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會說好聽的話!”侯霖說完,幽怨地長嘆一聲,又說道:“我已經在百鍊堂修煉了一百四十餘年,才到瞭如今的修為。我既然叫昕蘭為師姐,你自己算算吧!”
郝千山大吃一驚,他之前可沒想過師姐的年齡,這侯霖至少也有一百四十歲,那師姐豈不是……。
想到此處,郝千山頓覺胸中一陣氣悶無處宣洩!
只能狠狠一瞪侯霖,獨自向知事廳內走去!
侯霖見郝千山如此反應,一愣之下,急忙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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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百鍊堂議事大廳。
方圓二十餘丈的大廳內,上首坐著一名鶴髮童顏的儒袍老人,兩側分坐著六七名年齡不一的男女。
除了女的略顯年輕外,其餘之人均都是年過半百的樣子!
大廳中間,站著兩男一女,男的都約三十餘歲,而女的,正是昕蘭!
此刻,三人正靜靜地站在廳內,望著大廳上首坐著的六七名修士,面上盡顯尊敬之色!
大廳內寂靜無聲,眾人彷彿都在等待著什麼一般。
過了片刻後,上首那名年老修士,對著下方三人道:
“此事我們已經知曉,三位師侄就退下吧。”
三人向廳上眾人躬身一禮,便齊退出大廳!
見三人退出大廳後,上首年長修士向左側一白髮修士道:
“此事還是按照辛師弟安排進行,其他的我自會處理,眾位師弟師妹就此散了吧,到時我們各行其事便是!”
看其面上神態,一副自信滿滿的神色。
“謹遵大長老法旨!”廳上其餘修士抱拳一禮,便也各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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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千山一進入知事廳內,這才發現這廳竟比外面看到的還要寬廣高大得多。
大廳周圍,十餘座黃玉製成的巨大玉臺橫臥四周,玉臺之上刻著“鼎爐,火房……”等字樣。
大廳中心擺放著一道白玉製成的圓臺,圓臺上單單刻著一個“靈”字。
令郝千山奇怪的是,周圍的玉臺上大都人影攢動,而唯獨中心那圓臺卻一人皆無。
廳內上空,各色法器光芒閃爍,約千餘修士駕馭著各色法器,時而在大廳周圍的玉臺旁駐留,時而遁光一閃,向廳外飛射而去,一個個忙碌異常的樣子。
侯霖領著郝千山來到大廳左側一刻著“雜務”的玉臺前,一約六旬老人坐在玉臺後,蓬頭烏面。老人身後的牆上,密密麻麻掛滿了各色的大小玉牌。
侯霖來到玉臺前,抬手敲了敲玉臺,口中喊道:“木師兄!”
“侯師弟啊!有事快說!”老人頭也不抬一下,只是淡淡地道。
“這是新來的師弟,來這登記下,安排好兩個月後的測試!”侯霖指了指身旁的郝千山。
老人不再說話,伸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黃色玉牌來,問了郝千山姓名,將玉牌放在一紫色圓盤內,見紫色圓盤光芒一閃後,便將那玉牌扔給了郝千山。
郝千山接過玉牌,只見玉牌一面刻著“爐童”兩個字,一面刻著自己的名字。
侯霖見郝千山接過玉牌,又向那雜務知事要了一塊客房玉牌,這才帶著郝千山離開知事大廳。
郝千山跟著侯霖走出大廳,侯霖正要祭出法器,卻突然嘴角一翹,微笑著不動起來,只是望著空中一言不發,面上卻帶著肅然之色!
郝千山正暗自奇怪時,卻見空中一道紅光飛速射來,速度之快。
郝千山剛遠遠見到紅光,這紅光便已經到了身前落下地來!
紅光還沒落地,侯霖便單腿一曲,拱手一揖道,“徒兒拜見師父!”
郝千山定睛看時,只見來人方額闊口,約四十左右,一身葛衣錦袍片塵不染,面色紅潤,頭髮漆黑,全身上下竟隱隱帶著一股股火氣,像是剛從火中跑出來一般。
郝千山見侯霖叫師父,急忙也躬身一禮,口中卻道:“小侄郝千山拜見師叔!”
葛衣錦袍男子揮手示意免禮,雙目卻直勾勾地盯著郝千山問道:
“侯霖,這是哪個老不死收的徒弟啊?”
“稟師父,這是炎塵子師叔新近收的徒弟,還沒透過堂內測驗呢!”侯霖恭聲道。
“嘖嘖,那老不死真是走了狗運了,居然讓他撿到一個火靈之體的徒兒!”
侯霖師父說罷,眼色一轉,又向侯霖道:“等會叫你小師弟到我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