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呃藥還有沒有?”
喜面女將藥草收好走去瞅了瞅籠子裡的小白鼠,淡淡地問:“小主,你哪裡受傷了嗎?”
“我……。”張了張嘴說不下去了,難道要我說我被你家主子啃傷了?這種丟臉的話我說得出來才怪!而且喜面女絕對是故意的,身為一個眼睛堪比顯微鏡的神醫,她會看不出來我要那個藥是幹嘛的,根本就是捨不得給我,冷哼一下說:“捨不得給我就直說,枉我還為你想出試藥的好辦法,真是小氣!”
“我早說過了,藥要麼拿來殺人要麼拿來救人,用在別的地方都是糟蹋了藥而已,此事不必再說了。”喜面女轉頭瞅了瞅我,收起草藥走進屋裡,叮囑說:“明日我會與你一起去三皇女府邸,一路顛簸疲憊,小主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真是不爽她沒事冒出來的職業精神,要是她知道現代那些人為了美貌在自己身上動刀子整形,她是不是要上去一掌劈了那些醫生?上前一步拉住喜面女說:“那我身上有傷口,給我一些消炎止痛的藥總可以吧!”
剛才我一直刻意用領子遮著脖子,現在因為伸手拉她,所以那個牙痕赫赫就露了胡來。喜面女只是瞟了一眼,然後語氣淡淡地說:“這樣的傷口,不日就會癒合,無須擔心。喜喜奉勸小主一句,既然是主子留給小主的東西,小主還是好好留著比較好。”
說完喜面女就飄然而去,留我在院子裡傻站了幾秒覺得剛才似乎聽到了什麼含義深刻的話語,想了想還是乖乖回自己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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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叛變這事做不得 。。。
於是第二天,我就頂著滿身的牙印子踏上了前往白毛家的路。
馬車從早上一路晃晃悠悠,到了正午還沒有絲毫停下來的跡象。因為昨天被咬的前車之鑑,我非常明智地和死小孩拉開距離坐在車角,昨晚為了瞭解白毛的底細熬了大半夜,現在困得要死,乾脆眼一閉開始裝死打盹。
不過死小孩卻是精神抖擻地,怎麼可能安安穩穩讓我打盹,一上車開始就開始吃核桃。吃核桃也就算了,剝好的核桃仁她又不是吃不起,可是她偏偏要展示她的內力深厚,拿出一袋核桃放在掌心一捏,啪嗒碎掉了還不停捏啊捏。
剛剛睡得有點感覺了,耳邊一聲“啪嗒”,眉角跳了一下,閉眼咬牙繼續睡。“啪嗒啪嗒”,接著忍,無視額上冒出的青筋堅持睡。“啪嗒啪嗒啪嗒”,忍無可忍一睜眼吼道:“有完沒完啊,一大早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別生氣啦,小花,給你核桃吃。”死小孩攤開手掌,把核桃仁遞到我面前笑著問。想也沒想,條件反射接過來放嘴裡了,立馬死小孩得意地甜甜笑著說:“好乖!小花,比起以前性子變好很多了呢!”
“不要用那種欠抽的語氣和我說話,我可不喜歡被你誇獎。”白了她一眼懶得搭理,掀開車窗上的簾子望了望,外面是密密的樹林,想起白毛養病的地方就是在大山旮旯裡,看來估計快要到了。
“小花就這麼急著去見三姐嗎?”死小孩黏過來,嘟著嘴一臉不滿的樣子,鼓著腮幫子表情委屈地看著我問,不過語氣就不是撒嬌,而是帶著點不爽的危險氣息了。
在白毛這件事上,我真的覺得死小孩有點神經過敏,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我不會叛變,比起把我放到妖怪女那裡去的態度完全不同。這隻能說明在死小孩看來,那個病怏怏的白毛的威脅性比起其她皇女,只怕要大得多吧。
“我說,你用得著這麼防備白毛嗎?”不想和她糾結這個問題,免得她又炸毛來啃我,轉過頭盯著她表情淡定說:“與其刻薄我,現在更該擔心的問題是那白毛叫我過去的用意吧。”
死小孩哼哼,拈起一顆核桃啪嗒捏碎了,嘴角彎彎慢慢問:“那小花覺得三姐為什麼叫你過去呢?”
真懷疑死小孩練得武功是耍太極,每次問她問題是個有九個都是被她扔回來的,不予計較認真分析說:“要麼,她要準備把我當做牽制你的籌碼,不過我不認為她那麼看得起我在你心裡的地位。要麼,是她知道我幫你的事想收為己用,可是我不認為你會讓她知道我的身世秘密,所以我猜不出來。”
這個與二皇女一胞而生的三皇女,自小就呆在著深山裡吸收天地精華靜養著,自小吃過的珍貴藥材換成錢買一座城了,住的整座山頭都劃為皇家專屬閒人莫入,除了妖怪女其她的皇女只怕許多都沒見過這位病貓子皇女。可以說,要是死小孩是刻意隱藏自己實力的話,那麼這個白毛就是天生的隱藏自己的高手。
“原來小花也有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