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是想你了!”沐飛煙說著,抬起頭,朝君非墨柔柔一笑。
君非墨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伸出手拉住沐飛煙的小手,牽著她朝主院走去,兩人漫步在院中小路上,君非墨偶爾看中好看的花,隨手摘了遞給沐飛煙。
沐飛煙來者不拘,直到兩手都拿得滿滿的,舉起花朝君非墨晃了晃,“拿不下了!”
“那就不摘了!”君非墨說完,接過沐飛煙手中的花,拿在手中,空出一隻手,拿出手帕,把花枝綁在一起,又接過沐飛煙手中的花,捆成一束,伸出兩指捏住手帕,在沐飛煙面前晃了晃,“喜歡嗎?”
沐飛煙笑著點點頭。
“煙兒,其實,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君非墨說著,難得紅了臉。
沐飛煙一聽,又見君非墨紅了臉,雖然猜到了七八分,卻裝作不知道,好奇的問,“什麼好事?”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沐飛煙沒好氣的瞪了君非墨一眼,卻伸出手環上君非墨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現在可以說了吧!”
君非墨被沐飛煙那一吻問的心癢難耐,恨不得把沐飛煙抱回房中,狠狠要她幾次,可是想到她腹中有了孩子,是他渴望了多年的骨血,極力壓下那騷動的情yu,伸出手,抱著沐飛煙,大口大口的喘氣。
“煙兒,我求到了賜婚的聖旨,只要選一個良辰吉日,你就能堂堂正正的嫁進四王府,做我一生一世的妻!”
君非墨多希望,他能牽著沐飛煙的手,走遍天朝所有地方,歷覽群山,遊遍五湖四海。
可是太多責任壓在他的身上,讓他只能把這個願望埋藏在心底。
沐飛煙一聽,抬起頭,眼眸裡蓄滿了淚水,只要一眨,就會滾落,卻硬生生忍住,“非墨,是真的嗎?”
她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嫁他為妻,和他比肩而立。
這像是一個夢,她偷偷做了一年的夢。
沐飛煙忽然想起一件事,幽幽的問,“非墨,你還記得六年前,你在河邊救的那個女子嗎?”
君非墨聞言,苦苦思索了一會,半響後才搖搖頭,“忘了,不過,我敢肯定,我應該沒有救過一個女子!”
到底有沒有救過一個女子,君非墨想不起來,不過以他的記性,應該不會忘記六年前有沒有救過一個人。
沐飛煙聞言錯愕了一下,隨即又想起和君非墨一模一樣的小九,心中已經瞭然。
卻也跟著釋然。
“那你還記得七年前,桃花會時,一個女子盯著你看,還被你冷冷的訓斥了一頓!”
記得當時君非墨滿臉冷若冰霜,說了八個字,不知所謂,不知廉恥!
君非墨搖搖頭,毫無印象。
隨即又想起,“好像有那麼一個姑娘,不過,沒注意看她的樣貌!”
沐飛煙一聽,倒是有些錯愕,忽然抬起頭問,“非墨,那你喜歡我什麼?”
或許每個女子都會這麼傻,總是在得到那個心愛之人的眷念時,忍不住問,你喜歡我什麼,愛我什麼,為什麼喜歡我,為什麼愛我。
沐飛煙亦然。
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而已。
“喜歡你眼眸裡的倔強,那渾身隱藏起來的堅強,明明已經忍耐到極限,轉個眼眸,卻依舊能夠雲淡風輕,煙兒,當初,我就是被你渾身矛盾的氣息所吸引,容貌對我來說,從不曾放在心間,因為幾十年後,白髮蒼蒼時,滿臉皺紋,誰還記得你當初的容貌,不如多做些對黎民百姓有益的事情,百年之後,留的美名在人間!”
沐飛煙一直知道,君非墨雖然冷情,但是很多事情,他都有他的原則,卻從未想到他還有這樣一番見解。
或許,她應該重新認識他了。
緊緊握住君非墨的手,一字一句慎重其事的說道,“非墨,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幫你!”
不求任何回報,只求能呆在你的身邊。
君非墨聞言,動容的點點頭“煙兒,我們攜手,創造一個美好的明天,可好?”
“好,創造一個盛世太平,國泰明安,讓所有老百姓有飯吃,有衣服穿,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煙兒,此生得你,足矣!”
君非墨說著,抱進沐飛煙,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千言萬語,都不足也表達他此刻的感動。
微微抬眸,看向天空。
母妃,墨兒幸福了,弟弟也找回了,待報了你的仇,兒子就帶煙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