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這麼快!”韓非等人閃目看去,卻見乃一少年,十六七歲上下的模樣,身穿一身文士服,手中攆著一張試卷,在軍兵的帶領下,望這邊走來。只見這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韓非遂謂左右道:“如此時間就能將題目答完,非庸才便是大才,本太守見此人胸有成竹,怕是難得的人才啊!老師、許先生、水鏡先生,你們看呢?”
“呵呵,韓太守術學天下誰人不知,心中早有了計較,又何來問我等呢?許某倒是要恭喜韓太守了,麾下又多一如郭軍師般的大才,可喜也!”許子將沒好氣的看了韓非一眼,心道,你又不是不懂相術,又何來問我等?莫非要考我等不成?他又哪裡會知道,韓非所謂的“相術”,再不知道別人的名字前,狗屁都不是。
“呵呵,本太守這些微末之技,怎好在老師以及諸位先生面前賣弄?既然此人能得許先生誇獎,想來必是不凡!來人,領他上前來,本太守要親自看此人的考卷!”
得了韓非的命令,軍士忙將那少年帶到了韓非的近前,臨近了,韓非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接過考卷,隨口問了一句,道:“你叫什麼?”
“草民見過韓太守!回韓太守,草民姓法名正!”
“哦,法正……今年一十六歲了吧?”
韓非心中一顫,雖然,他心中早有準備,知道這一次的科舉,保不準就能釣到一兩條的大魚,但是,他萬沒想到,如法正這樣的人物,居然也能釣到!作為一個在劉備時期唯一一個死時有諡號的大臣,由此也可見法正地位之高,甚至蓋過了關羽、張飛、龐統等人。法正善於奇謀,被陳壽稱讚為可比魏國的程昱和郭嘉。法正的到來,又怎能令韓非不喜!
沒驚喜的叫出來,已經是韓非的淡定了,要是換成剛穿越過來時,呵呵……
“回韓太守,草民卻是一十六歲!”法正恭敬的答道。
“汝父親名諱,可是上法下衍?怎不見你好友孟達?”韓非展開考卷,仔細的看起法正所做的文章。本來,韓非所出之題為“強國”,但見第一列(古代寫字有別於現代的“行”,而是豎著寫,為“列”)寫著法正的破題幾字:民富,則國強!韓非看罷,暗暗點頭,這法正的見識還真不一般,眼前這年代,很少有人能看到這一點,當初推行新政策之時,郭嘉也不曾領悟到這些,沒想到,眼前的這個法正,竟有如此認知。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並不是說法正要強過郭嘉,不過,此子如此年紀,有此認知,實為難得。韓非一邊仔細地看著法正的考卷,隨口問道。
“回韓他愛守得知,家父正是法衍,草民好友孟達正於宮闈外等候草民,他正準備下午的武舉。”法正心中震驚,要知道,他雖自詡才不輸人。但是,自己也知道,他並沒有什麼名氣。可是,為什麼這太原太守韓非好象什麼都知道一般?
“才是大才。字是好字,這文章,也是好文章!不過,法正,你這個人的品行不怎麼好啊!”韓非看罷考卷,也不得不為法正所寫的文章叫好。雙手將考卷遞給鄭玄後,看著有些拘謹的法正,微微笑道。
“這……”法正心下有些不悅。但是,更多的,卻是驚駭,雖然他這個人為人確實有點不端,但是,好象,也不該傳到這裡來吧?莫不是在詐我?法正試探著問道:“敢問太守大人,卻不知草民,行為哪裡欠妥?”
“恩怨分明,”韓非一語出。在場的眾人無不是哭笑不得,這恩怨分明,應該是好的品行才對吧?韓非微笑著看著眾人。隨後說道:“不過,就是太過於恩怨分明瞭,以至於睚眥必報,喜以自身的喜好做事,而有失為官之‘公’字。為官者,當執憲不撓,集中體現一個‘公’字。執法嚴明,公正公平;廉潔自律,不畏弓雖。暴。有道是大道之行。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如果,法正,你這一點要是能夠改正的話,本太守必然委以你重任,令你一展抱負,你看如何?”
“這……草民我……”這個韓太守怎麼什麼都知道,莫非他曾調查過我不成?這個不應該啊,我法正也不過就是一聲名不顯露的小人物罷了,斷不至他一方太守、堂堂的將軍如此,那……
“本太守知道你心中所想,汝還是莫要胡亂猜想。本太守略懂些術學,這些,也是自你面相之中看出,如此而已。在座的,吾師鄭玄鄭老先生、水鏡先生司馬徽、許子將許先生,俱是精擅此道,比之本太守可是強上甚多,任何人,在此處也是做不得假。本太守憐惜你的才學,而人無完人,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