劾你”被卿鴻拍下來的銀面沒有絲毫的不快,他注視著卿鴻那絕美的側臉,淡淡的說道。
“哦?他們現在身在何處”卿鴻的眼底閃過詭譎的笑意,看的銀面一陣惡寒。
“魅面說,他們在皇帝寢宮門口跪了一夜,天矇矇亮的時候才離去,如今便又去了皇宮”
銀面的話音剛落,卿鴻便失去了蹤影。
大殿之上,一片的腥風血雨,眾位大臣跪倒在地與坐在龍椅之上的秦天傲遙遙對望。
“皇上,錢明宇大臣對皇上你可是忠心耿耿啊,他這一家老小全都死於非命,請皇上為他們做主”文丞相看似是為錢家一干人等鳴不平,實則只是害怕再任由她發展下去,那自己好不容易籌謀好的一切便會付之東流,自己一家也會難逃卿鴻的魔爪。
聽到文章如此說來,眾位大臣更是不惜餘力的點頭稱是,說實在的,他們跟錢明宇也沒有什麼深交,不顧既然是文丞相吩咐的事情,他們豈有不做之理,再者說,卿鴻的那所作所為更是讓他們心生恐懼,這樣的一個人,一定不能再讓她活在這個世上。
吵雜的聲音不住的向著秦天傲湧去,他憂心的皺著厲眉,威嚴的眸子掃視著跪倒在地的眾人,靜默不語著。
“呦,今日的大殿真是熱鬧啊,小女子也想來湊湊熱鬧,不知道眾位大臣可否歡迎”卿鴻旁若無人的走進大殿之中,清脆悅耳的聲音聽在眾人的耳中卻變成了宛如來自地獄的喪命時鐘。
“我這一來,怎麼沒有人說話了呢,眾位大臣這是怎麼了,哆嗦什麼,這麼大熱的天,你們還冷嗎?”如春風般和煦的聲音從卿鴻的素齒中流出,她卻是這般的和顏悅色,眾人便越是心驚膽戰。
“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屠殺錢府的一干人等”文章的心中一橫,猛地站起身子,頗具威嚴的銳眸死死地注視著卿鴻,厲聲的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