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拿什麼來抗衡?”她撫著包穀的臉,說:“你看看你自己,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你睡著的時候,氣息弱得我都快感覺不到,如果不是師母說你三日內必醒,我都擔心你……”她咬牙切齒地叫道:“你還想逞能麼?”
包穀握住玉宓的手,攏在懷裡笑道:“心疼我?”
玉宓見包穀虛弱成這樣還不當回事,氣得想打人。
包穀低低地嘆了口氣,說:“師姐,他們不該引我出山的。”她的話音一轉,說:“去吧,作為少掌門,門派遷移這麼大的事情上,你得出現。不用擔心我。”
玉宓睨著包穀問道:“能不擔心麼?”
包穀說:“我得去見師母。”
玉宓略作猶豫,說道:“你屠望仙城的事太傷天和,師母以妖族寶鼎化解了望仙城的煞氣,你去找師母,她估計會訓你一頓。”
包穀說:“沒有望仙宗對砍幫的斬盡殺絕就沒有我去屠望仙城,凡事都有因果的。就像沒有今日望仙宗兵圍兩界山,逼得玄天門再次遁走,就不會有我下一次出手。師姐,只捱打不還手的事,我做不來。我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你去忙你的,不用擔心我,我去見師母。”她說完起身去雪清的院子。
第二百五十六章 撤退反擊
包穀剛踏進院子便見到雪清立在院子裡正抬頭看向頭頂的蒼穹。她對雪清行了一禮,說道:“包穀見過師母。”
雪清將視線落在包穀身上,問:“此事你打算如何收場?”
包穀淡聲說道:“此事沒有善了的可能,只有打。反正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雪清說:“玄天門在兩界山是無法立足了。你有什麼打算?”
包穀說:“兩界山在修仙界與妖域邊界,越來越多的修仙者玄天門外門駐地為落腳地進入妖域獵妖,即便今日沒有與望仙宗之戰,來日也必與妖域有衝突,絕非長治久安之地。師母和靈兒遲早都要回妖域,想必也不願讓妖域頻頻受到修仙界的騷擾,倒不如趁今日將兩界山化作妖域的一道屏障。玄天門回該回的地方。”她的話音頓了下,說:“自師母將昔年玄天門的駐地給了我,玄天門又在少掌門大典曝露於修仙大世界又被人打上門來,我便一直有這考慮和準備。這些年玄天門在兩界山一直太平無事,要遷門派駐地,門內上下定然有極多反對的聲音,不會願意放棄兩界山的基業,即使要回玄天山脈,他們會更傾向於把門派駐地以福天洞地小世界的形式與現在的玄天門駐地連通,或者直接把玄天山脈移至大世界中。玄天門現在根本沒有力量構造那樣的福天洞地小世界,而將玄天山脈移到修仙界大世界中就是坐等著滅門。”
雪清的眸光一轉,瞅著包穀問:“你要怎樣將兩界山化作妖域的屏障?”
包穀輕輕地吐出三個字:“萬魔窟!”
雪清說道:“別賣關子,仔細說來。”
包穀說道:“想必師母應該知道萬魔窟本就是匯陰聚邪之地,十年前,妖龍屍魔被我滅在萬魔窟,他在太古遺蹟中築基屍城聚納的死氣盡皆散佈出來,將萬魔窟化作一片絕地,萬魔窟地下的陰河與怒妖河相通。”她的話音一頓,說:“如今兩界山外門駐地的人全部撤到了玄天門,開了靈智的妖修幾乎都走光了,剩下的便就都是兵圍玄天門的望仙宗的人。我打算用萬魔窟滅了他們,把他們填進怒河妖讓他們來守護這道屏障。”
雪清聽得倒吸一口冷氣,美眸瞪得溜圓,震驚地看著包穀。
包穀說道:“我知道師母會覺得我這樣做是造殺孽傷天和。我自己也知道這樣殺下去逃不過天劫清算。若只為我自己,我何苦去造下這滔天殺劫,尋一無人的清靜地潛心修煉不好麼?可我身負祖師爺的傳承,肩上擔著祖師爺傳下的責任和厚望,擔著振興玄天門的責任,更揹負著昔年滅門的血海深仇。沒有祖師爺傳給我玄天劍,沒有多寶靈猴跟著我,就沒有今天的包穀,這份恩情、這份恩義,我不能不報不能不還。挑起這副擔子,是我唯一能報答的方式。在這修仙界,想要振興門派、壯大勢力,除了殺出一條血路,沒有別的路可以走。望仙宗十五萬重軍兵圍兩界山……說得好聽,這是我早料到有今日把玄天門遷離這是非之地,說得難聽,這就是被打得舉派上下喪家逃躥!不管是報恩還是報仇,我都只能去造這個殺孽。”
包穀的話讓雪清想到了玄天。“清兒,只要我玄天手中的劍還在,就算揹負滔天殺孽,我也要殺出一條血路護你周全無恙。”有淚水花子在雪清的眼眶裡,她咬緊唇扭過頭去,把眼淚往回憋。
包穀探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