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立馬派人去查。”
秦天手一揚,“不必了,就叫秦諾去。”
“是,那規矩……”
“死活不論。”
管家默默的退出了房間,派諾去?那小子感覺靠不住啊!出點意外可怎麼好?倒是言,反正兩個都長得差不多,不如……這個念頭一萌芽就迅速被他掐死,多大歲數的人了,陽奉陰違的趕著去閻羅王那兒報道不成?
S市,荊家。
荊家以礦致富,都說富不過二代,傳至荊父已是第四代。
西式餐桌,桌布已被換成華麗復古的花紋,十足的巴洛克風格。地毯,樓梯,甚至連擺設用的花瓶無一不精緻美麗。要硬挑個缺點,只能說精緻的過分了,就好比小家碧玉的閨秀,清秀有餘,大氣不足。
百年傳承的大家族,不單為延續後代優良的基因而千挑萬選出女子。那些繼承者們,更是一出生便被灌以各種帝王陰謀論。他們生來便凌駕於普通人之上,彼此之間的差距遠不能用貧富二字形容。
荊家的人更是深知這一點,為此才更需要極力擺脫暴發戶的形象。而到了第四代這裡,卻發生了一件耐人尋味的事情。
“藍兒,齊家那人可說過什麼時候過來一趟?”荊父將近五十,看上去卻只有四十出頭,不得不說保養得極好。
“爸爸,他有名字,齊修雲。”荊藍一字一頓,“我不希望您不記得我未婚夫的名字。”
“好吧!我只想知道準女婿什麼時候才能來,有點事情需要他幫忙。”
荊藍沒吭聲,她足夠美麗聰明,荊家也是富甲一方,但這還遠遠不夠。她是那麼希望站在他的旁邊,希望別人恭恭敬敬的叫一聲齊太太,而不是背地裡被別人諷刺一句高攀。哪怕,她的的確確是高攀了。“最近他都在忙,等過段日子吧!”仍是不疾不徐的口吻,彷彿一切盡在掌握。
“晚上好,父親也在啊!”荊家的小兒子大步走進來,打斷他們的談話,傭人迅速擺上餐具。
“沒規矩,你的禮儀老師怎麼教的?還不向你姐問好?”荊父端正著臉,壓下面上的喜色,小兒子正處在叛逆期,桀驁不馴,難得回一次家。
普通人家的姐弟哪裡需要問好,老頭子越活越回去了。荊北望向對面舉止優雅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真誠至極的笑容,“姐姐。”
“回來了。”荊藍露出溫婉的笑,好像一個無限縱容弟弟的好姐姐,她壓低聲音,“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不同於她的小心翼翼,“姐姐還沒走,做弟弟的怎好意思先行一步?”絲毫不顧忌的回擊,荊父皺了皺眉頭。
“都少說兩句,藍兒,我不想再問了,他究竟什麼時候才會有時間來拜見我這個岳父?”
“等他忙完,最近怕是不可能了。”
把玩著勺子,荊北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姐,你真是太不瞭解男人了。沒時間?連一頓飯的時間也沒有麼?那隻能說明這個男人並不把你放在眼裡。”
荊藍的臉色一下子變的很難看,“不牢你費心,我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問題。”
“作為弟弟,關心你是應該的。”荊北笑得越發真誠。
“父親,我可以處理好的。”
“是啊!處理的真好,連請人家來吃頓飯也做不到。”他自然的接下去,別看這女人表面多溫柔漂亮內心可比毒蠍子還厲害。小時候吃虧也就罷了,大了還被算計?那不用她動手,他乾脆自我了斷的好。只有這個時候,荊北才會意識到老天爺對他的優待,看到毒蠍子吃虧比賽車還爽。
“還輪不到你在我面前冷嘲熱諷,知道你現在像什麼麼?”她終是忍不下去了,卻也仍然保持著風度,不輕易吐出髒字。
“我可沒興趣知道你的想法,留著給你自個兒吧!八婆!”
荊藍氣的差點沒捏碎杯子,“你去死啊!你為什麼還不去死?”
“夠了!”荊父一拍桌子,方臉上十分凝重,他一邊捂著心臟,顯然氣的不輕。哪裡有姐姐讓弟弟去死的?這哪是親姐弟啊?親仇人吧!
兩人紛紛住了嘴,荊北不怕死的又踩一句,“姐你居然把父親氣成這樣,不孝喲!”
和這種痞子講話,只會讓自己更沒格調。按捺下一股氣,荊藍沒有答話。
“小北,你也給我少說兩句。一頓飯吃成這樣,你們是不是想氣死我?!”
趁說教還沒開始,荊北一抹嘴,站起來,果斷的溜了。
“你去哪?給老子站住!”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