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奴家也能有jīng進的機會,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既是小娘子發話,我等敢有不從爾?”
見無了叫囂之聲,楊延昭這才緩緩開口說道,“瓊裳姑娘所奏之曲如潺潺溪水,蕩人心扉,確實是少有的佳作,想必在場的諸位公子也是這般覺得,否則也不會聽得如痴如醉。”
“這還要你說!”
一藍衫略胖之人滿是不屑的囔著,手中自認瀟灑的一開一合檀香扇,滿臉的chūn風得意之sè。
對於這種自命不凡的紈絝子弟楊延昭也懶得與他多費口舌,直接無視其繼續道,“只是瓊裳姑娘在幾處本該變換調子的地方卻沒有改動。
曲由人生,也許是瓊裳姑娘今rì身體有所不適,雖說曲子仍舊柔美,但卻是失了幾分sè彩,也少了迴旋的餘韻”
“簡直是一派胡言,瓊裳小娘子的琴音明明是天下無雙,你這狗奴才硬要雞蛋裡挑骨頭,本公子看你就是想譁眾取寵!”
“候兄說得不錯,這主僕二人分明是沒見過世面,想到此壞我瓊裳小娘子的名聲,著實的可惡!”
在眾口責罵聲中,楊延昭退到何鈺身後,不再言語,那瓊裳卻是將扣兒招到身旁,提起手邊的小玉壺倒了杯酒,後者端著酒走到了何鈺身前,遞了過去,“我家姑娘說你這家丁所言不虛,這杯酒水便是謝過公子的指點了。”
“多謝姑娘。”
在眾多眼紅的目光中,何鈺接過杯盞,飲了杯中酒,嘴中頓時多了絲絲甘甜和清涼,當下心中有些驚奇,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還殘留的少許晶瑩。
瓊裳表了態,那些來給他捧場的富家公子自然收了聲,瞪了一眼何鈺與楊延昭後,又轉過臉,面露諂笑之sè。
“瓊裳姑娘,是不是該為我等一展舞姿了?”
像是極其的期待,白衫斜眼之人面露浪蕩sè,所言立馬得到其他之人的附和,“嚴兄說得極是,一rì不見瓊裳姑娘的妙曼身姿,我等可是rì夜難眠!”
“正如剛才的這位公子的家丁所說,奴家今rì身子有些不適,為免使得諸位少興,奴家找來了幾位妹妹,讓她們來起舞助興如何?”
“甚好!”
好sè的本xìng立馬一露無疑,chūn滿樓,誘新來的六朵金花壓陣,雖說這瓊裳是花魁,但是終rì裡見不著個面。
而剩下的五人也自是國sè天香,琴棋書畫無所不jīng,能看到她們的表演,也能大飽眼福。
很快,院門開啟,幾道輕盈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婀娜多姿,嬌美的容顏綻放著醉人的笑意。
六朵金花中的其他五人一出現,那幾個本口中喊著為瓊裳而來的公子哥紛紛轉過身,目中滿是浪垂涎之sè。
“玲瓏
香雪
風吟
落霜
顏羽
見過諸位公子。”
幾女朱唇輕啟,聲如切切吐玉,頓時讓人酥軟了骨頭,除了眉頭越發擰緊的何鈺,其餘之人皆是吞嚥起口水來。
琴聲響起,五女則是翩然而舞,起舞之時,一婉約的歌聲響起,卻是那瓊裳邊彈邊輕唱著。
“一場塵世一場空,夢醒芳華幾分伶,笑談古今憂若事,謫仙也有斷腸時。
繁華終落去,幾分真章獨奏,為了誰?良人淚,流yù斷,紛飛空擾人。
霜滿塵埃,青草孤寂,為誰綠?空守候,意難捨,幾縷憂愁思。
紅塵戲人間,卻入戲中戲,難捨,難捨,終究讓人許生死,留有情,餘有意。
一紙話淒涼,莫舍,莫舍,蒹葭之棲,伊人偎依,君之所歸。
夕陽莫道哉,殘輝映似血,斜梅空悠水,莫悲莫悲,暗香浮動情依舊。
殤莫姒,若兮虞,但留一片痴古情。”
琴絃似乎比之前更加動聽,曲子更加是悽清,配上那搖曳的身姿,縱使楊延昭,也有些被打動了。
大半個時辰後,六朵金花以身子乏了婉約的下了逐客令,與那還死皮賴臉不願離去的幾人不同,何鈺行了個禮,面sè更加的凝重的離去了。
“兄長,你覺得如何?”
剛出了chūn滿樓,何鈺便沉聲的問著,語中似乎有著些擔憂,看完這六朵金花的表演,確實讓他很有壓力。
“還有幾rì舉行比試?”
“不到十rì。”
楊延昭低首不作言語的往前走了幾步,繼而望向何鈺,“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