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你心中始終有結打不開,女施主還記得老衲之前說過——放!人的苦惱,歸根結底是因為‘放不下’,你的悟性很高,相信不用老衲多說什麼,過一些時日你自己也會參透其中的奧妙的!”
晚軒抿一抿茶,淡淡地說:“這茶真的很苦,大師,我的心結您可以替我解開嗎?我只是想知道關於赫連雲以前的一些事情,最近對他我越來越不瞭解,對此我真的很迷茫!”
“雲兒?好吧!老衲就跟你說說他,這孩子不是很好養,很小母親就死了,他一個人躲在房中不吃不喝三天三夜,我聽到乾弟的寫來的信,趕到的時候,他已經餓昏了,後來我把他帶到凌雲寺,我悉心照顧他,教他武功,天文地理,我會的都教給他,他也很聰慧,只有幾年的時間就學會了,他一心想要下山,我不允我覺得他功夫不到家,這功夫豈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他不顧我的反對還是下了山,從此就很少上山,反倒是我下山的次數多了,也因此認識了柏仲文,就收他做了我唯一的弟子,這是讓雲兒知道了,他易容夜探香榭,為的只是想知道柏仲文是否是一個真君子,他不希望老衲收錯弟子,此事上可以看出他是外冷內熱的人,老衲也深感欣慰,他並不是不好管教,而是他不願被人知道而已!”
現在聽到的又是一個不平凡的他,他究竟是什麼樣的呢?晚軒抿一抿嘴,問道:“大師,您剛才叫皇上乾弟,你和皇上有事什麼關係呢?”
“哈哈……”了空大笑道:“好細心的女娃啊!老衲原是赫連國的世子,也是當朝皇上的哥哥,老衲比他大了整整十五歲,老衲從小就喜歡參佛,不喜歡朝政,更不喜歡爾虞我詐,可是無奈我父親只有老衲一個兒子,老衲只能做那些老衲不願意做的事情,在老衲十五歲那年奉命成婚,誰料到父皇先前寵幸的一名宮女為他誕下麟兒,看老衲已經成婚了,但老衲和老衲的妻子只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那時我即將即位,可是老衲真的無心朝政,於是乎老衲連夜來到這凌雲山的寺廟出家,後來我父親震怒,他命人拆了寺廟,將我捉回赫連國,可老衲終日將自己關在房中參佛,在老衲二十五歲時,老衲的父親去世了,我的皇弟即位,為我修葺了這寺廟,賜名——凌雲寺!”
晚軒微微一笑道:“沒想在您的背後還有這樣一段故事,只是晚軒不明白但是皇上才十歲,你怎麼忍心將您的國家交予一個十歲孩童?看您修葺這座‘望鄉亭’就知道你心還是心繫著您的國家,您一收到皇上的書信,立刻下山並將您的侄子接上寺中照料,就可見您的心意了!”
了空緩緩起身,手撥佛珠,看著山腳下的赫連國,淡淡地說:“能者居之,他不是做得很好嗎?如若當日是我即位會有這番盛世嗎?年齡不是問題,性別也不是問題,一切都只是浮雲!佛中有云: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就如大師之前所說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看到的也許是虛幻,人生真真假假猶如一臺戲,無論是好戲還是爛戲都有收場的一天,人世間什麼是真,什麼又是假呢?”晚軒搖搖茶杯,臉上更加迷茫。
了空雙掌合併,一臉淡然說道:“南無阿彌陀佛!佛曰:‘一切眾生;從無始際;由有種種恩愛貪慾;故有輪迴。’佛不是特指某個人,佛,覺也!一切眾生皆有如來智慧德相,但固執痴迷,妄想執著(貪,嗔,痴)故不能證得。無任何災難,人心皆為大善,沒有貪、嗔、痴、慢、疑、……,更無殺、盜、淫、妄、酒、……等一切不良的思想言行。人人皆知修習身、口、意三業清淨的妙行,人心平等,不起分別,無有爭執,相見歡悅,多以善言互相勉勵,人行萬善,無諸惡業,飲食無憂。其衣裳,不需人工紡織,地長天衣樹,樹上會生各式各樣的細軟衣裳,任人採取穿著;房屋宮殿,亦多以法化而成,地上沒有少許汙濁不淨,人慾大小便溺,地廁自開,便後自合。佛為能化之人,可教導我人,故稱之為能人;由是阿彌陀佛即稱為安樂能人(安樂世界之能人)。另有以能人為能仁,能仁即釋迦之意譯;故又借釋迦佛之名,遍指一般殊勝之佛。佛所特有之殊勝德性,具足於其身者有三十二相、八十種好,此外尚具有十力、四無所畏及十八不共法等殊勝之能力。又,佛有七項殊勝功德超越常人,稱為七勝事,或稱七種最勝、七種無上,即身勝、如法住勝、智勝、具足勝、行處勝、不可思議勝、解脫勝等。佛之定、智、悲均為最勝者,故稱大定、大智、大悲,配於斷德、智德、恩德等三德,合稱為大定智悲。”
“佛法高深!但晚軒能不明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