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來衡量。
除了精金之外,一柄插在鑲寶石劍鞘中的寶劍,劍柄銘刻有寒霜兩字,劍身沉重,略微抽出一看,神光暗藏,鋒銳無匹,顯然是犀利的二品神兵!
第三樣同樣是神兵寶器級別的護臂,通體神紋,手腕處暗藏三根長針,只要按下機括,長針便可疾射而出,令敵人防不勝防。
殷登出身商人之家,眼光自然是有的,一下子就判斷出這三樣東西的價值,絕對在十萬兩銀子以上。
尤其是護臂,沒有五萬兩銀子絕對拿不下來,任何一件,都可以當作傳家寶一代代的流傳下去。
當初秦州李家,傳家文寶神兵,也就是二品的斬蛇劍和御風袍而已。
孫磊這個城衛軍將領,能城衛擁有實權的牙門將,幾千城衛軍的統領,自然是有一定的背景,加上這段時間的收刮,才拿得出這三樣東西。
若是在戰亂之前,便是把孫磊的皮都扒了,也拿不出價值十萬兩銀子的神兵寶器。
這點東西,在楚河眼中當然不算什麼,就兩三套兵甲的事,而且常定軍如今也能煉製三品神兵寶甲,只是限於人力,難以大規模打造而已。
但對殷登殷高來說,就不得了了,目光久久不能從這三件東西之上移開。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殷高不禁有些擔憂起來,孫磊拿出如此珍貴的東西,定然另有所圖,若是無法從么妹身上得到他所要的,會不會惱羞成怒?
將東西退回去是不可能的,收了又退,這可是赤、裸、裸的打孫磊的臉,誰能笑著承受下來?
殷秀等回到家宅,是嚇了一跳。
數百人集中在殷家這邊,將殷家這個大宅塞得滿滿的,基本上所有的朱家人都來了。
朱達這個族長,包括十幾個族老,聽得殷秀回來,都是滿臉笑容的快步迎了出來,一時間竟然殷登殷高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寄人籬下的鬱悶一掃而空。
雍起事之前,只是六品巔峰境界,如今不管他起事成功與否,也佔據了益州、大半的永州,還有臨近兩個州郡的地盤,治下人口數億,給他聚集了龐大氣運。
因此,雍已經藉助氣運衝擊了七品境界,成為了七品戰神。
雍長得異常高大,容貌俊朗,頷下三縷美須,雖然年近五旬,相貌卻和中年時候沒有什麼改變。
事實上能當上蜀國大官的,基本都是容貌出眾之輩,畢竟他們代表的是蜀國,獐頭鼠目之輩,就算才華出色,武技出眾,也很難得到舉薦擔任蜀國重要官位。
這個時候雍是眉頭緊皺,在他座下的,是益州軍的諸多重要將領和心腹謀士。
“鄧子滔之言,大家都已知曉,不知諸位愛卿有何看法?”
雍雖然沒有稱王,但已經建立朝廷,任命官員,以寡人自稱。
雍童臉色有些難看:“雖然常定軍那邊答應出售一萬兵甲於我軍,但要價卻是極高!”
“一套鋼兵,足足要價四萬,據末將所知,南蠻軍從楚河手中取得鋼兵,不到這個價格的一半。”
另外一個穿著赤色道袍,手拿拂塵,作道士打扮的老者沉聲說道:“孟獲之女嫁與楚河,仍需兩萬兩銀子,如此算來,四萬要價倒沒有獅子張大口。”
“據聞黃巾軍那邊,從常定軍手中得到鋼兵,也是付出了極大代價,包括一枚七品龍蟒內丹!”
老道士略微停了一下,跟著又道:“最可恨的是,常定軍必須讓我們支付全部錢銀,半年之後才會交付兵甲與我軍。若是如此,恐怕這半年之內,我軍在通天河戰場,難有作為!”
另外一個滿絡濃須,身材五短三粗的大將悶聲說道:“問題是若不得鋼兵,我軍就難以抵擋蜀軍的兵鋒!”
“鄧子滔帶來的鋼甲大家都看到了,足足能增幅七成內勁,單是鋼甲自身的防護力,便可抵擋三品武師的攻擊。”
這粗壯大將眼中利芒閃過:“只要裝備起一支精銳萬人大軍,可無視敵軍箭雨,衝鋒陷堅所向披靡,以之衝亂敵軍陣型,我軍其他部將便可趁機攻殺過去。”
雍童也點頭說道:“正是。黃巾軍便藉助鋼甲之威,組建了一支黃旗軍,鋼甲之上銘刻戰紋,更添威能,已經連敗蜀軍三支兵馬,殺敵數萬,將虎魁城的蜀軍殺退,奪回了虎魁城。”
“蔣菀的南路軍,不得不退回通天河畔,藉助望川城和虎山城抵擋黃巾軍。”
“不管如何,常定軍這批鋼兵一定要取到手,據寡人所知,張角已經讓張寧再次前往天水郡,恐怕還想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