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千山一動,昕蘭即刻反應過來,頓時臉上一紅,暗罵自己胡思亂想。口中卻厲聲道:“別動,再動我可要扔你下去了!”
說罷,伸手抓住郝千山肩膀,輕輕一提,便將郝千山重新放在青菱盾上站穩。
緩過氣來的郝千山連忙致歉道:“對不起,師姐,我……我一不留心沒站穩,所以才……”
“沒事,你也不是故意的,也怪我太急於趕路,才差點將你摔下去。”昕蘭一改剛才的厲色,竟一臉的過意不去。
昕蘭忽覺小腹處涼颼颼的,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一身青色紗衣不知何時竟被撕下一大片來。
又見郝千山手中抓著一大片青紗,當即怒氣上揚,“你……”
郝千山見師姐突然變臉,立即知道怎麼回事,馬上將青紗雙手一託,怯生生地道:“師姐!你的衣服!”
昕蘭見此,口中冷哼一聲。隨即身子一晃,又一套紗衣覆在身上。、
昕蘭這一晃便將衣服換上,令一旁的郝千山直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修為高了,換衣服也是一件省心的事。
看到昕蘭師姐如此換衣服,更加確信昨晚看到的一幕只是在做夢而已!
一路上,昕蘭不再多說話,只是偶爾回答郝千山幾個修煉上的問題。
雖是偶爾回答,但對於郝千山來說,確是受益頗多。
在昕蘭日夜不停地催動青菱盾趕路,本來需要半個月的路程,在昕蘭消耗光二十枚中階靈石後,終於在十日後的傍晚趕到了鳳離山。
十日來,連續趕路的昕蘭不曾有過一刻休息,此時,見百鍊堂總堂近在眼前,心底那股堅毅不覺一鬆,立刻全身虛脫髮軟起來。
好不容易勉強降下法器,卻身子一軟就要倒將下來。
郝千山見此,急忙伸手扶住昕蘭香汗淋漓的嬌軀,陣陣濃烈的幽香傳來,郝千山心中一蕩,此刻溫香軟玉入懷,郝千山竟有些手忙腳亂。
“師姐!你怎麼啦?馬上就到了!你堅持住!”
郝千山說完,急忙騰出一隻手來,從儲物袋中摸出一把綠色藥丸來,約有五六顆的樣子,也不管是否有用,便悉數將藥丸硬塞入昕蘭嬌。喘連連的口中。
正將昏厥的昕蘭突覺口中生出數股木靈之氣來,雖是每一股木靈之氣都不太精純,但五六道木靈之氣合在一起,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恰巧起到了雪中送炭的作用。
五六道木靈之氣在昕蘭筋脈中合而為一,化為一道精純的木靈之氣出現在昕蘭丹田之內。
本來空虛的丹田處一盈,渾身痠軟乏力之感略減,全身靈力一續。
昕蘭體內得這一靈氣補充,當即恢復少許體力。
急忙又從腰間儲物袋中摸出一碧綠玉瓶出來,拔掉瓶塞,便將瓶中之物往口中倒去。
片刻後,昕蘭臉上終於恢復了紅潤,氣息也逐漸柔和舒暢起來。
昕蘭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郝千山懷中,郝千山雙手正攔腰抱住自己。
起伏的胸脯不時撞在郝千山下傾的胸口之上,一股股異樣感覺傳遍全身,如被電擊。
昕蘭正想掙扎著站起身來,卻見郝千山一臉關切地注視著自己,一副焦急的模樣無與倫比。
當即心中一陣感動,猶豫一下後,便打消了站起來的念頭,任憑郝千山這樣抱著自己。
過得片刻,昕蘭才開口柔聲問道:“好弟弟!你剛才給姐姐吃的什麼?”
聲音甫一出口,卻帶著一腔的嬌媚。
郝千山一聽,見昕蘭聲音也變了樣,以為師姐大為不妥,立即失聲道:
“師姐,你怎麼了?”
“師姐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好弟弟,快放我下來。”昕蘭安慰郝千山道。
郝千山急忙將昕蘭扶正站好,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枚玉瓶來,送到昕蘭身前道:“剛才給師姐吃得便是這藥,我平時修煉也會偶爾吃一粒,已所剩不多了!”
昕蘭伸手接過玉瓶,揭開瓶塞,瑤鼻輕輕一嗅後,說道:
“這藥對你來說可是修煉升階的寶貝!”
又見瓶中不過還剩三粒藥丸,心中頓覺一絲溫暖,一陣感動不已。
當即低頭對郝千山道,“你這藥雖對開靈期修煉大有益處,可卻是所剩無多。”
“這樣吧,師姐這裡也有些靈藥,對你來說卻不宜服用,但若是將你這幾粒藥丸做引,重新煉製一下,對你倒是大有益處,等我回去煉製好後再一併給你吧。”
昕蘭竟說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