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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部分

有,與那石寶一戰,方臘麾下這些賊軍的戰力一目瞭然,對於鄭智來說,威脅實在太小。

此時鄭智心中,對於杭州之外的賊軍,已然不放在眼裡,卻是也知道方臘身邊,應該還是有些能戰之人的。

“至於這家餘慶是何來頭,卑職也是不知。只知道這人官職不小,是方臘親封的宣州經略制置使,想來也是深得方臘信任之人。”燕青說道。

“哼哼。。。還真是不小的官,與某品級了。”鄭智開了一個玩笑,又道:“魯達,擊鼓備戰。”

魯達回身便去做事。鄭智也下得城牆,準備吃午飯了,午後便要上陣殺敵。

行軍打仗總是無聊的。在南方打仗對於鄭智來說更是無聊,在西北,還能抓得滿地牛馬羊。在這江南,即便勝利了,也看不到什麼戰利品,敵人比自己都窮。此時敵人的錢財,只怕都集中在了杭州。

方臘更是在杭州卯足了力氣,生產一切軍械裝置,從刀槍劍戟到甲冑,方臘實在缺的太多太多,還不談弓弩,方臘麾下,能用軍中弓弩者,唯有一人,便是昱嶺關守將龐萬春。

此時方臘顯然也沒有著重與弓弩之上,方臘一路幾個月的作戰經驗,這弓弩似乎可有可無一般。否則此時龐萬春就不應該在昱嶺關駐守了,而是正在訓練弓弩兵。

無妨吃罷,鄭智又上了城頭。

等候許久,本應該出現在眼前的賊軍,竟然遲遲未到。鄭智之所以在高淳以逸待勞,而不是出兵去三四十里之外迎敵。只因為大規模騎兵作戰,往往就需要比較寬闊的地面。江南的道路,要不就是臨水,要不兩邊鬱鬱蔥蔥。實在不適合騎兵作戰。

若是在西北,三四十里地面,鄭智只要不是防守任務,一定趁敵趕路時候隊形散亂,迎頭痛擊之。這種遭遇戰,在會州打敗嵬名仁明的之後,打了不少次。

又等幾刻,燕青皺眉上前問道:“相公,賊軍應該要到了,此時遲遲不出現,一定是中途有變,不若我再出城去探一下。”

鄭智又看了看遠方小河的那一邊,除了零星幾個拖家帶口的行人,沒有一點大動靜。吩咐道:“小乙,你便再去探探,多帶人馬,即便遭遇也要保個安全。”

燕青拱手得令,下了城牆,片刻之後一百餘騎打馬而出。

鄭智下得城樓,等候許久,太陽雖然不算毒辣,卻是也曬得身上鐵甲發燙。見得街道之上站滿了一列一列的鐵甲,鄭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下馬納涼。這般隊形嚴整備戰了許久,卻是沒有敵人來,這些老卒只怕也曬得有些疲憊了。

“相公,莫不是賊人懼戰撤退了?”吳用上前問道,心中也在思索這個問題。昨日石寶大敗而逃,也見識了新到官軍的戰力,此時若是石寶既是趕到宣州邊境,興許這些賊人當真懼戰退回去了。

“不來倒是省事了,不過這宣州經略使親到,想來不至於未戰就撤了。”鄭智倒是沒有往吳用的思路去分析,而是分析了一下人心。方臘初立,封了一堆將軍與經略使,這宣州經略使本就是一方封疆大吏,如何會這般不戰自潰,與方臘也無法交代。

果然,快到晚飯時,燕青打馬回城,只有一個訊息,便是宣州經略年慶餘在固城湖邊下了營寨,也在埋鍋造飯。

想來是要修整一夜,明日再戰的意思。

鄭智自是無所謂,吃罷晚飯,洗漱一番便去休息。

城牆之上,四周城門之處皆燃起了巨大的火盆,把城門附近照得明亮。城門之上,皆有小隊來回巡弋。這城防之事,鄭智麾下這些軍漢自然是熟門熟路,從來不會有差池。

月如圓盤,月光也給了人許多視線,照得整個高淳城朦朦朧朧。

一個黑影從高淳不遠的小河趟過,便是腳步在水中,也不出多少水聲。即便到了河中央齊腰深的水面,這黑影腳步也是極為穩健,絲毫不受水流阻擾。

便是這過河的手段也知此人武藝非凡。趟過河水上岸,一個光禿禿的頭顱便顯了出來,一杆巨大的禪杖更是在月光下錚錚發亮。

過河之後,這人卻是走到一棵小樹背後,站著並不動彈。唯有極為細小的水聲滴答,黑衣之上被河水浸透,此時水珠正在從衣角處滴落到地面上。

待得幾刻,衣角再也不滴水珠,自然也就不聞這水聲滴答。忽然見得一個黑影衝出小樹之後,往城牆處飛奔而去。速度快得如獵豹一般,卻是不聞一點腳步之聲。

有這般輕功,只怕比之那神行太保戴宗也是不差。難怪這人頭前會在小樹後面等待身上的水分滴完。原來這水滴之聲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