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僅憑一己之力與這佈陣的六十四名前輩高手相抗?”
“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司徒松越聽越糊塗。
“既然破不了,又何需要破?”李無憂笑道。
啊!寒山碧與蘇慕白先是齊齊一驚,隨即卻已是隱然有悟,唯有司徒松怒道:“不破陣又如何出陣?”
李無憂不答反問:“你如何進來的?”
司徒松恨恨道:“提起這事老子就火大!老子當時不小心,打賭輸給了蕭沖天,不得不自囚五十年,我聽他說蘇老怪也是好賭之人,就要求囚禁在此來。鬼才知道蘇老怪無能,這鳥陣是能進不能出的。至今已是六十年,老子憑空多耗了十年光陰!你說可恨不可恨?”
蕭沖天是蕭如故的父親,上一任的蕭帝。李無憂聞此心下大奇,與寒山碧對望一眼,心中存下一疑:“司徒松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竟然讓蕭沖天將他囚禁在此這麼多年?”
正自一呆,卻聽蘇慕白道:“小子,你不說破陣,光問進陣做什麼?”
李無憂暗罵一聲老鬼陰險,表面卻哈哈大笑道:“不知進,怎知出?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了!”
“啊!”司徒松一愣之際,蘇慕白和寒山碧卻已猛然大悟。
“待會我將這大陣中的浩然正氣暫時吸乾,司徒前輩你則用百川歸海將金水火三性靈氣抽出,蘇前輩你則逆用百川歸海,將司徒前輩抽出的靈氣重新歸原,如此一來……”
“如此一來則此陣不攻自破!”李無憂尚未說完,蘇慕白已大喜接道,“小子你果然聰明絕頂!這個法子竟然都被你想到了!”
李無憂自不會說這法子是創陣的四奇教的,洋洋得意道:“老子是千年難遇的天才人物,想到這樣一個小法子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好了,廢話不說了,現在已是子醜之交,乃陣中浩然正氣最弱之時,大家聽我號令,準備破陣!阿碧,你站遠些給我護法!”
眾人齊齊應了,寒山碧退出五丈之外,李無憂輕喝一聲,全身漸漸凝聚一片黃色微光,黃光越來越濃,漸漸變做七彩之色。
下一刻,彩光大盛,李無憂身周兩丈之內,都只見其光不見其人,人和光都已變做一個七彩光球。
隨著他身周彩光越增,原本瀰漫在陣中的隱隱壓力已慢慢消失,而那茅屋在寒山碧心中的位置也漸漸清晰,不在如方才一般不可捉摸。
到寒山碧的真氣終於可以鎖定茅屋之時,李無憂大喝道:“破!”
霎時飛沙走石,各色電光亂竄。李無憂身上的彩光漸漸變做綠色,而火色、金色和藍色三座巨型虹橋卻飛奔向茅屋之中。
過得半個時辰,虹橋漸漸變淡,其將散未散之際,李無憂又喝道:“撤!”同時人朝上空高飛。三座虹橋消失之際,茅屋之中同時有三蓬彩光沖霄而起,直指李無憂。
“我靠!有沒有搞錯?”李無憂大驚。事出意外,躲避已是不及,無奈下奮起生平功力,夾雜著方才凝聚的天地間的浩然正氣,全力轟出。
“轟!”浩然正氣與那三蓬彩光靈氣撞到一處,發出一聲巨響後竟僵持在一起,霎時間空中流光溢彩,光芒萬丈,說不出的好看。
李無憂卻只覺得全身骨骼如銷如溶,說不出的難受,除開剛才引自天地的浩然正氣外,經脈裡本身的每一絲元氣也都抽過來抵擋,但依然被那三道光華壓得喘不過氣。
那三道彩光本是百年前佈陣的六十四人之力,威力之大可想而知,李無憂若非是用本身功力御使剛才抽取自大陣的浩然正氣抵擋,早已粉身碎骨。但這兩種力量,都幾乎都等同於天地之威,實非人力所能抗,所以即便是僅僅只是借得浩然正氣之力的李無憂,還是茅屋中借了金、水、火三靈氣的蘇慕白,兩人也都很快便要吃不消,只是這個時候誰先放手就等於自尋死路,無奈下不得不都死撐下去。
寒山碧見此又急又怒,飛撲向茅屋中,卻立時被迎出的司徒松所阻,脫身不得。
四道光華僵持了約摸十息,李無憂功力終究稍遜蘇慕白一籌,當即便要崩潰,心際靈光猛地一閃,一行字跡浮現心頭“懸星辰之力以成軸,引乾坤之氣而為元”,暗自咬牙道:“說不得,只好賭一把了!”頓時將全身最後一道元氣分成真靈二氣,再將真氣化作浩然正氣猛地向前一推,將那三蓬彩光壓得一縮,同時將那道靈氣轉做土性。
下一刻,引自天地間的浩然正氣抵擋不住三道彩光靈氣的襲擊,反噬而回,李無憂噴出一口鮮血,但那道浩然正氣已為其所吸引,迅捷地化為他本身功力,再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