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長大了,也有些自保的能力,瑾哥哥這樣小心翼翼的保護也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然而,她終究還有反駁,因為不忍心打擾已然落筆書寫的瑾。
不久之後,瑾將寫好的紙張摺疊起來裝進信封,朝帳外大喊一聲:“來人!”
外面守衛的一名兵丁立即衝了進來,恭敬地道:“殿下請吩咐!”
“設法將此信即刻傳回京師。”瑾起身,親自將信封送到兵丁的手中。
“是!殿下!”
信送出之後,瑾又命人攤開地圖,對著複雜的地圖線路研究起來。
玉兒猜想,瑾哥哥一定在思考如何繞過敵軍主力,儘快與珞巴哥哥回合。這一路殖民地了不能遭遇大戰,否則沿途拖延時日,又怎能及時解決珞哥哥的燃眉之急?她好想過去和瑾哥哥一起討論,又怕打擾他的思路,只得遠遠地瞪著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乾巴巴地望著他。
瑾哥哥專注的樣子好酷,陽剛之氣顯露無遺。他金冠束髮,玉帶輕垂,劍眉微揚,薄唇緊抿,渾身還散發著不怒而威的氣勢。難怪風芊芊有了柳乘風,卻還對瑾哥哥暗動芳心,瑾哥哥確實有著致使的吸引力。
因為瑾在玉兒身邊從來都是溫和可親的,所以她鮮少看見他的其餘閃光而。如今出了皇城,當一個真真實實的瑾哥哥在不同的場合展現出他特有的魅力時,她的心中確也小鹿亂撞過。她甚至都開始考慮自己和瑾哥哥是否有個可以期待的未來?只是今晚風芊芊和柳乘風這對絕命鴛鴦似乎又讓她打起了退堂鼓。等等吧,或許以後的某一天她就會毫無後顧之憂地接受瑾哥哥的情。
瑾看了半天地圖,想了好多種佈陣策略卻能都自覺不滿意,眉頭也在不經意間糾結起來。
玉兒忍不住,還是關切地問出了口:“瑾哥哥,有什麼麻煩嗎?”
瑾聞言,書刊號抬頭,這才發現玉兒正目光專注地盯著他。他隨即答道:“按照這個速度,最快也要兩天後才能跟珞會合。”
“兩天?那應該沒什麼大礙才對,瑾哥哥在擔心什麼?”兩日光景應該不算太長吧?
瑾道:“按照珞手中大軍的數目來說,之前幾批糧草顯然難以讓大軍支撐到現在。按理說,珞早就應該催促糧草才對,可最近絲毫沒有這訊息。”
瑾是怕,珞的大男折扣嚴重,如不是兵力損傷過重,那點兒糧草奈何能用到現在?
“或許,珞哥哥覺得有了那塊帶字錦緞,朝廷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之後便能及時劃撥糧餉?”玉兒時刻在為那塊帶字錦緞而憂心。
瑾皺皺眉,輕輕搖了搖頭,道:“不然。罷了,現在不能管珞那邊是否糧草充裕,現在要考慮的是兩軍對接的時間問題。如果中途不再遭遇敵兵阻擊,那麼兩日後成功與珞會合便是萬幸之至。怕就怕中途再生枝節,拖延下去便大事不妙了。”
玉狼聞言心裡也暗沉幾分,湊過去看了看那張畫著密密麻麻細線的行軍地圖。地圖上的路線實在複雜,岔路太多,山嶺太多,敵人埋伏的機率也很多,實在難以確定前言是否有埋伏存在。
正在兩人心事重重之時,一個兵丁吆喝著衝了進來。
“報!”
瑾匆忙站起身,緊張地道:“何事?”
“稟告殿下,老將軍快不行了,請求殿下前去說話。”
“我倒忘了,還有老將軍。頭前帶路,立即去老將軍帳內。”瑾匆忙回應,說罷便邁腳步。
玉兒趕緊道:“瑾哥哥,我跟你們一起去。”
所謂的老將軍是掌管京都各路人馬的大都統,而今已年近六旬,一生立下軍功無數,是個赫赫有名的厲害人物。
老將軍見瑾和玉兒走近他的帳內,突然精氣了不少,忙掙扎起來行禮:“老將參見太子殿下!”
“老將軍莫要多禮,婀娜養病才是國家之福。”瑾顯得很尊重老將軍,且親自扶他躺下。
玉兒站在旁邊觀察了一會兒老將軍,納悶兒地道:“回京借兵時,老將軍還健步如飛。這才區區數日光景,老將軍怎會如此病重?”
說罷,玉兒又伸手為老將軍把脈。
“公主金枝玉葉,老將何德何能讓公主親自把脈。”老將軍感激得老淚縱橫。他們這些做臣子的,君上稍微的一點兒撫卹就夠他們比重榮耀了。
“老將軍快別這麼說,您是朝廷的擎天柱,理所應當得到所有人的尊敬。”玉兒甜甜地道。過了一會兒,她才驚詫出聲:“瑾哥哥,老將軍不是生病,是中了毒了!”
“中毒?”這個訊息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