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一下說道。
鐵皮點點頭:“這個可以,上次還有人來找我來著,說是縣太爺找我,我拒絕了,不過這一次,我們可以去了。”
一想到那天那個中年人,鐵皮就想到了去紅花樓吃一頓。
“你就吹吧你,縣太爺會叫人來找你?”牛蛋是萬分不相信。
“切,你不信就算了,我去的時候你可別後悔,等我進入了衙門,我就讓剛才兩位大哥教我武功,然後虐爆你。”
“……”
“現在是晚上,收起你的白日夢好嗎?”
……
鐵皮與牛蛋就這樣一路抬槓的走著回家,對於剛剛自己被抓的事,三兩下就忘記的一乾二淨。
宜城落江橋頭上,一個老頭正嘴裡哼著歌,手上也不知道有什麼不停的望著落江裡面揮灑著。
劉清的身影從房頂上踏著而來,越來越近,看到橋上的身影,劉清直接一招襲擊過去。
淡淡的光華從手中產生,一掌拍去。
老頭並沒有什麼動作,任然哼著歌撒著手中的東西。
劉清見此,連忙止住手勢,手勢急停的風,讓的老頭花白的頭髮都揚了起來。
“你個坑貨,我招都發出來了,你就給我無動於衷,你不知道這種不發瀉的感覺不好受嗎?”劉清直接握住老頭衣領大聲叫嚷道。
“小夥子,做事不要衝動,我老骨頭經不住折騰。”老頭的聲音沙啞格外的粗重。
劉清一把把老頭摔倒在地:“我小你妹!趕緊給我變回來,搞得自己七老八十一樣。”
老頭掙扎的爬起來:“小夥……”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劉清似乎要暴走,老頭趕緊端正姿勢:“別衝動別衝動,我變,我變回來就是。”
這次的聲音,帶有點猥瑣的豪邁,甚至還有尖銳。
隨著這話說完,原本矮小的老頭變成了一個正常男人,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飄逸的散發,輪廓分明的臉,用地球話來講,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帥哥。
“……”
劉清見到這樣子,忍不住想要掄起拳頭上去打上去。
“我說你就不能消停一會?非把自己打扮的這麼帥,我是個男人,不是女人,不會犯花痴。”
碎無痕撥了撥自己額前的碎髮,微笑的道:“這是遺傳,我可沒有打扮,你是羨慕不來的。”
聲音可以用瀟灑來形容,完完全全的型男之音。
“遺傳個屁,五十多歲的人了,非得把自己搞成年輕人,說吧,這次來宜城做什麼?”劉清不置可否。
“額……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下山陪陪兩個徒弟走走,聽說宜城挺熱鬧的,我就來了。”
碎無痕摸著石橋欄說道。
劉清見碎無痕心有所想,知道是對方不想多說,也就轉移了話題。
“剛剛那兩個年輕人是你的徒弟吧?”
碎無痕笑著點頭:“是啊,兩人當年被我撿到的,不過我也沒怎麼管他們,都是讓他們自己生存,所以我這個師傅是可有可無。”
“剛剛我看了一下他們兩個,他們是外家之人,為什麼你不教他們內家功夫,外家功夫雖然前期容易,不過後期甚至可以說比內家功夫還要困難數倍。”劉清奇怪的問道。
碎無痕的眉毛一挑,格外的帥氣:“我檢查過了,他們的根骨有限,修煉內家功夫反而走的不遠,外家功夫更加適合他們。”
劉清的衣服在橋上吹的嘩嘩做響,戴著面具的他更加顯的嚇人。
“怎麼不傳授他們相術?你的相術要是再不傳授出去,可就絕代了。”
碎無痕呸的一口吐過去:“你嘴巴怎麼就不好好說話,什麼絕代,我的相術怎麼可能可能絕代。”
說道這裡,碎無痕臉色變得有些無奈:“不是我不傳給他們,而是他們的武道本來有著盡頭,你知道江湖中那麼多的人眼紅我們兩個,要是傳了他們相術他們豈不是會遭殃,相術可是知曉天機的存在,到時他們武功不高,不僅不能保護好自己,相術也學的有限。”
劉清的笑聲透過面具穿了出來:“你這傢伙,不就是害怕他們被江湖人當寶,最後可能性命不保,不傳給他們是想要保護他們吧。”
碎無痕沒有解釋,望向河裡,語氣中透露出與面貌不符的滄桑。
“大哥,當年你救了我,我們兩個成為兄弟,還恰恰是被江湖人都追殺,雖然僥倖逃了出去,但是隻有隱姓埋名,碌碌無為