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雲徹底喪失了理智,輾轉反側,唇舌纏綿,晚軒忍不住呻吟,抬起手臂,想摟住他的脖頸。
許久,許久,知道晚軒的笑臉被憋紅了,赫連雲不捨的離開那誘人的紅唇,晚軒癱在他的懷中,嘟著略腫的小嘴,嬌喘的說:“你不是受了重傷了嗎?剛才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我是啊,可是看到你就全好了!”赫連雲在晚軒額頭輕輕一吻,“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從小跟隨伯父習武,在我小時候學的功夫中,有一種內功心法可以在人假死狀態中,自行療養!”
“可是他們說你中毒了!”
赫連雲淡淡一笑,“小傻瓜,你忘了我是百毒不侵,什麼毒能難倒我!”
“雲,軒軒出事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忘記!”
晚軒抬眸看看赫連雲,赫連雲依然只是淡淡一笑,“現在好沒有人知道我醒來了,我也不希望別人知道,我今晚就下江南去香榭,你依然做你應該做的事情!”
*
江南
“塵封一片滄海的心情,纏繞一段珍藏的記憶,多少柔情離恨隨風去,眼底醉過三世的情愁,縱然空舞了,漫天泣血的劍影,為愛我願意,星光月影伴一生,任憑那春去秋來又寒冬,世間多少無情的風雨,就算是長吟秋水凌波去,情恨紅塵中,拋去繁華與紛擾,事成千秋,任憑那春去秋來又寒冬,世間多少無情的風雨,就算是長吟秋水凌波去,情恨紅塵中,拋去繁華與紛擾,事成千秋,我無怨無悔。”
哀怨的旋律,淡淡的哀愁,緩緩傳入龍無界耳中,他緩緩走上畫舫,紗縵輕舞,在紗縵之中,晚軒身穿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簡單的公主只是繫著一根白色髮帶,一頭秀髮毫無章節的隨風飛舞,眼中有種難以言語的憂愁。
聽見腳步聲慢慢向自己移近,晚軒停止撫琴,淡淡地說:“王爺請坐!”
“你變了很多,晚軒!”眼前的她是那麼的熟悉,卻也只那麼的陌生,她沒有了兩年前的稚嫩,多了份霸氣。
“王爺,請您稱呼本宮為嫻靜皇后,本宮的名諱請您萬萬不要提及!”晚軒冰冷著臉,目不斜視,言語低沉冷漠。
“你……”龍無界抿了抿嘴,“塵封一片滄海的心情,纏繞一段珍藏的記憶,多少柔情離恨隨風去,眼底醉過三世的情愁,世間多少無情的風雨,就算是長吟秋水凌波去,情恨紅塵中,拋去繁華與紛擾,事成千秋,任憑那春去秋來又寒冬。很哀怨的一首曲子,你是在怪我,我知道她對你有多重要,可是我們背棄當年對你的承諾,我沒有殺她!”
“當年,你送琴於本宮,可琴已斷,你們之前本無任何糾葛了,只是兩年前,本宮太任性,在那皚皚白雪中險些喪命,承蒙王爺想救,得以苟存,這等恩情本宮不能忘,也不會忘,只是王爺的人先傷我夫,後傷妹,你我之前就來這等恩情也煙消雲散,現在你我只不過是一個陌路人,下回你我就在戰場上見!”晚軒毫無畏懼的對上龍無界的目光,她的目光是那樣的冷峻。
“你為此約我而來!”
“當然不是!”晚軒嘴角微微上揚,看著龍無界的鮮血順著自己手上的匕首緩緩滴落地上,“在你的人要殺雲的時候,我就不在欠你什麼了,可自己毀了軒軒的時候,你就欠我一條命!”
龍無界握住晚軒的手,嘴角揚起淡淡的笑,“你還是不捨的殺我!”
晚軒拔出匕首,緩緩轉身,“你走吧,現在你我不在相欠什麼了!下回戰場上見!”
龍無界捂著傷口,緩緩走下畫舫,慢慢斂起臉上的笑容,“你偷走了我的心,你怎麼能說你不欠我的呢?”
另一邊赫連雲日夜不休趕到香榭,柏仲文早早就在大廳等候著他,一看赫連雲到來,柏仲文連忙上迎,“雲師兄,你來了!”
赫連雲點點頭,問道:“丫頭呢?”
“我帶你去!”
柏仲文一路並不多語,帶著赫連雲到彥軒房門口,輕輕敲門,“彥軒,雲師兄來了!”
“讓他進來!”彥軒的聲音略帶嘶啞。
赫連雲緩緩推開門,只見彥軒靜靜靠在躺椅之上,雙眸微閉,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緩緩啟口:“聽說你受了重傷,現在好多了嗎?”
“好多了!”赫連雲舌尖舔了舔嘴唇,“丫頭,你……還好嗎?”
“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腳殘廢了,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廢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和你們家的皇后是沒辦法比!”說完,彥軒冷笑幾聲。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