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沐飛煙挑眉問道。
“我……”第一次,君非墨覺得自己有些氣短,端著碗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手指都有些泛青。
他連面對冷酷無情殘暴的皇上都不慌,不懼不怕,卻身邊的沐飛煙皺一下眉頭,更捨不得傷了她的心。
沐飛煙伸出手,握住君非墨的手,說道,“其實,你做得沒有錯,非墨,你知道嗎,這樣子的你,才有一絲人情味,不再是那冷血無情的君非墨,你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是我沐飛煙認定的男人,就永遠不會再更改!”
“你不怪我?”君非墨問。
沐飛煙搖搖頭,“非墨,你守了我三天,是嗎?”
君非墨雲淡風輕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那你累嗎?”沐飛煙問。
“甘之如飴!”
短短四個字,說出了他的心,他的情,沒有奢華的修飾,更沒有華麗的裝裱。
沐飛煙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非墨,你躺下來,我有事和你商量!”
“煙兒,你才剛醒,有什麼事,等你傷好了以後,我們在慢慢說!”
沐飛煙搖搖頭,“非墨,這件事情,我們能等,他不能等,他苦苦支撐了那麼多年,你難道就沒有發覺嗎?”
“他,誰?”君非墨疑惑的問。
沐飛煙看著君非墨,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院子都被人盯住了,你說我們說的話,會不會被人聽了去?”
君非墨冷哼一聲,冷厲的說道,“這些個嘍囉,我還從未放在眼裡,只是,煙兒,皇上,太子,老七派人盯著這個院子,我能理解,可其中有兩撥,一撥看不出是誰派來的,一撥卻是當朝御史沐府的下人,你和沐府有何瓜葛嗎?”
沐飛煙錯愕了一下,隨即笑了笑,“我是沐府的嫡出大小姐,當初被人陷害,險些喪命,最後撿了寶兒,一直在民間流浪,如今我回來了,那些下毒手的人就坐不住了!”
其實這些,都是在昏迷的時候,腦海裡閃過的那些畫面,沐飛煙一一拼湊後得到的結論,尤其是那個聲聲淒厲,哀求她回家一趟的女子,讓她的心口好悶好悶。
君非墨聞言,眼眸微微的眯起,殺戮四起,一字一句的說道,“那煙兒準備怎麼做?”
“怎麼做?”沐飛煙痴痴的笑了起來,臉上眼眸裡卻無一絲一毫的笑意,“既然她們想玩,我就陪她們玩一把大的,只不過,非墨,你可得配合我!”
宅鬥是嗎,沐飛煙雖然沒有玩過,但是她可以學,可以摸索。
“煙兒放心,你需要什麼,儘管開口!”
沐飛煙聞言,俯身在君非墨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君非墨不停的點頭,很是贊同沐飛煙的話。
“煙兒,那我們就分頭行動,以四十六天為期,看看這盤棋,我們誰贏得最精彩!”
沐飛煙點點頭,拉著君非墨的手誘哄道,“非墨,既然事情都定下來了,我們一起睡吧!”
君非墨咻地漲紅了臉,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不困!”
“但是,我困了,需要你抱著我睡哎,怎麼辦呢?”沐飛煙說著,見君非墨還不動,扁扁嘴,委屈的說道,“就知道你剛剛那些話都是騙我的,男人吶,沒一個是真心的!”
君非墨實在是看不了沐飛煙那委屈的聲音,一個翻身躺在沐飛煙身邊,把她摟在懷中,柔柔的說道,“我睡!”
窩在君非墨懷中,沐飛煙壞壞的笑了。
君非墨,你等著,等我身子好了,就把你吃幹抹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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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五天過去,沐飛煙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是躺在屋簷下,懶洋洋的曬著太陽,吃著淺笑淺微準備的糕點,白天甄真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君非墨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連個人影都沒有瞧見。
“姐姐,一品居里裡外外都已經打理好,等你傷好了,找個好日子,就能開業!”甄真邊說邊把手中的藥拌涼了,遞到沐飛煙面前,“姐姐,藥涼了,快喝吧!”
沐飛煙接過藥碗,苦澀撲面而來,眉頭深深的蹙起,頭一偏說道,“這藥聞著怎麼這麼苦,還沒喝,就快把我苦暈過去了!”
“良藥苦口啊姐姐,快喝吧!”甄真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良藥苦口!”沐飛煙迷茫的呢喃了一句,想君非墨,喝比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